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的‘亞馬遜女戰士’身手也更加不賴,在被踹飛的途中做了一個艱難的動作,就調整一了下被踹飛的姿勢,落地的時候竟然沒有摔倒,大盾牌向地上一撮,竟然支撐住了馬上前趴的身體,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本等着這個‘亞馬遜女戰士’會來一個狗戗屎,光着腚子對着我,這樣我對着她的大白屁股來一梭子就解決問題了。
可現在就這麽渾然的站在我面前,我卻變得手足無措了,慌亂間對着大盾牌就胡亂的開槍,‘啪啪啪’幾顆子彈打出去後,就是‘咔’的一聲,在這關鍵時刻,我手中的沖鋒槍,沒子彈了!
這可如何是好!我急忙低頭卸梭子換彈夾,我間斷了火力壓制,卻被這位‘亞馬遜女戰士’抓到了進攻的機會。
“小心!”天心在我身後突然就喊了一聲。
我猛地擡頭,正好迎上大盾牌忽地向我撞來,這一下把我撞得着實不輕,向後飛出差不多了兩米,然後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還好這快位置是之前張大剛和德國‘吊死鬼’搏鬥的地方,因爲我的頭枕到了德國‘吊死鬼’屍體上,才沒有被直接磕在地上而摔蒙了。
這次我倒是死死的攥住了沖鋒槍沒有撒手,但是沒用了,裏面一顆子彈也沒有!
可情況更爲不妙的是,‘亞馬遜女戰士’竟然直接從大盾牌的上面跳了出來,雙手把直角鐮刀舉過頭頂躍得老高,一副力劈華山的架勢!
天心手中的袖珍手槍已經響起,但威力太小,射速也太慢了,這‘亞馬遜女戰士’剛才中過一槍後,可能覺得這傷害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次就根本不理會這微弱的攻擊,一心直取我的性命!
此時的我在心裏暗叫‘完了’的同時,右手在胡亂間抓到了一個救命的東西,是張大剛和德國‘吊死鬼’搏鬥的時候,将完麽才讓的老洋炮遺落在這裏了!
并且,當時老洋炮隻是被張大剛拿來當棒子用,裏面的彈藥應該還在!
我迅速抓起就對向了空中飛下的‘亞馬遜女戰士’,這時她手中的直角鐮刀已經又對着我的腦袋砍了下來!
由于這把老洋炮槍體很長,足有一米半,‘亞馬遜女戰士’見她不等砍到我,胸口就會杵在槍管上,瞬間就又做出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動作,手中的直角鐮刀淩空一個拐彎就朝槍口橫掃了過去。
以她的敏捷度,搪開了槍管後,再砍我的腦袋也是不遲!
就在直角鐮刀即将碰上槍管的一刹那,我開火了!
直角鐮刀在觸碰到老洋炮槍管的同時,就是‘轟’的一聲巨響,因爲直角鐮刀剛剛觸碰到槍管,隻是稍稍偏離了方向的槍口中,大把大把的槍沙急速射出,轟在了‘亞馬遜女戰士’的左肩!
不管怎麽說,謝天謝地!由于槍口有紙團塞着,裏面的火藥鐵砂并沒有灑出來。
老洋炮在近距離射擊,威力确實巨大得恐怖,‘亞馬遜女戰士’的半個肩頭連帶着整條胳膊,就被這排山倒海般的鐵砂轟飛得不知去向了,一股腥臭的液體濺得我滿臉都是。
這一槍,‘亞馬遜女戰士’身體依然被鐵砂慣出去的力道,轟得淩空轉體了360度,就掉落到了我旁邊半米開外的地上,天心趕過去,對着‘亞馬遜女戰士’就是幾槍。
袖珍手槍隻能裝填六顆子彈,現在是有三顆了,天心打完就開始換子彈。
這間隙當中,我絲毫不敢給這‘亞馬遜女戰士’喘息的機會,我手上握緊沉重無比的老洋炮,槍托對着她那隻白花花的胸口就搗了過去!
等‘亞馬遜女戰士’發現我槍托攻擊的動作後,已經爲時已晚躲避不及了,終究中了我這猛烈的一搗,可惜了那僅剩一個的大奶子,也被我這一槍托給搗破了!
‘亞馬遜女戰士’身受重傷,一看情況不妙,在我第二搗襲來的時候,躲過槍托就一轱辘爬了起來,倉皇中用僅剩的一隻手撿起把那直角鐮刀,就晃一對大白屁股,踉踉跄跄得跑了。
我和天心隻顧先換上子彈,并沒有前去追趕,反正她已經身負重傷,又沒了一條胳膊,已經不能持盾了,我們還是先準備好自己的武器,再去支援他人才好。
我倆先看向正對着我們的啞哥那邊,現在的啞哥在崗錯吉的配合下,正在猛烈地進攻,那個拿弓箭的‘亞馬遜女戰士’現在隻有招架之力了,拿着盾牌在左抵右擋的防守,慢慢地就會被啞哥逼得失去防守的章法了。
看樣子,啞哥現在正處于上風,希望他處理掉那個‘亞馬遜女戰士’也隻是一會的事了。
因此,我和天心就決定先去支援二師兄和鄧排長小隊。
遠遠的看見,二師兄和鄧排長負責的那個‘亞馬遜女戰士’也是十分狡猾,随手就從‘陰沉木舟’裏取出一隻‘青銅标槍’,然後就對着他倆就投擲過去!
因爲這些‘青銅标槍’的重量挺大,那擲出的力道不光能插進‘陰沉木舟’裏,就算釘進牆壁裏也不成問題!
原來‘陰沉木舟’裏的那些兩頭帶尖的青銅長棍是幹這個用的!那這個‘亞馬遜女戰士’豈不是遠近攻擊兼備的能手了?
并且,這個‘亞馬遜女戰士’把大盾牌利用得也很好,與大盾牌分分合合,一會躲在大盾牌後面抵擋子彈,一會又趁人不注意竄出來,躲在衆多的‘陰沉木舟’後面,伺機投擲标槍,她的技法就是:暗‘槍’傷人!
二師兄他倆和這位光屁股女人周旋的難度和我們一樣,就是想找到她很費勁,還要時刻躲避她躲暗中投擲标槍,這幾個娘們的叢林遊擊戰術真的很叫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