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天心就小心翼翼地向‘青銅圓棺’那邊靠攏,準備要去将沖鋒槍給拿回來!
現在二師兄和鄧排長那裏,槍聲也是星星點點,始終沒有間斷,證明他們一直都在和負責的‘青銅圓棺’周旋着,雙方隻是處在僵持不下的膠着狀态,暫時還應該吃不了什麽虧。
啞哥那邊卻有了新的進展,因爲在崗錯吉的掩護下,他已經貼到了‘青銅圓棺’栖身的‘陰沉木舟’下方,躲在那裏,以他的套路秉性,一定是在窺探‘青銅圓棺’的破綻,一旦出現機會,他就會一頓瘋狂的猛攻,那口‘青銅圓棺’的兵器是弓箭,到時候一定被啞哥打得連喘氣的餘地都沒有。
我和天心也回到了剛才和‘青銅圓棺’對峙的地方了,讓人頭疼的是,我的沖鋒槍掉落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躺在了‘青銅圓棺’的跟前,距離連一尺都沒有。
這讓我很爲難,天心看到也直皺眉頭,沒有催促我趕緊過去撿回來,因爲她知道直接過去拿危險性确實太大了,并且她手中的袖珍手槍火力又太弱了,根本就不能給我做到有效的掩護。
隻要我過去一彎腰,‘青銅圓棺’裏的大砍刀伸出來,隻要一刀就可以輕松的解決了我的小命!
就算不砍我,哪怕它隻輕輕得向我倒過來,立馬就會把我壓得屎都出來了,死相會更難看!
我和天心在這裏猶猶豫豫,進退維谷,就聽見後面的二師兄大罵一句:“我操!裏面怎麽還跑出來個娘們,連衣服都不穿,光腚子拉碴的,還要不要臉了!”
我知道,二師兄那邊遇到和我們一模一樣的情況了,就提醒他們喊道:“注意那臭不要臉的娘們,她的動作很快,多注意後面,别被她的色相給引誘的大意了。”
其實,我這套貧嘴,也是想緩解丢槍帶來的尴尬,默不作聲不如自己主動轉移注意力。
那邊二師兄馬上回道:“小屁孩,你忘了二師兄是道士出身了嗎?這點定力還是有的,再說這指不定是哪八百年的老女人了,還是給你留着吧。”
天心聽到,受不了我倆淫詞穢語一般的貧嘴,就沒好氣的打斷我,說道:“得得得,别在那胡貧了,趕緊想辦法拿回沖鋒槍,這是我們最重的武器,早些拿回來才能多些保障。”
我一聽,轉移注意力也算成功了一半,就慢慢德摸索着向眼前的‘青銅圓棺’湊過去,這次我不敢貓腰向它靠去,萬一它冷不丁一個暴起發難,我想轉身逃跑都費勁。
這次我把頭露出‘陰沉木舟’也不怕,那邊啞哥已經牽制住了負責的‘青銅圓棺’,還有崗錯吉的彈弓已經鎖定了它,估計是沒空向我這裏放冷箭了。
在我小心翼翼的接近‘青銅圓棺’的時候,隻聽啞哥那邊發出‘嘭’的一聲金屬撞擊般的巨響,我馬上側轉頭看過去!
隻見啞哥已經猛力的将大鋼刀掄過了‘青銅圓棺’的底部,我正看到的景象是那口‘青銅圓棺’已被掃倒,剛剛掉下‘陰沉木舟’下面的一幕。
我心中大驚!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看似厚重得不得了的大塊頭青銅家夥一刀就給掃倒了,這根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就在啞哥掃倒‘青銅圓棺’後的一刹那,我眼前的‘青銅圓棺’更讓人不可思議了起來!隻見它笃地就離地二寸左右飄了起來!
把我吓得一激靈,這狗東西要幹嘛!人就緊跟着連忙後退了兩三步。
可是飄起來的‘青銅圓棺’卻并攻擊我,而是一閃就躲進了‘陰沉木舟’的後面。
然後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又發生了,‘青銅圓棺’竟然又橫着飄了起來,露出“陰沉木舟”上面半尺多高,在衆多的“陰沉木舟”之中,向啞哥所在的方向就快速的穿梭過去,好像是去支援那口被啞哥撂倒了的‘青銅圓棺’了!
在納悶這種‘青銅圓棺’怎麽會橫着飄起,又能低空飛行着穿梭與“陰沉木舟”之中的同時,我心中也暗叫不好,啞哥面對一口‘青銅圓棺’尚且能對付,現在變成一近程一遠程兩口,就不好說了。
我撿起地上的沖鋒槍,就和天心一起提槍跟了過去,這時提刀的‘青銅圓棺’已經趕到了啞哥背後,兩口棺材一前一後已經開始夾擊夾擊啞哥了。
這時,我終于看清這些‘青銅圓棺’的真實面目了,根本就不是三口,而是一口‘青銅圓棺’分成了三片弧形的大盾牌!
而且這些大盾牌并不像真正的棺材闆那麽厚,十分的輕薄,難怪會被提着行走如飛。
三片大盾牌和在一起,又是一口完整的圓形棺材,她們就可以躲進這像個小堡壘一樣的‘青銅圓棺’裏面,這可分可合、攻守兼備的設計真是巧妙至極!
現在,遠程攻擊的弓箭‘青銅圓棺’又改成和崗錯吉隔空周旋了,她們之間的叢林作戰技術真的配合發十分默契,俨然是幾個親密無間的戰友。
提刀‘青銅圓棺’和啞哥又進入了互砍模式,由于她手持堅固的大盾牌,啞哥暫時還奈何不了她,戰鬥的雙方還都要顧忌後面對方的遠程協助,打鬥也都施展不開拳腳。
并且,弓箭要比彈弓的傷害力大很多,啞哥現在的處境要相對危險一些,我瞅準一個提刀‘青銅圓棺’橫向對着我站位而暴露出一點身體的機會,就是一串子彈打了過去。
提刀‘青銅圓棺’不敢怠慢沖鋒槍的射擊,猛地就跳出戰鬥圈,回身就把盾牌轉向我這邊抵擋子彈,卻把後背讓給了啞哥。
啞哥見她後背空門大開,由于距離的關系,啞哥卻不能揮刀直接砍到提刀的‘亞馬遜女戰士’,但看啞哥的架勢,好像還不肯放過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