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川已經昏迷過去,而張可則**了一下,居然清醒過來了。
“這貨比劉世川經久耐用多啦,被電成這樣居然還能醒過來。”任安好奇的看着張可說道。
黃銘均對任安說:“他也會雷法,所以對雷系攻擊有一定的抗體。”
張可看了看衆人郁悶的說道:“劉老大也不靠譜,早知道我就不跑了,也不至于遭這個罪。”
公孫玲說道:“少廢話,快帶我們去找楊叔。”
張可無奈的說:“我的姑奶奶啊!我還哪有靈力帶你們走啊。要是能用術我自己早跑了。你們把劉世川殺了吧。他是這個空間的陣眼,殺了他就能去下個地方。”
公孫玲說道:“那就沒辦法了,還是殺你吧。你死了整個術就該破了,更省事。”說着掏出一把匕首就向張可走來。
張可見公孫玲拿着匕首過來大驚道:“别,别。姑奶奶啊!你們就不能換個人坑嗎?”
“少廢話,到底行不行?”公孫玲問道。
張可無奈的說:“行,行。你們想怎樣都行。”他說着從衣袋裏掏出一小塊銅片遞到公孫玲面前。
公孫玲盯着銅片問他:“這是什麽?”
“渡碟的殘片,施展渡辰蒼的法器。你們把他擊碎這個術就破了。咱們所有人就能回到原地了。可惜了,這是最後一塊殘片了,渡辰蒼以後就要失傳了。”張可說道。
公孫玲看着他手中的銅片問道:“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哪敢騙你們啊!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我還想保住我的命呢。”張可無奈的說道。
公孫玲一邊伸手去接銅片一邊說道:“顧不了那麽多了,楊叔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呢。”
張衍卻搶先一步接過銅片說:“還是我來吧。”說着,右手拿過銅片後看了看後,手一用力,一道電光閃過,銅片咔嚓一聲便裂成碎片。
緊接着衆人發現眼前的景物都變得模糊起來,整個空間都好像在顫動。所有人眼前一黑,再次出現的時候衆人發現已經回到了藥田。
馬胖子一邊甩頭一邊嚷嚷道:“傳來傳去的,每次都暈好久,真麻煩,咱回到原地了嗎?”
“回來了,看到這蠢狗我就知道咱們回河北了。”任安郁悶的說道。隻見唐秦的那隻大白毛黃鼠狼像隻二哈一樣沖過來撲倒任安懷裏。
“楊叔呢?”公孫玲揉着太陽穴問道。
“還是玲子關心我啊……”一個熟悉而又爽朗的聲音傳來,衆人順着聲音一看,老楊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依舊是那麽的從容。
“太好了,楊叔,你沒事吧。”公孫玲高興的問道。
馬胖子在一邊嘟囔道:“老楊能有什麽事,純粹是瞎擔心。”
“你們都怎麽樣?大家都沒事吧?”老楊問道。
“沒事,大家都很好,就是死胖子受了點傷。”公孫玲說道。
“喔?難得啊,小馬居然能受傷。說說,怎麽回事。”老楊問道。
“跟他交手的劉世川可以攻擊人的靈魂,馬哥靈魂受損,不過我已經給他調理過了,好好休息休息就無大礙了。楊叔,你怎麽樣?”公孫翎問道。
“我沒什麽事,姜恒已經被我制服了。本想從他嘴裏問出點東西,沒想到他就是一個幹活的,幕後具體情況什麽都不了解。”老楊回答道。
任安這才注意到老楊身後還有一個人坐在地上,他被人用繩索捆了個結實,坐在原地動彈不得,這人正是之前的四個密道師之一的姜恒。
姜恒坐在地上眼神複雜的看着老楊說:“原本一直以爲楊所長是火系的一流術士,沒想到你還會這種逆天的術。居然有人想要對你們動手,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什麽逆天的術?領導,告訴告訴我呗。”任安問道。
老楊擺擺手說:“隻是些雕蟲小技,以後你自然有機會見到。對了,劉世川呢?他應該知道點内幕,我感覺這次太平道事件其實是沖着咱們來的。”
張衍一拉身邊的劉世川說:“這兒,不過傷的有點重,已經昏迷了,估計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了。”
老楊點了點頭說:“抓到了就好。張衍給地方的人打電話,先把受傷的太平道衆人送到醫院,再派人将唐秦這些人抓起來,提醒一下他們,這些可是殺人的重刑犯,一定要小心戒備,尤其是束神索千萬不能解開。”
“明白。”張衍說完就走到一邊開始打電話。
另一邊,太平道的魏良掙紮着站了起來走向老楊說:“今天要不是你們,太平道恐怕是就要遭受滅頂之災。無論如何,太平道都欠了你們一個天大的人情,謝了。”
老楊說道:“魏爺嚴重了,各位都有傷在身還是先治療要緊,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在當地的那個農家院辦公,至于其他的,等各位的傷好了之後随時都可以來找我們。”
魏良點了點頭,鄭重的向老楊抱了抱拳說道:“既然如此,三日之内太平道必來拜會。”
老楊也向他抱了抱拳道:“随時恭候大駕。”
老楊說完對身後的研究所衆人說:“小馬帶着唐秦和劉世川跟我們回去,其他人交給小張等當地的警方來接手。”
張衍點點頭算是回應,而馬胖子則一手一個提起兩個人說聲:“好嘞。就向房車走去。”
研究所其他的人也跟着馬胖子上了車。任安帶着在他面前跟二哈毫無區别的大黃鼠狼走到馮翔面前說:“大爺,你兒子沒事吧。”
馮翔跪坐在地上,他的黃鼠狼身上全是傷痕,奄奄一息的躺在他面前。他頭也沒擡的回答道:“老王已經給他服過丹藥了,傷的太重了,得好好休養了。”
“哦,這樣啊。你看,别太難過,這個送給你好不好。”任安說着指了指身邊的白毛大黃鼠狼說道。
馮翔擡頭看了一眼那隻黃鼠狼一愣問道:“你說什麽?”
任安隻能又重複一遍道:“我說這個大白送給你。”
馮翔有些激動的說:“這可是極品的錦毛海狼,你說你要送給我。”
“對,送給你了。哈士奇,以後聽你爹的話,我走了。”任安拍了拍那隻白毛黃鼠狼後向車的方向走去。
那隻大黃鼠狼好像能聽懂他的話一樣安靜的留在了馮翔的身邊。
上了車之後馬胖子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任安說:“你不應該把那畜生這麽輕易送人的,你知道那玩應有多稀有嗎?”
“有多稀有?”任安問道。
馬胖子說道:“告訴你,**好的錦毛海狼能對付一個一流的攝魂術士,而且命還特别長,。你要是養好了,它能把你送走。”
任安一擺手說:“還能對付術士,拉倒吧。在我面前蠢的像哈士奇一樣,黃鼠狼是吃肉的吧,你們瞅瞅那體型,一頓至少得兩隻雞,我以後還活不活。再說都帶不出去,我很懷疑馮翔是怎麽出遠門的。這玩應咋過安檢啊。”
“這回你馬哥還真沒騙你,錦毛海狼已經算得上是上品靈獸了,你把它白送給馮翔确實有點虧。”老楊說道。
“真的啊?那要不下次見面我管他要點錢?這東西值多少,我管他要十萬他能給不?”
公孫玲敲了他腦袋一下說道:“給了就大方一點,還跟人家要錢,你快别給我丢人了。”
“我就是随便說說嘛,别打頭了,會被打傻的。”任安郁悶的說道。
衆人一路上又說笑了幾句,幕後黑手全數落網,大家難得的松了口氣。
一行人回到住處後,老楊對馬胖子說:“小馬,把唐秦和劉世川分别帶到我屋和小黃的房間,然後你就去休息吧。好好養傷,靈魂受損非同兒戲,一定要恢複好。”
“明白。”馬胖子應了一聲,拎起兩個人就走。
之後老楊又對黃銘均說:“劉世川今夜就由你來看守。這個人一定知道很多内情,你一定要好好看守。還有,等小張回來了讓他到我房間來。”
“是,我一定會加倍留意的。”黃銘均答道。
老楊點了點頭又對公孫玲說道:“你跟我現在去審審唐秦,我需要從他口中得知一些事情,你的攝魂術能用的上。”
公孫玲說道:“ok,我先回房間拿些東西準備一下。”
任安見衆人都有事情要做,唯獨自己老楊什麽都沒安排,連忙問道:“我呢?我呢?領導,我幹什麽?”
老楊對他笑笑說:“忙了一天了,你也去休息吧。”
任安趕忙說:“領導,我不累。我也跟你們去審唐秦吧,你看我這身體……”還沒等他說完,他就覺得眼前一黑,緊接着天旋地轉起來。
“任安,你怎麽了?”隐約間他好像聽見有人在問他,可他已經回答不了了。他暈倒前的最後一刻說了句:“還真有點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