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墨黑又跑到前面一個拐彎處大聲吠叫。
“走,那邊好象也有情況。”
墨盡和曾乙、梅娘一起跑向拐彎處。
“小主人,你們不要過來,快退後!”
墨黑一邊吠叫一邊提醒墨盡他們。
“墨黑,你也小心!”
墨盡停住腳步,往拐彎處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隻見那個拐彎處與一路過來的其它幾個拐彎的地方不一樣, 這裏突然變得很寬大,光線也要比其它地方明亮得多。
拐彎處的上方,一個碩大的蛇頭張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随時準備攻擊靠近它的外來物種。
“是條烈性毒蛇!”
墨盡見那蛇頭呈三角形狀,兀自突出的眼珠子紅得仿佛就要滴出血來,其毒性可想而知。
“小主人, 取出你的【陰陽八卦鏡】和【黑白困龍索】來。”
墨黑站在台階上與那三角蛇頭對峙。
“蟾蜍,紅鷹, 綠鷹,出列!”
墨盡從百寶囊中先取出【陰陽八卦鏡】,然後與曾乙一起分别從各自從腰間解下黑、白困龍索。
“主人,這陵寝是經過那蟒蛇改造的,完全按照蛇窟設計。你隻要用【陰陽八卦鏡】一照,就能看到蛇窟裏面的情況。”
蟾蜍附在【陰陽八卦鏡】上對墨盡說。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們從表面看不出什麽來。”
墨盡舉起【陰陽八卦鏡】,對着那過道的石壁上下左右照了一遍。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石壁裏面,包括台階下面,都是一條條毒蛇,它們或蜷縮成一團或象一根繩子筆直地伸展在那裏。
“主人,你不用緊張,這些毒蛇大多已經死亡,隻有少數幾條是活的,但也都處于冬眠狀态。”
“主人,那三角蛇頭看上去挺可怕,其實是處于冬眠狀态, 隻要不觸碰它,不會主動攻擊我們。”
紅鷹和綠鷹從【黑白困龍索】上出來,向墨盡解釋有關陵寝裏面這些毒蛇的情況。
紅鷹和綠鷹爲蛇類的天敵,對裏面盤踞着的這些毒蛇一眼就能識破其真相。
“早知道你們這麽厲害,一進來就可以請你們出來,用不着搞得這麽慌兮兮的。”
梅娘緊了緊墨盡脫給她的那件外套,她覺得這裏面實在是太冷了。
“大祖母,任何事情的發生和結束都有一個時機,這時機恰到好處事情就會順利圓滿。操之過急則欲速而不達,贻誤時機就會被對手打敗,甚至丢了自己的性命。”
紅鷹一開口就滔滔不絕。
“呵呵,紅鷹,我說不過你,你說接下去我們應該怎麽辦?”
梅娘聽紅鷹誇誇其談,禁不住笑出聲來。
“大祖母,我說的可都是經典,你不要發笑。我認爲我們接下去應該先用【陰陽八卦鏡】找到主父, 救出主父之後我們再想辦法收拾這些毒蛇。”
紅鷹飛到墨盡面前。
“好,就按紅鷹說的做, 我們抓緊找我父親。”
墨盡左手拿【陰陽八卦鏡】, 右手握【黑色困龍索】,向拐彎處走去。
“主人,你彎腰低頭大膽地從三角蛇頭下面過去,不要碰到它就是。”
綠鷹跟在曾乙身邊,對走在前面的墨盡說道。
“嗯,我有數。”
墨盡躬身從三角蛇頭下面快速穿過拐彎處。
“綠鷹,不管這三角蛇頭會不會攻擊我們,看着怪惡心的。”
曾乙穿過三角蛇頭下面的時候,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末仙子,凡是惡毒的物件總是令人生厭。”
綠鷹也和曾乙說起了人生哲理。
“綠鷹,你這話也是經典吧?”
梅娘穿過三角蛇頭後如釋重負,就打趣綠鷹道。
“大祖母,我們鷹口說的可都是經典,呵呵!”
紅鷹未等綠鷹回答梅娘,就大言不慚地自誇起來。
“紅鷹,那我們狗嘴裏是不是吐不出象牙的?”
早已穿過拐彎處的墨黑站在前面一塊空曠地上回頭問紅鷹。
“墨黑兄長,你嘴裏确實吐不出象牙,可你吐的是金子啊!”
紅鷹還真會說話。
“金子?紅鷹,前面好像真的有金子!”
墨黑見前面空曠地上有很多物件閃閃爍爍,但因爲周圍光線太暗看不清到底是什麽物件。
“小猴童,小兔女,出來照亮!”
墨盡呼喚兩位小仙童。
“來也!”
“看亮!”
小猴童和小兔女蹦跳出來,打開身上的發光系統,頓時空曠地上亮如白晝。
“哇,好豪華的一座地下寝宮!”
曾乙看着眼前金碧輝煌的各類寝設,不由得發出驚歎。
原來那些閃閃爍爍的東西确實是金子,而且不隻是金子,還有無數的珠寶。
這片空曠地足足有王宮廣場那麽大,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寝具,這些寝具都是用黃金打造,用珠寶裝飾,價值連城。
“去它個蟒蛇,把地下陵寝弄得比我們以前住的宮殿還要豪華!”
梅娘看着眼前這一片無比奢華的寝具,禁不住感慨萬千。
“汪汪汪,小主人,主父在中間的那張大床上,我爹蹲在大床旁邊。”
墨黑無心欣賞這豪華的寝具,它全身心隻關注盡墨和姒複。
“父親!”
墨盡站在台階上遠遠望着躺在一張精緻豪華大床上的姒複,心莫名地狂跳起來。
十多年來,祖父他在夢中多次見過,音容笑貌始終在腦中。
可父親,他沒有一丁點的影子可以追憶,隻能是憑空日夜想象和思念。
如今,他日夜思念的父親就在眼前,幾丈之遙,怎能不讓他興奮與歡喜?
“爹!”
墨黑迫不及待地想要朝盡墨奔去。
“墨黑,站住,千萬不要急,小心其中有機關埋伏。”
墨盡叫住墨黑。
“主人,你把【陰陽八卦鏡】倒過來正對那些寝具和地面,就能看清到底有沒有機關埋伏。”
蟾蜍附在【陰陽八卦鏡】上用自己身上獨有的超聲波感知地面的物體。
“小主人,我可等不及了,我要過去救我爹。”
墨黑不顧一切沖向蹲在姒複床邊的盡墨。
“墨黑!”
墨盡一見墨黑沖了過去,自己也緊跟着沖向那大床。
“兄長!”
“始兒!”
一條狗爲了救自己的父親和主人可以舍生忘死,一個人難道連一條狗都不如嗎?
曾乙、梅娘也緊跟着沖向大床。
“嗚!嗚!嗚!”
墨黑沖到盡墨面前,躬身向盡墨嗚咽幾聲後,伸出舌頭不停地去舔盡墨的鼻子。
鼻子是狗狗最重要的器官,是整個身體健康的晴雨表。
“父親!”
墨盡跪倒在大床邊,眼望姒複,淚如雨下,肝腸寸斷。
這個相貌堂堂氣度非凡的男人,既是墨盡的父親,更是墨盡的生身母親,墨盡是從他的肚子裏剖腹而出。
沒有這個男人,就沒有墨盡的坤界凡身。
沒有這個男人,就沒有邑國鳳城萬千百姓的安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