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對我們說大巫師曾經說過樓蘭剩下最後一個人的時候這個古老的詛咒就會解除,現在果然驗證了大巫師的預言。藍衣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天漸漸方亮,我決定帶藍衣走出這座城池。
王隊和汪野還有葉梅受到了藍衣熱情的邀請,讓他們爲我們見證盛大的婚禮,我們正式結爲了夫妻,這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
婚禮過後王隊決定離開這裏,問我走不走,我說要帶着藍衣一起出去,王隊點了頭。可是最終我沒有帶走藍衣,她希望留在這裏,他要守候在這裏,讓我有空來看看她就好,并且給了我進入這座神秘的城池的方法。雖然詛咒已經解除,可是在地圖上仍然找不到這座城池的遺迹。我答應了藍衣一定會回來一起生活,藍衣很高興,送給了汪野很多寶貝,兵器送給了我一本書,我随手裝進了包裏。
自由的感覺讓我們忘卻了沙漠的炎熱,我們有充足的食物和水,即使我們慢慢走也可以到達村莊。王隊告訴我們回去之後不要把我們的經曆說出去,否則别人不一定會信不說,還會把我們當做精神病患者,更重要的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沙漠中的綠洲非常美麗,一座不大的城市展現在了我們面前,王隊的沉穩此時此刻都變成了狂奔,我們更是興高采烈的緊随其後。
城市之中汽車的來來往往讓我們看到了希望,我們趕緊找了一個地方住下了,這是我們這一陣子以來最放松的一天。到了住的地方一打聽才知道我們在那些神秘領域裏面已經徘徊了将近半年了,也不知道隊裏面是不是炸鍋了,或是真的全面的尋找我們。
王隊拿出衛星電話,可是這個衛星電話已經不能用,沒辦法隻好借用了旅館的備用電話給隊裏面打了電話。王隊直接打給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羅科長,羅科長聽到王隊活着的消息時沒有非常的激動,而是遲鈍了一會才對王隊說來接我們。
王隊來到我的屋裏面和我說話,他說道:“王科長好像對我們失蹤這麽長時間一點也不感到驚訝,我總感覺怪怪的。”軍人天生的嗅覺告訴他這裏面一定有問題,而且别忘了隊裏面就是羅科長給的任務讓我們進入的昆侖山。
“王隊讓我們進入死亡谷的會不會就是羅科長呢?還是他背後有别人?”我現在對那個故意把我們帶進禁區的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錯誤的坐标,或許我們的兩個隊友就不會死去,所以每個人我都懷疑。
“也不一定就是他,你要知道隊裏面是收錢給别人做事的,這個送錢的人才是罪魁禍首,他最多就是一個幫兇,不過我們不得不防着點。”王隊的直覺告訴我們很多人希望我們死在這裏,而不是活着回去。
我們開始收拾東西,租了一輛車把東西裝好之後準備出發,不等羅科長的人來接我們,現在我們誰也不會相信。
“我說張哥,這大半夜的你不讓人睡覺,你是家裏有美嬌娘是咋地?你媳婦不是在沙漠裏嗎?”汪野有點不耐煩,雖然他得到的寶貝不少,可是這段經曆也把他吓壞了,有點身心疲憊,需要休息。
“我們必須走,而且說不定會有人來殺我們。”我必須吓唬這小子,否則他是不會起來的。
這一招果然好使,不用我再叫了,很利索的穿好衣服,比我都快的找到王隊鑽進了汽車。汪野是被死神給吓怕了,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了,眼看幸福生活就要向自己招手了,他可是不想出什麽亂子。
這小城市地方不大,與其說是一個城市,不如說是一個鎮子,人口不是太多,晚上很少有人出來,一共就有兩條街,估計大喊一聲全城的人都可以聽到。
坐上汽車看着外面的夜景,我突然發現了一些不好的現象,對着開車的王隊說道:“王隊,你還記不記得陰兵借道裏面的那車人頭,你覺得這個小城鎮的人口是不是和那車上的人頭數差不多呢?”
王隊一聽我這麽說,來了個急刹車,他停住車子,轉頭對我說道:“你看到了什麽?”
我指着遠處的街角,那裏出現了地光,而且不是那麽明顯,人在街上沒有多少,可是全城有點雞飛狗跳的,老鼠開始出洞了,滿街亂跑。
王隊趕緊到了這個小城鎮的中央那口古井邊,看到井水正在上漲,而且速度很快。
我也随着王隊看到了這些現象,這是什麽?這是地震要發生的前兆,我們現在怎麽辦,怎麽才能通知全城的人出來避難,到空曠的城外去呢?
汪野說他有辦法,因爲他的鬼點子比較多,而且全是屬于不按套路出牌的選手。于是我們開始扮演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流氓,我們三個男人沖進了女澡堂子,因爲這裏黑天晚所以半夜也是有人洗澡的。
可能這裏的民風比較彪悍,我們直接成了衆矢之的,一傳十十傳百,大半夜的很多人追着我們開始跑,我們不是不想去通知警察告訴大家,可是時間恐怕來不及了。
“抓流氓呀!快起來抓流氓呀!”一個人叫可能效果不是那麽好,可是幾十個人叫那就不一樣了,而且我發現這裏的人比較團結,這正是我們要的效果。
身後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前面也是有人的,王隊跑在最前面,幹倒兩個給我們開路,我們必須跑到空曠的地方才行。
“汪野,你個犢子!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你看看後面!”我這一邊跑是一邊罵,這是我長這麽大幹的最可恥的一件事了。
“張哥,你...也别罵我了,省省力氣跑吧,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嘛!”汪野雖然注意是損點,可是效果是真的不錯。
後面的人越來越多,眼看就要把我們抓住了,此時也已經到了空曠的地方,葉梅把車開到了這裏正在等着我們。
追趕的人大多都是年輕人和中年人,看樣子還有學生,人确實不少,這要是放在東部絕對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人不會這麽團結。
就在這些人離我們不到五米遠的地方,整個大地開始顫抖,後面的小城鎮的房子開始倒塌,有些人因爲站不住而倒下,這劇烈的晃動持續了二十多秒,追趕的人早就忘記了他們奔跑出來的目的。
當大地恢複平靜的時候,他們望着夷爲平地的小城鎮,已經呆住了,有的甚至開始哭泣,因爲還有很多人沒有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夠生還。
不知道是誰說道:“是他們救了我們!”
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我們這樣荒唐的舉動是爲了什麽,可是我們是有罪的,因爲我們沒能救出更多的人,時間是那麽殘酷。生命對于大自然的力量來說依然是那麽脆弱,我不知道是該接受這樣的榮譽還是該反思應該把自己的工作做好,防止更多的地質災害發生。
開始有人給我們下跪,不再認爲我們是流氓,因爲事實就在眼前,我們救了大家的命。此時此刻我們不是該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們數了數人一共有三千多人獲救,而且大部分都是壯年,我們開始組織人救援。
有手機的人開始發出求救信号,希望能盡快的得到救援,我們像是這群人的領袖一樣,開始領導他們在夜裏救助那些還有生命的人。
我們在緊急組織有生力量救援的同時,并不知道危險已經一步一步的向我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