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的暗夜之星可不是吃素的,面對這種情況,作爲隊長的我,直接給了漢克一個眼神,漢克自然明白怎麽回事。
暗夜之星已經在了漢克的手上,一個神槍手的素質是超凡的,他可以通過聲音判斷用槍人的位置,漢克幾乎都沒有考慮就已經擊發了子彈。
随着一聲慘叫,一個點被我們打掉了,之後漢克主動出現,子彈總是在他的身邊響起,他卻毫發無傷,翻轉騰挪,八顆子彈,八個人,被漢克打翻。
吉克在我的身邊已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他的心裏有點害怕,可能是因爲他還沒見過能把這些悍匪收拾倒的人,頭一次見到心裏不免有些慌張,開始猜疑我們的身份。
“吉克,這就是我的隊友,你不要害怕,該給你錢一份也不少,我們不會去坑害一個老實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不老實的人。”看到漢克打上ok的手勢,我第一個走出了躲避的地方,随後汪野、彭小木也出來了,隻有吉克還在那裏愣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現在沒有人幫我們搬石頭了,我們自己動手吧。”劫道的都已經斃命,他們罪有應得,我想這些人也不會有人去管理吧,叫上汪野他們趕快搬石頭,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離開這裏,我看看時間應該還夠。
石頭清理沒有多久,汪野再次駕駛上了他的路虎車,吉克驚魂未定,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敢看我們,可能他感覺我們不是很麽好人。
世上本無好壞,隻因爲善念和惡念作祟,我不想和吉克解釋太多,現在想的隻想離開這裏。
我總是看我表上的時間,可是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這裏兩岸直立的懸崖,會讓太陽很早的落山。
“吉克還有多久我們能走出這裏?”我已經看不到陽光了,即使在遠處的崖頂也看不到一點陽光的明亮。
“我們耽誤的時間不少,應該用半個小時才能走出這裏。”我一聽吉克的話,感覺壞了。
“這裏的晚上是不是會有很多怪事發生?”
“也沒有什麽,就是有人總看到失去的親人,因爲這裏自古都很神秘,而且陰氣比較重,太陽落山早,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幻象,對人沒有什麽傷害。”吉克應該不會騙人,他就是土生土長的大涼山人,可王隊爲什麽說這裏很兇險呢?不知道王隊是不是來過這裏, 是不是在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
“那有沒有什麽外地人死在這裏的,比如科考隊一類的,來探尋這裏的礦産。”我必須要了解清楚,汪野的車開的也夠急速。
“那是十一年前了,有一隊工程兵十幾個人,其中還有兩個偵察兵作爲保護,他們就是晚上通過了這裏,可最後出來的時候隻有一個人,而且像是遭受了什麽危險,滿身是血,還好我們吉克族人經過這裏救了他。”吉克說的很随意,逐漸放松了下來,他感覺我們有點多慮了,這種小事何必那麽緊張呢。
“那個當兵的不知道叫什麽?”我想知道這隊人最後生還的人是誰,或許以後有機會我想去問問他麽當初到底經曆了什麽。
“我也是聽我的叔父說的,好像是姓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好像叫什麽倫。”
吉克說的應該不是别人,正是王隊本人,當年王隊他們到底在這裏經曆了什麽,已經不得而知,我現在才發現沒有王隊的帶領真的是步履維艱,大涼山不像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汪野再快點,天已經要黑下來了!”我心裏又産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們的冒失可能會讓我們陷入困境,這時候掉頭已經來不及了。
天色雖然黑了,可是我發現前面居然有光亮,很朦胧,霧氣纏繞,我想那可能是誰的大燈開着,這裏霧氣大,有點光亮也是尋常的事情。
“哥,前面有燈光,哪裏像你說的那麽可怕,這要是危險,也不可能大晚上的有這麽多的車輛經過呀。”越是向前,我們看到光量越大,而且是越來越多,不過那絕對不是一個車隊,因爲那光亮排布,不是一條長龍。
“那不是車輛的燈,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随着汽車的加速我們闖入了光幕之中,天亮了,沒錯,天亮了。
汪野加着油門,可是車子就像是進入了水中,雖然在行駛之中,可車子的速度緩慢。
“哥,我們又遇到怪事了,這是哪呀,怎麽感覺軟軟的。”彭小木也是經常坐車的人,他可以感覺的到,這不是減震帶來的綿軟。
“汪野把車子停了吧,我們在這裏的探知是避免不了了。”汪野行駛緩慢,聽到我叫停車,他熄火之後,随着我們下了車。
車外面哪裏還有什麽大涼山,車子行駛在一片草地之上,怪不得行駛的綿軟無力,四周是一片曠野,連一座山都沒有,大涼山,美姑河峽谷,湍急的美姑河就這樣在眼前消失了。
“張哥,這是變魔術嗎?山呢?水呢?”汪野四處薩摩也沒找到什麽,心裏開始慌了,本想着到大涼山撿個漏呢,沒想到又進入了死局,這次可是沒有王隊,他現在的主心骨就是我了。
“不要慌,我們經曆的事情還少嗎?既然可以進的來就能出得去,問問吉克勁松這是怎麽回事吧。”我們這時候才想起來,我們可是有個本地的向導,這種怪事他應該是知道的。
我們回頭找吉克勁松,隻見吉克勁松此時正跪在地上膜拜着什麽,口中還念叨着我們聽不懂的語言。
我們趕緊走過去,想問問他是怎麽回事,吉克勁松就像沒看到我們一樣繼續做着他的禮拜,彭小木剛要拉起他,我立刻阻止了他。
“不要動他,他是在做一種對神的禮拜,一會等他做完了,他自然會說的。”我們幾個坐在了草地之上。
吉克真可謂是三拜九叩,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在拜什麽,直到十分鍾以後吉克才慢慢的起身。
“我們進入了古侯之地,這裏隻能進不能出,傳說我們吉克族的祖先就是古侯,古侯死後化作荒野,守護着大涼山,供養着魔鬼懲罰那些入侵者。”吉克說着說着心裏産生了無限的恐懼,因爲他知道已經回不去了。
看到吉克這麽沮喪,我們的心裏也被他的低落所感染,背靠背的坐在曠野之上看着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