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來的我和天心,隻見眼前一刀寒光閃過!正看見一個躶體女人已經縱身跳得老高,手持一口大砍刀舉過頭頂,正對着我的面門劈來!
因爲這個偷襲我們的女人一絲不挂,在一閃即逝的照面裏,我清楚地看見她胸前隻晃動着一個大奶子!
這位正是‘石英石大瓶子’裏的‘亞馬遜女戰士’!
由于我們事先被提醒,并且及時轉身發現了這個情況,我被天心拽着,就一同向後面一個閃身,躲開了緻命的一刀。
‘亞馬遜女戰士’沒有預料到我們竟然會察覺到了她的偷襲,她一刀劈空後竟收刀不住,刀尖直接剁進了石頭地面上。
慌亂間,我也看到那口大砍刀的樣子很奇特,竟然和剛才砍我的那口鋼刀不一樣,這把就好像好像是一把直角的鐮刀,刀尖已經死死地插進了地上堅硬的石頭裏,十分厚重、鋒利無比!
我渾身直冒冷汗,要是中了這跳的老高劈下來的這刀,就不是切西瓜了,我現在準準從中間劈開,變成兩片了。
他媽的!這下手也太重了,激得我頓時怒由心中起,我躲過站定後,舉起沖鋒槍對準那該死的光腚娘們就要射擊,不把她打成馬蜂窩我誓不罷休!
可我卻小瞧了這位‘亞馬遜女戰士’,她也明顯曉得沖鋒槍的厲害,正撅着大白屁股在地上拔刀的她,沒有起身,直接勾起後腳就對着的我沖鋒槍踢來,一個翻身尥蹶子正中槍管,就把我手中的沖鋒槍踢出了老遠。
但她的動作并沒有就此停止,翻身後不等站穩,又是一個轉身回旋側踢,直接踹中我的胸口,把我連同背後的天心一起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後面的‘陰沉木棺’上,才得以停了下來,我背靠着天心,天心背靠着‘陰沉木舟’,一同坐到了地上!
疼的我胸口劇痛難忍,喘不上氣起來,肚裏也是翻江倒海般的滋味,根本就别想馬上站起來。
可這時,‘亞馬遜女戰士’已經将那把奇形怪狀的大砍刀刀從地面上拔了出來,提刀向我們就直刺了過來!
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她手裏本來拿的是直角鐮刀,現在卻變成了刀身接近三尺長的長條砍刀,刀尖直奔我的心窩就猛刺了過來!
我心一想,完了!我現在起又起不來,沖鋒槍也不知道飛哪去了,眼下就隻能等死了!
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從我的腋下伸出了一把袖珍手槍!
是天心的,她沒有直接受到‘亞馬遜女戰士’回旋踢的重擊,隻是給我墊背的而已,現在還可以動!
更好的是,‘亞馬遜女戰士’沒見過天心手中的袖珍手槍發射過,不知道那玩意也是打子彈傷人的,現在竟然像個傻狍子一樣,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
天心手中槍響,由于她給我墊背摔得也不輕,加上我還坐在了她身上,壓着她不說,更遮擋了她部分的視線,第一槍打空了,第二槍也隻打中了‘亞馬遜女戰士’的肩膀。
‘亞馬遜女戰士’吃了這一虧後,反應也是極其迅速,馬上明白了天心手裏的這玩意,是和别人手裏拿的會‘啪啪’的東西一樣的,是可以殺人的東西!
她現在正在前沖,雖然想躲都刹不住車了,卻借力一個縱身躍上了我們的頭頂,就是一個淩空翻轉,直接飛過‘陰沉木舟’不見了!
雖然沒有被‘亞馬遜女戰士’直接刺死,但我們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和她在這裏玩捉迷藏,最後吃虧的一定是我們!
剛才勉強躲過了兩次偷襲,算我們僥幸,現在她又躲到暗處裏了,看不見敵人的行蹤是即危險又最讓人讨厭的!
天心雖然第三槍也追随着跳起的‘亞馬遜女戰士’的身影發射了出去,但看情況判斷也沒有打中,畢竟以她現在的情況和姿勢想打準是很困難的。
好在打中了一槍,震懾住了那個不明就裏的‘亞馬遜女戰士’,要是能讓她受驚而逃了就最好了,别躲在暗處,那樣就太讓我們頭疼了。
現在,我雖然還胸悶不已,但已經不怎麽咳嗽了,心裏隻求趕緊恢複過來,說不定那個‘亞馬遜女戰士’什麽時候就轉了回來,她刀刀兇狠,就和個殺人狂魔一樣,不是個好惹的主。
尴尬的是,我疼得忘記了身下邊還墊着天心呢,隻聽她在忍着劇痛,以生氣的口吻,艱難的說着:“我說你怎麽還不下去,總願意賴在别人身上呢,非得我說讓你滾下去,你才下去嗎!”
我一聽,真是無地自容,忍着疼痛就一轱辘從天心身上翻了下來,用旁光瞄見她正怒目圓睜的看着我,馬上就要一巴掌招呼過來的架勢。
看到氣氛不妙,我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就馬上打岔說道:“看見我的沖鋒槍飛哪去了嗎?”
天心聽到歎了口氣說道:“唉~你說你,這麽容易就把沖鋒槍給弄丢了,槍支是士兵的第二生命你知道嗎?怎麽說你好,沖鋒槍飛到‘青銅圓棺’那邊去了,咱倆趕緊過去撿回來。”
我一聽天心說話的口氣好像很失望,我心裏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沒話找話的說道:“對對對,趕緊找回來,下次保證看住了,這個女魔頭也太兇狠了,咱們沒沖鋒槍可不行。”
我抽出腰間的五帝刃,就和天心快速向那口‘青銅圓棺’潛伏了過去。
現在我手裏隻剩下一把刀了,人家天心手裏不管威力大小,怎麽說也是把槍呢,現在輪到她是主力需要保護我了,這事想想都是丢人。
和天心一邊向‘青銅圓棺’靠攏過去,我心裏就一邊納悶,爲什麽這口‘青銅圓棺’一直立在那裏沒有動地方?
這個情況很不符合邏輯,剛才這口‘青銅圓棺’要是和‘亞馬遜女戰士’一起合作,來夾擊我和天心,早把我倆給解決掉了!
‘青銅圓棺’所立的位置離,與我們和‘亞馬遜女戰士’打鬥的位置也就幾米的距離,那爲什麽它始終在一邊旁觀而不出手,這到底是在搞着什麽貓膩?
而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我的沖鋒槍又掉到了這口‘青銅圓棺’的邊上,我要去将它給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