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一個萬人坑,裏面的骷髅頭全是被西班牙殖民者屠殺的印第安人,西班牙士兵砍下印第安人的頭顱,埋在此處,後來這裏陰氣太重,經常鬧鬼,于是修建了教堂,用來鎮鬼。
原來骨廟的名字源于西班牙人的屠殺,石棺墜落下來,已經裂開了,我們看見裏面有一個骸骨,于是走進一看,卻感覺怪怪的。
這骸骨穿着一身清代的蟒袍,胸口處有一顆玉印,上面有九疊篆的印文“慕王寶印”,不料,蟒袍裏并不是骸骨,還是塞滿了稻草。
洪洛克的石棺裏竟然沒有骸骨,此時陳文文在上面叫我們,原來有喪屍出現了,因爲霍亂太嚴重,許多屍體暴曬在陽光,發生了病變,受到感染的人們就變成了喪屍一樣的怪物。
陳文文開槍擊斃了試圖靠近的喪屍,現在我們沒有辦法,隻能離開基多老城了,等這裏安甯了再來尋找第九卷佉盧文。
我們逃出震中,躲到了安第斯山裏的一個農村裏,這裏四處都是荒蕪的草地,不遠處是一個山頭,上面覆蓋着皚皚的白雪。
一天早上我們醒來,發現村裏一個人都沒有了,于是出來看看,發現外面屍橫遍野,全被開膛破肚了,他們死狀凄慘,面露驚恐的表情。
看到死屍上有抓痕,這應該是某種巨大的鷹幹的,說話之間,陳文文驚恐的指着不遠處的山頭,此時我看到一隻巨大的雄鷹盤旋而來。
天下霸唱告訴我,這并不是雄鷹,而是一種南美洲獨有的食人秃鹫,叫做安第斯鬼鹫,是基多王國的圖騰鳥,據說已經被西班牙殖民者殺光了,沒想到這一地震它們又神秘出現了。
安第斯山脈最兇猛的野牛,都無法逃脫安第斯鬼鹫的鋒利爪子,更别說我們了,我們邊射擊邊撤退,躲進了房屋裏。
慌亂之中石棺裏拿出來的玉印,摔在地上,竟然碎成了七八塊,孔笙突然伸手從那拿起來一張發黃的紙條,原來玉印裏藏着這東西。
我們迫不及待的打開紙條,發現這是一張手繪的地圖,應該就是洪洛克的牧場,上面标注了一個窖藏地點,就在牧場旁邊的懸崖上,他收羅的寶貝全都藏那裏了,說不定第九卷佉盧文就在那裏。
此時,外面安靜下來,我們以爲安第斯鬼鹫已經離開了,正要出去看看情況,突然之間,屋頂砰砰砰的巨響,屋頂的茅草掉落下來,瞬間出現了一個大窟窿,正是安第斯鬼鹫撓破的。
幾分鍾的功夫,安第斯鬼鹫已經進來了,幾個人輪番射擊,這才把它擊斃了。
離開了村子,我們向着洪洛克的牧場進發,那裏如今是一片荒林,位于安第斯山脈的腹地,早已沒有了人煙。
走了幾天,路還很遠,我們在山裏找到了一戶牧民家,在他家租了幾匹馬,這才重新上路。
又過了幾天,我們終于找到了牧場,在一座懸崖之下,長滿了樹木,正值秋天,整個林子都是黃的,金色的落葉鋪滿了山崗,還有一條小溪從旁邊流過,殘破不堪的木栅欄,還有古老的木屋。
這裏風景還不錯,我看到懸崖上有一個大洞,可能有二十多米高,怎麽爬上去可是一個大問題。
夕陽西下,夜晚的安第斯山冷得讓人發抖,我們打開塵封已久的木屋,發現裏面竟然有白骨,不過這不是人骨,目測應該是一條大狗。
木屋裏的生活用品還挺全的,雖然落滿了灰塵,洗洗還是能用的。
夜裏又下起了小雨,溫度應該是零下幾度了,我裹緊了大衣,突然之間雷聲大做,這雷聲格外的大,忽然間我聞到了燒焦的味道,于是睜開眼睛,發現了驚人的一幕,着火了。
原來是雷劈在了腐朽的枯樹上,引發了森林大火,地上又鋪滿了落葉,這大風一吹啊,整個森林瞬間就變成了火海。
大火殃及了木屋,火已經上房了,我叫醒了他們,然後奪門而出,一路小跑來到懸崖下面的空地裏。
遠處的森林已經完全被大火吞噬了,火光照亮了午夜的星空,森林裏裏的動物也全跑了出來,其中有幾十隻惡狼也到了空地周圍,它們嗷嗷嗷的叫着,看着很餓的樣子,我們被盯上了。
我們撤到了一個洞穴裏,那裏有天然的碉堡,我們躲在那裏,惡狼一靠近就開槍射擊,與惡狼鬥智鬥勇到半夜,突然之間惡狼消失了,它們夾着尾巴逃走了。
我們也弄不清什麽情況,正要出洞穴的時候,孔笙把我們推回了洞穴裏,隻見幾隻大雪豹虎視眈眈的盯着我們,原來狼群是被它吓跑的。
這雪豹突然發力,幾秒鍾的功夫,它就沖進了洞穴裏,速度太快了,再加上暮色蒼茫,子彈根本就打不着它。
雪豹力氣可真大,它咬住天下霸唱,拖着就往外走,我們開了槍,雪豹中槍後還是跟沒事一樣的。
此時,懸崖上突然墜落下一個石頭,砸到了雪豹,它這才丢下天下霸唱,也逃走了。
我們邊開槍吓跑周圍的動物,一邊把天下霸唱擡回洞穴裏,然後陳文文簡單的做了包紮,折騰了一個晚上,我們累得睜不開眼睛。
森林還在燃燒,看樣子三天三夜都燒不完,白天的時候,動物們離開了,我們得早點找到第九卷佉盧文,然後離開這裏,不然遲早得死在動物嘴裏。
懸崖雖然很高,卻不怎麽險峻,徒手是可以爬上去的。
天下霸唱雖然受了傷,可是他也堅持攀岩,幾分鍾後,我們已經爬到了大洞的下面,我回頭一看,腿有些發抖,這太高了,摔下去肯定是骨頭都找不到了。
快要到大洞的時候,突然之間,我的腳滑了一下,手就沒抓穩,瞬間就墜落下去。
我吓得快暈過去了,突然之間,一隻拉住了我,此人是孔笙,他滿頭大汗的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孔笙另一隻手抓的是一個枯樹,它在吱吱作響,我覺得它随時都會斷,屆時我倆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