圓圓說着很自覺的把酒杯放在了我的手上,給我滿上了酒。
“哎呦,你們知道我不能喝酒的嘛。”
“沒關系,這也沒有别人,這樣吧,我們陪你一起,來來來。”
圓圓這個提議我也沒有辦法反駁,隻得幹了眼前的這杯酒。
“哈,來唱歌吧。”
說話間大家已經high起來了,偶爾這樣一下真的讓人蠻懷念那段剛剛過去的歲月。
“小允一起來。”
我不怎麽會喝酒,喝了點酒就上臉,而且感覺頭暈暈的想睡覺,要是睡了還好,不睡可能真的會發點酒瘋吧,不過呢,聚會就要這酒瘋提興不是,我也隻得認了。
“我要結婚了!”
圓圓唱完歌拿着麥說道,看樣子也是有點醉了,也不知道這個表情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總之,我們三個予以她的祝福是到了的。
“婚禮定在下周六,你們一定要來啊。”
“肯定來啊,也是沒想到是我們圓圓最先結婚啊。”
大家嘻嘻哈哈打鬧着,大學的生活,說散也就散了,沒有任何一點的心理準備。
high了幾首歌後我去了趟廁所,廁所離包間不願,她們便沒有跟着我去,隻是叮囑我不要走錯了房間,我當然應了下來,很自覺的走錯了。
這應該是間沒有開的包房,因爲等都沒開,但我總覺得沙發上有東西,想必也是因爲喝了酒腦子不清醒了眼睛還花了吧,我非常自覺的開了個燈想看下讓我眼花的到底是和物,不過我打開了燈又立馬關了起來,我自覺應該真的是眼花了,最近被一個個案件吓得不清都有後遺症了。
旁邊的保潔人員路過,好奇的看着我。
“小姑娘這是怎麽了?找錯房間了?”
“哦,阿姨,我覺得這房子裏有東西,但是我又覺得是自己喝醉了眼花,你來看看吧。”
阿姨看了我一眼,隻當我是個醉鬼,順着我的意思走好不讓我發酒瘋吧。
“啊!”
阿姨的尖叫聲響徹了整棟樓,瞬間,這個隔音不是很好的ktv都安靜了下來,陸陸續續的堆滿了人。
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怎麽記得清了,隻記得警官們的到來還有炎天。
“丫頭,怎麽喝成這樣了?”
炎天半摟着有點傾斜的我。
“哎呦,沒事,你怎麽都來了,嗯,小天,嗯,張警官,張警官也來了啊,歡迎歡迎。
“丫頭别鬧,走,回家了。”
我搖搖晃晃的推開了他。
“回什麽家,哪裏有家,浩浩呢?我和浩浩在家睡覺,你說他怎麽就不在了呢,怎麽就不在了……”
流不出眼淚的我大概看起來很奇怪吧。
“這個人……就這樣躺在這裏了,不難受嗎,手呢,呵……要吸血嗎,拿去啊!”
我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走了。”
他打橫抱起了我,硬把我帶走了。
“好沒用啊,真的好沒用。”
我嘟囔着。
“什麽?”
他輕柔的問道。
“總是看見一個一個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可是我什麽都做不到。”
我希望自己有啜泣聲,但發現自己說得好平靜,但是越是這樣,心就越痛得難受。
“有些東西是命,你不需要用自己的存在去阻止别人的命,雖然都在眼前,但是對他們對你對我而言,這些都是劫,命裏的劫,與你無關。”
“……”
之後我們還說了什麽我也實在記不清了,喝醉了能記到這個程度的尴尬已經不錯了。
待我醒來看看窗外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隻被脫去了外套。
頭還有些痛,不過已經清醒了。
“小天。”
炎天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醒了?想吃什麽?”
“他們呢?”
“他們受委托今天中午做飛機飛去z城了,不過委托人隻給了4張票,就正好他們去了。”
“哦,你都不想去玩下哦。”
“玩什麽,别人要去破案的,本來想着找到你我們晚點去和他們會合的,不過這樁案件看起來更棘手你說是吧。”
說道這樁案件我才慢慢回想起來。
我看見了一個橫躺在沙發上的屍體,周圍滿是血迹,我沒有走進看過,隻知道屍體好像少了兩隻手,其他的倒也完整,身上都是刀傷,應該是被刀類尖銳兇器緻命的。
雙手被砍可見兇手應該是精神上有強迫症,不然我想不出爲什麽殺了人之後還要把别人雙手給砍了。
“案子調查得怎麽樣了?”
“還在繼續,等會兒會把相關情況發給我們。”
炎天說着,看了眼手機,好巧不少的正好看見了張尚峰發來的信息。
“嗯,死者19歲,楊恬,大二女學生,就讀于ktv旁邊s大學,生前人緣不錯,寝室和睦,沒有結過仇。死者身上有刀傷,8處,死亡時間在下午3點到4點,正好是丫頭發現的時間。”
“才大二,就莫名其妙的死了,真的是可能連死的時候都不知道爲什麽。”
我垂了垂眼眸。
“丫頭,我覺得呢,你不能這樣把每個案子的死放在自己身上感歎一次,我記得我見你時你可是個腦子裏不怎麽裝情緒的人啊。”
炎天摸了摸我的頭。
他的意思是我變了嗎?
但是,天天看着屍體,想着兇手就在附近,總覺得世界上沒有好人的感覺也是真的不好受的不是嗎。
“我盡量控制吧。我知道這樣子會影響破案的效率的。”
他極其滿意的對着我笑了笑,還是那雙桃花般絢爛的眼睛。
至于沒有紫凝的日子,我們兩個隻能點了外賣披薩。
好巧不巧的紫凝他們又發來了視頻信息,我倆隻能邊吃着披薩邊用平闆和他們視頻。
“喲,你們小兩口這日子過得滋潤哦,看這吃得。”
紫凝一腔嫉妒味,熏得我……
“小天,那邊的案子如何?”
羽淵扯回了話題。
“是一場兇殺案,在丫頭唱歌的隔壁房間,被人用刀殺害而且砍短了雙手。”
羽淵頓了頓,道:“竟與我們正在調查的案件如此相似。”
“怎麽個相似法?”
我看着他們,都殘忍成這樣了,竟然還相似!
“這邊死的女生大三k校校花,說長得好看,特别是眼睛,可是屍體的眼睛被挖了,身體上有8處刀傷。”
“天哪這些人……”
“我們還查到,這樣的案子在我們的城發生了8起,都是女性,隻是流傳,警方沒有正面回應過。而且每起都是缺了一個器官不重樣,最重要的是每個屍體的刀傷都是固定的8處。”
“連環殺人案同時出現在兩個市裏?這不科學啊。”
我邊吃着披薩邊說着,也不知道有多少唾沫噴在了平闆上。
“當然不科學,所以可能是模仿。因爲發生過類似案件所以想把兇手推給别人,不巧兇手又再次做案讓他失去了這個機會。”
羽淵有條不紊的梳理着兩個案件之間迷之關系,不過,蠻科學的。
“繼續觀察吧,也就是說,你們那邊的那個兇手很可能就是連環殺手的兇手,就靠你們兩位将他繩之以法了。”
啓凡兩手抱拳特誠意的道。
這是在慶幸他們遇到的案子比較簡單還可以順便看一下風景的意思嗎?
想着我默默的給了他個白眼,也不知道各位會了議沒。
“嗯,有新進展我們再聯系吧,哦,對了,這兩天的夥食好好解決啊,别一天都吃這些。”
羽淵總是把所以該操心的不該操心的都操了一遍心。
“嗯嗯,放心放心,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哈哈,拜拜咯。”
炎天說着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