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一感動的差點沒哭出來,心說:終于有人聽見我的呼喚,來解救我了!
魏判官看了看天色說道:“那,那,那好吧,張,張道長,我就,就先跟你,你,說這麽,多。”
張道一立刻起身施禮道:“多謝魏兄提攜,有勞了。”
魏判官點了點頭剛站起身,一拍腦袋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又說道:“我,我,我知道,道,張,張道長沒,沒有,好功法和,和法,法術,功法,我,我沒有,法,法術倒,倒有一,一,一些。”
說罷,從袖筒中拿出一張泛黃的舊紙,遞與張道一,張道一頓時心花怒放,現在,他第一缺功德,第二少法術,魏判官還真是雪中送炭啊,他接過那張寫滿蠅頭小楷的舊紙,躬身施禮道:“多謝魏兄,真是多謝了。”
魏判官擺了擺手,示意張道一用晚飯,便一陣青煙消失了。
張道一長出了一口氣,用心通對胡天花說道:“多謝大護法前來搭救,真是太及時了。”
胡天花嘻嘻輕笑答道:“是胡天龍讓我來攪局的,跟魏判官聊天真辛苦。。。。”
張道一深有同感,不住的點頭。
“胡天龍說了,他知道眼下廟上缺人,道長更缺少功夫法術,隻要張道長願意教他‘雷光破魔罡氣’,他願意爲張道長籌謀一切。”
張道一歎了口氣答道:“非是我小氣,我師父曾特意囑咐我,不可傳他此法,隻可傳個徒弟,我若傳了豈不違背了師命?!”
胡天花想了想說道:“道長,即是不讓您傳,那胡天龍究竟是從何處學的‘雷光破魔罡氣’呢?!我看八成是您師父傳的。”
“不錯,我師父是傳過他此法。”
“那當年他又是怎麽讓您師父傳的呢?!”
“嗯。。。。這個。。。。”
“我看胡天龍一定是做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您師傅才傳了他這門術法,道長,您眼下正需要胡天龍的助力,您師父不讓您傳,肯定是怕此門功法外傳,胡天龍既然醉心此術,您能不能酌情先傳他一句口訣,助他修行?!”
張道一想了想總覺得不妥,師父既然三番五次提醒自己不要傳胡天龍這門功法,定有用意,可歎,師父他老人家此刻不知道被貶到何處去了,不然定要當面問問師父。
胡天花見張道一陷入了沉思,知趣的道了個萬福,轉身離去了。
她剛走到廟門口,孩童身形的胡天龍便跑了過來,焦急的問道:“怎麽樣?!他答應了嗎?!”
胡天花搖了搖頭說道:“張道長還在猶豫。”
胡天龍歎了口氣說道:“吳老道的話他還是聽的,也怪我誤事,當年在我胡家的盛之會上,我醉酒舞刀,炫耀了此門功法的玄妙,我大哥胡天霸便一心想要修習此法助他修行,這些年我和我大哥找過吳老道多次,他都沒有答應,此次見張老道,他又再三囑咐,我看我大哥是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