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噗通’‘啊!’
張道一以家雞騰空的姿勢起飛,又以标準的狗啃屎姿勢落地,在他的臉着地的一刹那,他終于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而且那位夜遊神爺爺以後都會以這種方式同自己打招呼!
“放屁,土地神和你廟上的護法拼死拼活的同那幾個魔物争鬥,就是爲了保你周全,你還當一切是在做夢?”夜遊神毫不客氣的罵了張道一。
張道一顧不得疼痛翻身站起,屁颠屁颠的來到夜遊神近前躬身施禮,“弟子,二郎廟管事張道一,見過夜遊神君。”
夜遊神這一腳踢的很爽,畢竟之前踢的隻是一縷魂神,現在才算是踢到了正主,夜遊神心裏舒坦說話自然也就中聽些:“哼,若不是受人所托,我才懶得攙和你們的破事,你快過來見見你的貴人。”
說罷,夜遊神在前面帶路,張道一恭敬的跟在後面,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正殿,借着微弱的燭火張道一看到一位頭戴烏紗的判官站在正殿門口,這判官濃眉大眼高鼻梁,四方大臉招風耳,瘦高寬額顯威武,紅袍皂靴腰懸劍。
夜遊神走到那判官近前,一摟那判官的肩膀,對張道一說道:“若不是我這同生共死的兄弟,今夜,我才不會幫你,土地神留下那兩個看廟的護法我已打發他們去接應土地神了,有什麽話趕緊說吧。”
張道一深深一躬,恭敬的說道:“弟子張道一見過判官大人。”
“張道長不,不必多禮,你我都,都是自己人,我,我,我乃是小聖爺爺座下判官,我,我姓魏。”
張道一聽了這位魏判官的話幾次想笑,全都忍住了,夜遊神一看張道一的表情就知道這老小子是想笑,他飛身上前又要去踹張道一,那位魏判官急忙拉住夜遊神,說道:“老喬,誰,誰都會笑,自己人,習,習,習慣了就好了,你,你講點道理,别總欺負他。”
魏判官的話讓張道一十分慚愧,他由衷的說道:“請魏判贖弟子無禮之罪,敢問神君因何至此?”
“我,我受王判官舉薦,受二,二,二郎顯聖真君法旨,來此廟做判官,以後,以後你我就是自,自己人,人。”
張道一心說:我滴個娘咧,那我一天得笑多少次啊!?心中雖然邪惡的想象着各種畫面,可卻再也不敢造次了,張道一滿臉堆笑的說道:“原來是來咱這破廟做判官,貧道日後還要仰仗魏大人的栽培。”
“你,你,你,你别這麽說,哮天犬大人對你青睐有,有加,本,本來你,你這種小廟是,是不需要判,判,判官的,若,若無哮天犬大,大人斡旋,我,我又怎麽會,會到此。”
魏判官這幾句話說的張道一喘氣的節奏都亂了,張老道險些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