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天霸連說了三四遍張道一才回過神,他仔細看了看身材高大的騎虎男子,月色朦胧,他隻依稀瞧見那男子濃眉大眼盔明甲亮英武不凡,張道一剛想拱手說話,忽聽‘噗’的一聲,月姬公主吐出一口鮮血跌倒在一旁,白袍老者急忙來到月姬公主身邊關切的問道:“公主,你怎麽樣?!”
月姬公主那恐怖的魔鬼面孔消失不見了,蕭梅兒的臉浮現了出來,月姬斷斷續續的說道:“是我太急躁了,散了功,我便想立刻離開這具軀體,卻被拽了回來,好奇怪,我記得我吃了這女子的魂魄,她的身軀應該沒有反應才對,怎麽會反噬我呢?!”
“什麽?!公主,你吃了這軀體中原本的魂魄,壞了,壞了。”白袍老者急的直跺腳。
“天佑叔叔,我感覺很好,我覺得我吃了那魂魄以後很強大,功力也增加了好多!”
“傻孩子,食魂奪魄可以,但不能在别人的身軀裏吃人家的魂魄,那就成了奪舍,你就會自動成爲這具身軀的主人。。。。。。傻孩子!”
“什麽?!”
月姬公主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着這具身軀,從今以後這就是自己的身軀了?!
月姬淚流滿面,不住的嘶吼道:“不,不,不!”
白袍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朝騎虎男子說道:“我今日有事,便不與你鬥了,卻不是怕你,告辭了!”
白袍老者說罷,一手抓住月姬公主,一手抓住上忍鳴人,一躍而起,架着一朵白雲飄然遠去,鳴人看向地面的張道一,忽然想起了受傷的白狐,嚷嚷道:“公主的戰利品,戰利品。”
白袍老者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跟本沒理會鳴人。
鳴人歎了口氣不說話了,他知道,像他這種殘疾了的忍者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隐姓埋名歸隐深山,自己再也不是舉足輕重的上忍了。
三人駕雲遠去留下了張道一三人和騎虎男子,張道一理理了道袍,躬身施禮道:“貧道,正乙弟子,二郎廟管事張道一拜見山神。”
騎虎男子看了看張道一,問道:“張道長,前日,哮天犬大人到了我那裏,知道了我的難處,說會派張道長來協助于我,怎麽多日不見張道長前來?!是哮天犬大人消遣于我,還是張道長太忙了,無暇顧忌我太行山山神?!”
張老道一聽山神的話冷汗就下來了,心說:這位可真是牙尖嘴利,怠慢山神和不聽哮天犬調令這兩個罪名,他哪一個也擔待不起。
張老道急忙賠笑說道:“神君容禀,貧道一直受東瀛忍者偷襲,直至今日他們仍未放過我,今夜,貧道接連受挫,狸天霸戰死,柳天霸重傷現形,胡天花重傷昏迷生死不知,還望神君寬恕貧道,貧道實在是沒有辦法。”
熊李氏附體的蕭炎在草叢中摸索了半天,終于找到了胡天花,她懷抱白狐來到了張道一身後,像是爲他做證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