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誤入禁區

一排簡陋的房子,建在山腳,三面環山,隻有一個方向比較開闊,路由這個缺口伸向遠方。那是我第二次的外派任務,有三個月的期限,需要探查那裏的金礦成礦條件,圍岩構造,礦體産狀等,進行野外地質填圖。

我的工作大多都在這種苦寒之地,巍峨的昆侖山帶着阿爾金山每天都向我示威,枯燥時最有感覺的事情就是躺在草甸上曬太陽。這裏空氣稀薄,天顯得那麽低,陽光十分充足,曬太陽也就成了我的習慣。偶爾我也會看到一些老朋友,兩隻每天都會在遠處山坡上吼叫的狼,開始來的時候覺得它們吓人,時間一長有時會覺得它們很可愛。

“小張,拿槍和兜子走了!”

“好嘞!”

叫我的是我們隊長,他每次都喜歡叫我小張,從來不叫我的大名張承漯,他說這樣簡單又親切。其實我的名字那是大有來頭的,我父親是承德人,我母親是漯河人,取兩個城市的首字組成了我的名字,所以我一直認爲我是個“混血”,盡管我的父母沒有外國人。

這次普查的範圍很大,主要在昆侖山東麓和阿爾金山西麓,因爲時間不是太充裕,我們必須總是轉換陣地安營紮寨。山路崎岖,越野車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大多的實地考查都是徒步完成的。每次出大本營都會帶着槍和地質勘探中必備的東西,地質錘和羅盤是必不可少的,刀和鐵釺也帶着,筆記本以及其它一些食用的東西統一管理。這些加在一起旅行包就已經重達二十多斤,最開始上班的時候體力跟不上,經過一次之後也就習慣了。

我們隊長叫王炳倫,個子大,身體魁梧,臉上有一大塊青色胎記,看到他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梁山好漢青面獸楊志。話痨慶剛,我都不知道他大名叫什麽,可能以前提過,轉身就忘了,大多數時候叫他話痨。李成和汪野屬于跑不死的選手,每次做物探的時候,他們打的點最多。不得不說的是我們隊裏有一個女漢子葉梅,聽說他爸是部隊裏的散打冠軍,小時候就受父親熏陶,長大了也就沒有女人味了,不過她長得可是很标緻,要不是人太兇,說不定早就被人拿下了。我們一行就這六個人,如果有什麽特殊情況,隊長那還有兩部衛星電話,可以随時求救,不過我當時感覺雖然偏僻點,危險幾乎爲零,有槍在手即使碰到****也能打一打。

六個人基本不單獨行動,如果單獨行動必須有詳細路線,保證原路返回。我覺得隊長有點過于緊張了,難道這地方還能出鬼不成?我話沒說出口,這一個想法也讓我後悔了。李成和汪野拿着儀器直接往回跑,嘴裏大喊着:“隊長快跑,有鬼!”。他們這一喊着實把我下了一跳,腳不由自主的就往回轉。王隊年齡在那擺着,外派的次數多,經驗也足,非常鎮定的拉住了我,說道:“慌什麽,一會兒他們過來問問他們怎麽回事,一驚一乍的。”。有了王隊這個主心骨,心裏放輕松不少,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到了近前,李成喘着粗氣說道:“王隊,我們在那邊看到了鬼,吓死我們了。”。汪野在一旁不停地點頭,王隊一臉的黑線,他可是無神論者,說道:“走過去看看,手裏有槍你怕什麽。”。我和葉梅還有話痨三個人拿的半自動步槍,幾乎同時打開了保險,王隊一馬當先,端着槍就向剛才兩人跑回來的方向走去。

看清楚怎麽回事之後,李成和汪野自然得有點福利,王隊直接來兩個定跟腳,說這要是在部隊,他們兩個最少也要關禁閉,擾亂軍心,罪名可不小。王隊以前是部隊裏面轉業回來的偵察兵,膽大心細,從來就不相信什麽世界上有鬼,即使以前的野外工作有解釋不清的事,他也隻是認爲現在的科學還不能解釋,以後一定會真相大白。李成和汪野看到的哪是什麽鬼呀,就是一塊風侵的石頭,因爲酷似人形,又在山的陰面,光線不好,當作了鬼影。其他人把心放到了肚子裏面,葉梅這個女漢子可是沒少擠兌這兩個眼神不好的家夥。

經過他們這一旦誤,天色已經晚了,如果原路返回那一定是大半夜才到大本營,至于大本營我們可不認爲能丢東西,就算離那裏最近的村子也有兩百公裏,平時村民放牧根本不會來這裏。王隊叫我們在這裏安營紮寨,開始埋鍋造飯,我的感覺就像是古代出征的軍隊,隻可惜沒有打擊的對象。

昆侖山的涼可以把一個人涼透,所以我們幾乎每個人都會喝一點酒,然後在帳篷裏面鋪上也是用睡袋睡覺的。我和王隊睡的都比較晚,葉梅也需要整理一些資料,王隊精神比較警覺,我們在聊天的時候他看到前方大約三百米的地方有若隐若現的光。王隊讓我拿着槍跟他過去看看,帳篷旁邊有篝火,野獸基本上是不敢靠近的,我們兩個人奔着若隐若現的光走了過去,看看是不是有其他人也在這裏。

光是由一把手電發出的,但是手電被攥在一個人的手裏。用手電一照發現這個人全身幾乎都被燒焦,身上已經開始潰爛,看樣子死了有幾天了。王隊皺起了眉頭,他在思考這人是怎麽死的,來這裏做什麽,我在旁邊也思考了一下,不禁感歎國産手電的耐用,好幾天都還亮着。

“小張,你看這人怎麽死的?”王隊問我,我有點意外,真把我當福爾摩斯了嗎?

“我看他是被雷打死的。”我看得出他頭發雖然被燒,可是剩下的全部樹立,而且身上看着也沒什麽傷,在這地方多數是雷打死的。

“你确定?”

“差不多吧。”我也不是很确定的回答了王隊的話。

“别管他了,快往回走,看看我們的坐标。”王隊似乎想到了什麽,腳步已經不像來時候那麽慢了,可以用飛來形容,我緊随其後。

王隊回到帳篷,立刻把所有人都叫了起來,叫葉梅拿來地圖,讓話痨打開gps開始定位。王隊拿出羅盤,羅盤上的指針在手電光的照射下不停地擺動,根本打不出方向,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羅盤失靈,地下有鐵礦。王隊問話痨有沒有出來坐标,話痨看到王隊這麽嚴肅結結巴巴的說:“王隊gps不好使,可...可能是這裏山太大信号不好,或是天太冷了。”。王隊聽話痨這麽一說,身上激靈一下,似乎被想象的東西吓到了,趕緊讓我們收拾東西按照原來的路往回走。

天已經黑的透徹,想要原路返回何其困難,可是王隊說一刻也不能耽擱,馬上出發,而且要把鐵器全部扔掉,實在必須的東西一定要拿布包起來。我們一個個都呆住了,心想這王隊是不是瘋了,那要是連儀器也扔了,我們還用什麽打勘探線。王隊根本不管我們的眼神,幾乎是在怒吼着說道:“按我說的做,那些東西沒有命重要!”。我們看到王隊真的發怒了,也不管那麽多了,塑料的箱子帶走,合金箱子和一些鐵器全部扔了,槍在這裏必不可少,用采樣袋包的嚴嚴實實。

我們不知道王隊爲什麽這麽驚慌,難道剛才那個死人讓王隊害怕了嗎?我當時是這麽想的,可後來才知道原因根本不是面對一個死人的恐慌,而是那個傳說中上天的懲罰,人類的禁區。

我們腳步非常快,可是這大黑天的,羅盤不好用,已經扔了,gps打不出坐标,王隊看到那個被雷打死的人就叫我們馬上撤離,這一系列的事情預示着将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腳步都快一點,隻要出了這裏就安全了,要是不想和那個人一樣就别磨蹭,找标記。”王隊讓我們仔細的尋找标記,一定不能走錯方向,否則全部的人都得放到這。

“王隊,究竟怎麽了,走的這麽急?”話痨實在忍不住了,他實在太困了。

“你聽沒聽過昆侖山的天雷?隻要進入這個死亡之谷,天雷就會降臨,多少年來幾乎就沒有人能在這個死亡之谷活着出去。”

話痨一聽昆侖山“死亡谷”心裏一下涼了半截,腿基本都快軟了,我的心裏也是一驚,差點沒坐地上。出來的時候明明對過坐标,已經繞過了這個死亡禁區,可是爲什麽還是進來了?除了王隊幾乎所有人都把怒目投給了話痨,話痨這時候隻想哭,大聲喊着:“隊長我不想死在這,我對過坐标了!”王隊看話痨有點要瘋,直接一個大耳光,話痨立馬清醒了大半,王隊對着大家說道:“我們來的時候做了标記,隻要沿着标記走,一定可以走出去,相信我。”。王隊以前是我們的主心骨,現在就是我們救世主,心裏一直默念着“信王隊,得永生”。

可怕的事情最終還是來了,一道閃電憑空出現,直接打向剛才話痨待過的地方。親眼所見,我們才知道天雷不是傳說,懲罰也不是傳說,它就在我們眼前,像死神一般追尋着我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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