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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傲嬌的性子

黎洲百姓口耳相傳,說是丞相府喪事已成,彥府千金的魂歸七日該是結束了。

丞相府内一片肅殺之景。

不知怎的,小姐在世之時也未曾是大吵大鬧之人,可總覺得那時的府内有一股生氣;如今物是人非,這偌大的丞相府竟安靜了不少。侍女和下人們自然也不敢多話,隻是低着頭做自己該做之事。

彥仲一改往日威嚴的顔色,臉上竟寫滿絕望之色,但手裏緊緊攥着一方白絹,眼尖的下人瞧見了,說是前幾日小姐的亡靈歸來之時,小玉在棺椁之中發現的白絹,上面還有血字。

彥仲在那晚與茗兒長談之時,亦是将自己的疑問寫于紙上,問這方白絹與另一被蠟燭油澆到的白絹,是否是她所留;而茗兒在紙上寫下“未曾”二字時,他便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跷。

這白絹定不是茗兒所留,那留此絹者偷偷潛入府中有何陰謀?彥仲眉頭緊皺,忽的想起孟真姑娘來府中的那一天,從屏風之後拎出過一人,那日是自己生氣至極,竟把他放了,想來真是懊惱。不過似是看到那黑衣人的身材壯大,定是一位成年男子,他如此做法究竟有何用意?

彥仲不得而知。

如今想去尋孟真姑娘,爲了茗兒之事向她親自道謝,卻亦是尋不到她了。茗兒被陰差帶走後,她也不見了。

“孟真姑娘,願你安好。”

彥仲走至府外,仰望天空,心裏還惦記着那個助茗兒歸來的孟真姑娘。

而在被他所惦記着的阿真,此刻并未已在黃泉。

一心前往黃泉之上的她,剛剛踏上歸程,便被人于身後猛地一擊,随後便不省人事了。

她昏昏沉沉的,似乎又做了一個夢。阿真使勁想讓自己醒來,卻怎麽也醒不了。

一回生二回熟,阿真這次十分确信,這應該不是夢境,而是一個人的内心之景,亦是他的回憶之境。

“吟夏宮?”

阿真撥開層層的煙霧,看到頭頂一塊牌匾上寫着三個大字。

阿真在腦海裏思索許久,即刻想到,這吟夏宮乃是璃夫人與其子五皇子的宮殿,再加上幼時逝母的三皇子被主上所托于此,該是這三個人的寝宮。

不知此刻爲何自己會見到吟夏宮中之景,難道現實之中自己的身邊此刻正有璃夫人、三皇子、五皇子這其中一人?阿真疑惑地想着,回想昨日之景,倒好像是從丞相府出來之後,便打算騎上小牛馬回到黃泉之上,不知怎的忽然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是誰……”阿真恨得牙齒咯咯作響,“竟敢偷襲孟女神!”

不過這宮殿布置得極爲精美,阿真便漸漸融入進去了;而她走在别人的回憶之中,總有偷窺了他人的秘密之感。

“可我也不是故意來看的……”阿真邊走邊想着,隻有與一個人離的很近,再加上有讀他心的yuwang,才會使自己進入那個人的回憶之中。

忽的見眼前宮中出現了一個臉上盡顯疲憊,卻依然端莊無比的夫人,她正站在屏風之前,怒目看着眼前所跪之人。她之前所跪之人一身黑袍,上有麒麟,想必這應該是五皇子祁淵與生母璃夫人了。

璃夫人的臉上盡是失望之色,朝地上之人說:“淵兒,你可知錯?”

五皇子的臉上并未起任何波瀾,且并無言語。

“淵兒!”璃夫人忽的走了下來,捧起他的臉,“你何時成了這般模樣!”她很是激動,似乎受了很大打擊:“你怎可朝彥茗射箭啊!”

聽到此處,阿真似是明白了,這應該便是黃熊嶺涉獵一事後,回宮璃夫人責罰五皇子的時候。

五皇子依舊是不言語,十五歲的祁淵,早已有了大人的模樣。

璃夫人的臉上盡是痛恨之色:“淵兒,母後平日是如何教導你的?”她轉身走向屏風之前的榻前,似是再也站不了了,便扶裙坐下,“你怎可傷害一個弱女子啊!”

祁淵忽然擡起頭,眼裏依舊毫無波瀾:“請母後責罰。”

見他這般模樣,璃夫人生氣至極,言語都不能說出口,便拂袖而去。

在一邊的阿真咧咧嘴:“恐怕便是如此傲嬌的性子,才迷倒萬千少女吧……”

眼前忽然來了個人,雖與五皇子一般大,卻瘦弱得很,但臉上亦有古靈精怪之色,想必就是傳聞中頑劣不堪的三皇子祁玮了。

祁玮匆匆而來,見祁淵仍在罰跪,便亦在他面前相跪齊平,祁玮不忍看他再跪,便想着拉他起來。祁淵倒是甩開祁玮的手,仍舊跪着:“皇兄不必如此。”

祁玮久久地看着他,歎了口氣:“是我對不起你,若我那日将茗兒帶回,便不會出這般之事。”

祁淵聽得此話,緩緩而道:“不怪皇兄。”

“那日天色已晚,我欲尋到你們便可找到出路,再攜茗兒回營,誰料半路便遇見侍衛……”祁玮止不住後悔之色,“喚侍衛前去尋找茗兒之時,卻說她已不在馬匹身邊……”

見身邊的祁淵仍舊未有起身之意,祁玮忽的想起幼時因他射箭至自己頭頂的果子,而被璃夫人罰站之景,便笑了起來,聳聳身邊的祁淵就問:“還記得兒時罰站之時,你便同現在一般倔強,不肯早早結束這懲戒。”祁玮再仔細回憶了一番,那時茗兒似乎亦是來了宮中,想勸說皇弟結束罰站,卻被他無情拒絕。

“皇弟,你說你與茗兒有何深仇大恨,自小便對她如此刻薄?”祁玮跪的腿疼,便站起來。

祁淵神色一動,想起了那個自小便一起念書的丞相府千金。

同是年幼,太後将這丞相府小姐接入宮中,與自己和諸位皇兄弟一同念書,便知曉這小女孩并不簡單。

他依舊記得初見之時,彥茗被太師叫進聚賢院的場景。所有的皇子都抑制不住臉上的歡喜,紛紛拉長了脖子要見這彥小姐。他與他們不一樣,隻是覺得今日她來了,介紹之時便會浪費許多授課的時間,便眉頭緊皺地看着她。

那時的彥茗小巧玲珑,稚嫩的臉上掩蓋不住清秀之色。他承認這彥小姐性格好,樣貌亦是不差,卻還是怎麽也接納不了一個身帶心機之人,來到自己身邊。

大概是身處皇室,自小便對人心窺的一清二楚。

祁淵知道,自己身邊之人,多的是口是心非之人。接近自己便隻是爲了權與名,因此不再與人深交。但三皇兄不一樣,他自幼喪母,卻依舊個性活潑,實屬難得,進了吟夏宮之後,祁淵便視他爲自己最好的兄弟,難得會與他交流最多。

正因如此,祁淵亦是知道自己被流言扣上了“孤僻”之稱,但他不在意,隻要朝自己的願想進步便好,一意孤行有何不可。

聚賢院中從來隻是皇室之子聚集之地,何時會将丞相之女納入?

祁淵冷笑一聲,不再看她。

想是丞相在身爲姑母的太後面前說了許多,說動了太後,才千辛萬苦将女兒送至聚賢院。皇子所聚之處,她的目的定是與諸皇子交好,将來某位皇子當上世子,便可輕輕松松成爲世子妃。如此一來,朝野之中彥家勢力便頂了半邊天。

兒時的祁淵是如此所想,如今亦是這般之想。

祁淵默默不說話,腦海裏卻是想起年幼之時。祁玮見說他不動,便隻好放棄了,留下一句“我去見見茗兒”,便匆匆走了。

阿真将一切看的清楚,似是看穿一切:“你這五皇子,容貌與家室都好,就是太會胡亂揣測……”

“茗兒可從未想過世子妃之事……”

可這話,身處于回憶之境的祁淵終究是聽不到的。阿真自言自語地點評:“隻是丞相想着将她培養成世子妃,她那麽小,如何能懂……”

不知是不是太過于理智,夢境忽的不見了,阿真随後便墜入一片白霧之中,慢慢地醒了。

“這是哪兒啊……”阿真揉着雙眼,睜開眼睛,驚奇地發覺自己竟睡于榻上。再慢慢向不遠處一看,自己睡于亭子内,前方有一男子正在飲酒,黑袍之影。

阿真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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