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也太他媽大了,這找那什麽失蹤的地方也鎖定不了目的地呀。”汪野看到這綿延千裏的大山開始發愁了,這得找到什麽日子才能是個頭呀。
“我們是找不到,這不是有東離人嘛。”彭小木開始回頭找人,可是後面哪裏還有東離人向導的影子。
“哎呀呀,這東離人也太不講究了,說給領到這就領到這,一點都不耽誤回去的功夫哈。”彭小木心裏那個氣呀,這老家夥咒他回去遇到老虎,吃的骨頭都不剩。
“你也别抱怨了,能帶我們來這裏已經不錯了,你沒聽那老頭這一路上就說這裏怎麽詭異,怎麽危險了,來這裏是九死一生,要是我我也會到地方就跑的。”我看了一下這山的長勢覺得這裏陰氣極重,肯定會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存在,向導大叔跑了也就跑了,在這和我們一起走下去也是難爲他。
王隊叫我們都别在那閑聊了,順着小路往裏面深入吧,這肯定還沒有到經常有詭異地方發生的目的地。
越是往裏深入,越是覺得這雞頭山陰森,我們走在山谷之中,兩邊的樹木并不是特别高大,可就是見不到一絲陽光,偶爾能看到一束光透過,那都像是發生了一種奇迹一般。
我們沿着雞頭山山脊向上走,這條狹長的小路也不知道能通到哪裏,前面視線很不明朗,霧氣極重,讓我們前進的速度緩了下來。
“大家都小心一點,這可是到了雞頭山主峰了,上面可能還會更陡峭,注意腳下别滑倒了。”王隊讓大家都注意一下,這要是滑下去估計不死也要個半殘。
我回頭看了看上來的路,這一回頭不要緊,後面哪裏還有路,我們就像是走在雲彩上一般,根本看不清上來的小路。
我不敢把這事和汪野說,這要是和他說了,他估計就得轱辘下去,他可是比我還怕高,我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恐高是應該克服一下,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事的時候。
王隊走在最前面,我走在最後面,一前一後保護着大家網上攀登。
“王隊,我實在受不了了,我餓呀。”我們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少路程,這汪野開始來事了。
“餓了,吃。”王隊的話簡單明了,就是不能停下來,他的心裏有點慌,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有如此的感覺。
汪野看王隊根本就不理會他,自己從包裏拿出肉幹,又拿出水,一邊吃一邊喝,就數他逍遙自在。
我們行進的速度雖然不快,可是秩序非常好,隻要是一亂就有可能會失足順着小路滾下去。要說這汪野到哪都是害人精,他要是不找點事,制造點麻煩,估計他心裏都會索然無味。
吃東西不好好吃,他回頭看,這一看不要緊,根本看不到路,心裏一害怕,腿就開始打轉了,直接碰到了葉梅,葉梅這一動,就起了連鎖反應,漢克和彭小木受到了波及。
彭小木和漢克還好一點,身手都比較不錯,平衡感比較強悍,葉梅也是勉強過得去,汪野這個自作自受的家夥,腳下一滑直接從左側滑了下去。
“救命!”王隊手疾眼快,加上力量比較大,拽住了汪野的腳,這要是下去了,估計他也就交代了。
命是保住了,不過他可是帶了點痕迹,也應該給他留點痕迹。由于他是頭沖下滑下去的,還是趴着,王隊這麽一用力拽,臉上瞬間出現了五道血痕。
他感覺到了臉上疼,摸摸原來是血,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血葫蘆大花臉了,本來還想收拾他的衆人看到他的樣子哪還有心思動手了,樂還來不及呢,彭小木更是誇張,差點沒笑抽過去。
“都注意點,這裏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們對這裏情況不是太清楚,所以大家都要謹慎,别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王隊就是王隊,雖然他也想笑,可是最終選擇的是一臉嚴肅。
大家看到王隊如此嚴肅都點點頭,汪野低下頭,默默地走着,也不再那麽多事了,這次要不是王隊,他粉身碎骨也說不定。
所以說這人要是不經過大難,他是不會知道珍惜眼前的路的,指不定哪天滑落了原來的軌道,想哭都來不及了,因爲已經沒有機會了。
最會搞破壞的人已經老實了,王隊也就放心了,可是前面有個大家夥正在等着我們,估計是要把我們當做美餐。
“停下來,别走了,你們感沒感覺到頭暈?”王隊停了下來,大家也都停了下來,在想着王隊的話。
“是有點,可能是山高缺氧的事。”葉梅是個女人,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比較注意的,所以呼吸節奏也很好。
我和彭小木沒什麽感覺,漢克可是大吃一驚,說道:“前面可是有個不好對付的家夥,把子彈都上膛吧,這家夥不靠近人也可以讓人頭暈目眩,流鼻血。”
“漢克,雖然你是生物學家,除了我在書上看的小說裏有成仙的蛇,攝人心魄,現實中也有這種東西存在,我就不信了。”這話剛說完,感覺上嘴唇有東西流下來,以爲是霧氣凝結的水珠,順手就擦了一把,搭眼一看把他吓一跳,鼻子居然流血了,趕緊拿袖子擦。
汪野有開始叫了,剛才還說沒有這東西存在呢,自己出血了就蔫了,也不嘚瑟了。
“還嘚瑟不?出血了吧,不相信科學不行,學着點吧。”彭小木在那裝有學問的樣子高談闊論。
“漢克,那是什麽呀?有什麽辦法可以對付它呢?”我看汪野流了鼻血,詢問漢克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這東西不好對付,不過呢,我是有辦法對付它的。”漢克故弄玄虛,他是想讓漢克多流點血,不然他總是不安分。
“你快說吧,大哥,我這都快流一碗血了。”别人不着急,汪野可是急眼了,那流出來的都是血呀。
看汪野着急了,漢克也不再賣弄了,說道:“這家夥叫攝人鼠,個子比較小,一般隻能攝一人心魄,隻要把人弄暈它便出來開始享用美餐了,要收拾它不難,我們都隻知道老鼠最怕貓,他即便是能攝人心魄也是隻老鼠,汪野你就自己學貓叫吧。”
這攝人鼠藏在暗處,若是漢克不在這裏,我們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汪野伸長脖子叫道:“喵喵!喵喵!”
鼻子裏的血頓時就止住了,他怕這攝人鼠還要鎖定自己,繼續學貓叫,直到我們走出了老遠他才停止。
“汪哥,你叫的真不錯,這掌握一門外語是有用哈。”彭小木聽汪野在耳邊學了半天的貓叫,開始說起了風涼話。
要說這人就是不能落井下石,還沒等汪野出殺手锏呢,彭小木的腳已經不能動了,而且感覺腿上似乎有東西在咬自己,兩腿全部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