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穩定了身形的我哪裏還敢耽擱,端起的沖鋒槍,對着‘青銅圓棺’裏露出的那隻胳膊就是一串子彈射了過去!
‘青銅圓棺’很忌諱我手裏的沖鋒槍,那隻胳膊動作非常迅速,聽見槍響就立即縮了回去,我這一串子彈并沒有将其打中,隻打得‘青銅圓棺’‘叮叮當當’一陣作響,但也給天心解了燃眉之急。
一串子彈打完之後,我們眼前的這口‘青銅圓棺’,就立在那裏不動了,好像真的被我手裏的沖鋒槍給震懾到,定住了身形一樣。
事先起身的我,抓住這個機會,趕緊就拉起了天心,就極速地向後退了出去!
現在的我,心裏隻想着和這口‘青銅圓棺’馬上保持出距離才行,我們要充分利用好手中的遠程武器,因爲近戰我們手裏的槍械根本是打不穿‘青銅圓棺’的銅牆鐵壁,盡力近了很容易就會吃大砍刀的虧!
我手裏緊握着沖鋒槍,面對着‘青銅圓棺’,才敢緩緩地向二師兄那邊靠攏去。
這次,我和天心都長了個記性,我負責盯住‘青銅圓棺’這邊,盯住它的舉動;天心則注意周圍的情況,以免再有别的情況出現!
因爲這些‘青銅圓棺’現在有點神出鬼沒了,說不定哪裏突然就會冒出一口來偷襲我們,萬一發現晚了,那可就操蛋了!
我們現在倒退着向後走,正好對着啞哥和崗錯吉的方向,可是在‘陰沉木舟’上方卻看不見啞哥了!
估計是啞哥現在已經縮頭藏身了,不知道跑向了哪裏,崗錯吉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她就不能從‘陰沉木舟’上露出頭來,現在更是看不見了。
并且,我聽見後面,二師兄他們那頭的槍聲也不怎麽響了,看樣子現在捉迷藏作戰才是正路。
我和二師兄兩隊,捉迷藏是因爲遭遇了敵人,可啞哥又是在和誰捉迷藏,難道要潛伏過來給我們解圍?
可是,馬上又出現的一個情況,就否定了我的想法,别指望啞哥來幫我們解圍了,更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我餘光瞄見在中心大石室的最裏面,竟然又有一口‘青銅圓棺’詭異地出現了!
我這次看見了這口‘青銅圓棺’出現的全過程,令人驚訝的是,本來除了一地‘陰沉木舟’就空空如也的地方,忽地就冒出了一口‘青銅圓棺’!
更讓我詫異的是!那口‘青銅圓棺’出現後,又從地上陡然的又飄到了一隻‘陰沉木舟’的上面,那動作也算輕盈,就像變魔術一樣的神奇,根本就不是幾百斤重的‘青銅圓棺’能做到的!
而且更爲不妙的是,在飄到‘陰沉木舟’上的‘青銅圓棺’上開有一個射擊孔,這下我明白它現身,并且占據高地的意圖了,這是要進行遠程攻擊來配合另外兩口進程攻擊的‘青銅圓棺’了。
這明顯是一個智慧型的作戰團隊!
而且人家的戰術看似要比我們的還科學合理,我們本來制定好的作戰計劃,被人家輕易就打得有些措手不及,相反對方現在卻顯得從容不迫。
現在我和天心要貓起腰來後退了,一邊要盯緊眼前的‘青銅圓棺’别突然暴起發難,還有注意遠方的‘青銅圓棺’射來冷箭,現在的處境顯得有點窘迫了。
我和天心已經退出距離我們這口‘青銅圓棺’七八米遠,算是相對安全的距離了,我倆就躲在一隻‘陰沉木舟’後面,打算在這裏先靜觀其變看看。
我和天心露出半個頭去,觀察遠處那口‘青銅圓棺’到底在幹什麽,卻聽從‘青銅圓棺’裏面發出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後,就射出了一隻利箭!
利箭射出的速度極快,沒容得我眨一下眼睛,一道黑線從我和天心二人腦袋的正中間劃了過去,然後就死死的釘在了我倆後邊的‘陰沉木棺’上!
我倆明白,剛才這一箭射偏了,一定是‘青銅圓棺’裏面的弓箭手,先中了崗錯吉的石彈子之後,倉促間發射出來的,之前聽裏面的人那一聲吃痛後尖叫就是證明。
因爲那口‘青銅圓棺’現在站得高了,崗錯吉又可以越過‘陰沉木棺’用神彈子打裏面的人了,誰讓那口破‘青銅圓棺’自己爬得那麽高了,變成了崗錯吉的目标就算她倒黴,現在别想在站在高處逞威風了。
現在我心裏又開始暗自慶幸,剛才多虧了又是崗錯吉幫我們解了圍,要不然,我現在就被瞪着眼珠子射死了。
有了崗錯吉手持彈弓保駕護航,我們的大膽子就了許多,冷箭想傷到我們的幾率已經變到了最低。
那邊,二師兄和鄧排長又響起了零散的槍聲,說明他們又和自己負責的‘青銅圓棺’周旋起來了。
我和天心簡單一商議,眼前這口‘青銅圓棺’一隻停在那裏,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既然它不動,我們又不能跟着一直不動,就決定繞到它的後面去看看,再伺機想辦法主動攻擊它。
在我們繞行的過程中,遠處那口‘青銅圓棺’則好像馬兒毛了一樣,也不顧崗錯吉石彈子的幹擾,在向它側前方七八米的位置不停的鄉下放箭,這明顯是在解決很危機的事。
我想一定是啞哥潛伏到了那裏,因爲它們心裏也清楚,要是被啞哥近了前,貼身肉搏弓箭就派不上用場吃大虧了。
并且,看到它倉促放箭的樣子,就能猜測到,這口‘青銅圓棺’很可能就是之前在通道裏被啞哥教訓過的那口‘青銅圓棺’,要不它不會恐慌成這樣。
現在的我和天心,也已經繞到了‘青銅圓棺’所立位置邊上的那隻‘陰沉木舟’後面,再繞過去就到了‘青銅圓棺’的背後了。
這時候,就聽見崗錯吉在那邊大喊:“天心姐,小心後面!”
現在我們誰也不敢怠慢崗錯吉的指令了,并且聽到她這次喊話喊很急促,我心裏就暗道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