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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竟是如此的茗兒

黃熊嶺綿延數十裏,荒山野草遍地,此次狩獵的營地便駐紮于寬闊的山嶺入口處,水源亦近,視野開闊,主上大爲滿意,便興緻大發。

“孤之子定要有非凡的勇氣,如此一來,今日先去周圍查看打探一番,不做狩獵之意,如何?”榮帝看着一衆皇子精神煥發,心裏很是高興。

祁淵兩眼不望别處,亦不知祁玮正在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于是他上前一步:“父皇,天色微暗,正是野兔出洞之時。我欲狩幾隻野兔,呈與父皇如何?”榮帝哈哈大笑,連連點頭:“淵兒果然男子氣概,有孤當年之勇!”

祁玮便在一邊大爲歎氣,小聲朝祁淵抱怨:“你是出風頭了,叫我怎麽辦是好!”

自從三皇子祁玮母妃過世,轉爲璃夫人宮中生活,與璃夫人相處和睦,與祁淵亦是兄弟之情日漸深厚,唯獨父皇的比較之心日漸嚴重。

父皇總是教導他說,應向淵兒學習,淵兒如此全才,相貌亦是在他之上這般的言論。祁玮隻求活在自身的快活之中,功課得過且過,頑劣才是生活之本。可父皇在時免不了做出樣子,省的将來有過錯時落下話柄。

看來如今隻好硬着頭皮騎馬前去捕獵,祁玮想到隻是騎着馬射着箭,如此度過接下來的時辰,怕是無趣得很。

他眼珠一轉,快步走向彥茗,眼看她露出防備之色,便歪嘴一笑:“茗兒随我前去抓野兔吧?”

茗兒象征性地後退幾步,不屑地說道:“三皇子總是欺負茗兒,這般借口我自然不信。”

太後見二人說着話,又是一副青梅竹馬的樣子,看着有趣,便打趣道:“茗兒便随了玮兒吧,不是直嚷着要出去玩耍?路上有玮兒照應,也好讓哀家放心些。”

祁玮見太後也這般助他,便不由分說拉着茗兒走向馬棚的方向,得意地朝她指指自己的馬:“茗兒你看,這匹最爲英俊的馬匹便是我的‘力士’,馬如其名,強而有力!”

彥茗看那匹馬矮小瘦弱,與這名字更是大相徑庭,不禁笑出聲:“三皇子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這馬明明應是‘無力之士’才對……”

正當二人說着玩笑話時,高大的黑馬從身邊經過。都說馬随其主,黑馬一如背上之人,英武而傲慢,停下的時候前蹄不住地刨着地,鼻中發出哼哼聲,像是不滿這二人擋了它的路。

五皇子祁淵一如來時的模樣,騎在壯碩的黑馬之上,居高臨下地看着祁玮和彥茗。“皇兄,天色将暗,切記小心行事。”祁淵朝着祁玮說着關切之語,隻是語氣依舊冷漠。

茗兒卻呆望着他。平日裏在聚賢院念書,她與祁玮走得也是最近,未曾見過祁淵找他說話。隻是常常聽宮女與太監說過,五皇子與三皇子共住一宮,交情匪淺。但這祁玮的私事,若他不說,茗兒便也不問,隻是奇怪五皇子從未在有外人之時顯示他與祁玮的關系,今日卻在她面前表現的如此露骨。

“你們倆……五皇子他……該不會是……有斷袖之癖吧?”茗兒面露尴尬之色,小心翼翼地猜測。天色已晚,祁玮約她共乘一騎,想是祁淵吃了醋?

祁玮神色複雜:“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的茗兒……”

入冬時分,天色暗的早。沒有一炷香的工夫,黃熊嶺便籠罩了漆壓壓一片的黑色。

祁玮的矮馬走不了多少路便罷了工,二人隻好從馬背上下來,開始徒步。茗兒不斷抱怨這馬既不中看,又不中用,惱怒地看着祁玮說道:“這馬匹與你倒是很相像,成不了大事!”祁玮也一肚子怨,但也不想怒于茗兒的身上,便哄她說:“我似乎是聽見皇兄和皇弟的聲音,待我前去尋到他們!”

他将力士的缰繩交于彥茗,說是讓其他皇子前來,便免了徒步之苦。

“茗兒你在這等着我,我很快便回來。”祁玮邊跑便回頭大喊。茗兒在平日裏便攔不住上蹿下跳的三皇子,今日天色暗,本就郁悶,更無興緻攔住他。

黃熊嶺的山嶺雖說不陡峭,但卻蜿蜒無序,加上天色已晚,林中似乎還有霧氣慢慢上升,彌漫在叢林間,增添了一股森然之感。

茗兒獨自拉着力士待在原地,東張西望看了一會,視線并不開闊,也瞧不見祁玮的身影。她心裏隐隐不安,怕是他走了彎路迷了路,才遲遲不見人影。

周圍很安靜,隻有力士的嚼草聲響很大,茗兒便蹲下來看着它:“做馬真好,肚子餓時随處都可以吃到美味。”說着說着便真的餓了。茗兒自小便是千金之軀,何曾受過這樣的饑餓與窘境。過了許久,踮起腳的茗兒繼續張望祁玮走時的方向,想着是不是自己也應該離開了呢。

可是平日裏祁玮便是一個好動之人,指不定在路上遇見了什麽好玩的事物,便忘記了還在等待他的自己。茗兒開始動搖了,若祁玮真的将自己忘記了,難道還要在這地方留宿一整個晚上嗎?但是若祁玮真是尋到皇子們,原路回到此處,她不見了,他們該是會着急吧。

茗兒焦急地扯着手裏的缰繩,還是未曾移動自己的腳步。

她不知道的是,祁玮前往尋找其他人的路途中,遇見了前來接他們回營的侍衛。祁玮便先跟着大部隊回到營地了。他指了指剛來的方向對侍衛們說,丞相府小姐就在那個方向延伸去的小路,趕緊把她帶回來,卻忘記了這黃熊嶺地形蜿蜒,他所指的方向與茗兒所在之處并不一緻。

一輪圓月升上夜空,在樹林之上顯得尤爲亮眼。

茗兒卧在叢邊,枕着荒草沉沉睡去。手裏的缰繩微松,力士稍一用力便扯開了繩子,一路向前走了。

此刻的營地早已亂成一團,太後尤爲着急上火,又多派了些侍衛前去尋找茗兒。祁玮在一邊不知所措,他以爲侍衛能夠将茗兒穩穩地帶回來,可誰知一名侍衛牽着力士回來了,卻說并未看見丞相府小姐。

璃夫人也很是着急,“淵兒爲何還不回來,難道……”她越想越怕,便抓着四皇子祁瓊的衣襟問:“瓊兒,你說曾見過淵兒,是在何處?”四皇子見她這般模樣,有些害怕,哆嗦着說:“回璃夫人的話,在南邊……我見五皇弟手中帶着兩隻野兔,便打了招呼邀他同回,他隻掉了頭便匆匆走了……”

璃夫人也加派了人手前去尋找兩個孩子,心急如焚。

而在叢林深處的茗兒熟睡過後,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看身邊的力士早已不見,一着急趕忙站了起來,喚了幾聲“力士”過後,依舊未見馬匹的影子。

忽的聽到前方傳來陣陣馬蹄聲,茗兒喜出望外,莫不是力士回來了?可這馬蹄聲想是故意壓低不讓她聽見似的,莫非是力士帶着祁玮回來,祁玮想捉弄她一番?

茗兒繼續卧在荒草之上,偷偷壓低身子從叢中偷看前方的情景。

“咻——”

一聲箭風聲響,茗兒慌亂地擡頭,一根箭直直向她沖來,她猛地向一邊躲,可箭比人快,那隻箭準确無誤地刺入她的左肩,她來不及大叫,隻是悶哼了一聲,便昏死過去了。

恍惚間似乎看見一張焦急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那好像是祁淵?不,怎麽會呢,茗兒嘴角微揚,那個冷漠無情之人怎會出現如此擔憂她的神色,定是自己幻覺作祟。她沉沉睡去,睡夢裏似乎是靠在一個很堅實的肩膀上,與他共乘一騎。她擡頭,使勁睜開眼睛,隻是模糊看見那個人的側顔以及他流下的汗珠。

要怪便怪夫人講述得如此詳細,阿真從故事裏走出來,整個人随茗兒的境遇一般虛脫。

“夫人的意思是……”阿真帶着疑惑之色,難道這遭遇與茗兒的死因有關,夫人才會重提舊事?

“孟真姑娘……是這五皇子射箭重傷我茗兒……早在茗兒年方十四時,他便要置茗兒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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