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排長也算是用炸藥的行家,他觀察完這個大洞後,竟然感歎的說道:“這個洞是被人從外面向内,分了幾次一點點用炸藥爆破出來滴,能在這堅硬的石質地面上精準的開出這麽一個大洞,真他媽滴厲害,這個開工爆破的人下藥量掌握的賊有分寸,是懂得定向爆破的高手,這家夥還真有幾把刷子,俺是自愧不如哇!”
我趴在洞口向下望去,‘蘑菇塔’外面的景象盡收眼底,順着洞口一點點向下搜索,隔幾米就有一個岩釘,一路向下的釘在‘蘑菇塔’的石壁上。
原來是有人沒經過了‘蘑菇腿’内部,直接攀岩到這,鑽進了‘蘑菇頭’裏面來了,擁有登山裝備和定向爆破技術的,一定是那支德國探險隊無疑了。
現在這一排岩釘對我們來說已經毫無用處了,我們考古隊裏可沒幾個人能從這爬下去,那等于是作死!
既然這個洞口已經沒有研究的必要了,我們剛要離開這裏,看見二師兄正翻弄着一個裝備包,從裏面拿出一個日記本正在那裏觀細心地看着,原來是那個德國‘吊死鬼’的裝備包,被他剛才給順手牽羊拿了過來了。
那本子一定是那個德國鬼子的随身記事本,裏面一定記載了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待我們圍過去一看,馬上失望了!
這個記事本裏面的是一堆我們不認識的字母,這他媽一定是德文!
我們都覺得這日記本現在對我們一點用處也沒有,大家都掃興的起身準備離開了,可稀奇的是,二師兄還蹲在地洞口,借着從洞裏射上來的光線,在津津有味的翻看着。
我真服了他了,那麽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似的,那些德文就跟鬼畫符似的有啥好看的?
别說你了,就連知識淵博的齊教授也都沒敢去嘗試研究研究,你一個大老粗在那裏裝什麽大頭蒜?
看他在那裝模作樣的閱讀,賴着不走,鄧排長有些不耐煩了,催促二師兄說道:“唉唉,他二師兄,我看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那德國鬼子的鬼畫符有啥好看的?被看了行不行!”
二師兄卻依然沒動,仍舊在那盯着日記本仔細得看着,臉上一本正經的回答說道:“我說哥們,什麽鬼畫符?這是德文,先看看再說,着個鳥急?沒準裏面寫了什麽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呢!”
我們一聽,二師兄竟然說出這話,再看看他那一絲不苟的樣子,都在覺得他不懂裝懂的樣子甚是滑稽,都差點笑出聲了,那玩意比英文還少見呢,也不知道他打算看出個啥。
看着二師兄越來越認真的樣子,就好像真能認識那些德文似的,有幾個都笑出聲了。
可我們看了一會,就覺得不對勁了,以二師兄的性子,我們在一邊這麽的嘲笑他,換做平時他早就不幹了,非得馬時起來和我們大吵一架不可。
反而現在的二師兄一直在埋頭看着,并不理睬我們對他這裝腔作勢的看法與譏諷,一點不像是在故意做作。
就像沒聽到我們的嘲笑一樣,在那裏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吊死鬼’的記事本,眼睛似乎一眨不眨的,臉上面無表情。
我看到二師兄的表現,心裏頓時生出一股異樣,二師兄怎麽看到這日記本就跟變了人似的?
最後還是天心看出看倪端,就湊過去推了推二師兄,試探性的問了問:“我說無忌他二師兄,難道,難道。。。你。。。你認識德文???”
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二師兄竟然給出了肯定的回答,隻見他臉上寫滿了自豪的表情,不屑的說道:“怎麽着?瞧不起人是不!哥就不能是文化人?幾個破德文有啥難的?要不是好些年沒接觸了,哥看這玩意一點勁都不帶破費的!”
大家驚訝的基本同時異口同聲的問:“你。。。你怎麽可能會德文?”
二師兄一聽就不樂意了,回答說道:“怎麽地?我就不能會了?但這是軍事機密,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說想不想讓我把這本子裏寫的東西說給你們聽?”
看二師兄的表情狀态不像是在吹牛,管他怎麽會的以後再說,先看看他到底真會假會德文,裏面到底記載什麽?對我們有沒有用!“
齊教授最先發話說:“大胡子先生,你要是真會德文,那對大家真是太有幫助了,我們相信你,你先把日記本裏寫的說來聽聽,這非常可能對我們有很大的用處。”
二師兄指着日記本第一頁說道:“這本子是一位重要人物送給這個死人的,上面的贈詞是:英勇的日耳曼戰士,你們此行肩負了民族最神聖的使命,我們偉大的祖先雅利安在那裏等待着你們的朝賀,去吧!無謂的黨衛軍塞格爾考察隊的英雄們!你們每一位都是是精英!我和元首等待着你們榮耀歸來!!!--蓋世太保。”
看完二師兄翻譯完這段贈詞,我們都傻眼了!
因爲他念出這一段,根本不可能是随口就可以編出來的,沒人再敢懷疑他真的認識德文了。
我們也想明白了,爲什麽這支探險隊這麽訓練有素、裝備精良了,還事事都趕在了我們這支專業考古隊的前面。
原來,這是當時世界第一強國的高層直轄的探險隊!這更加勾起了我們的好奇心,這次都很謙虛的催促二師兄繼續翻譯下去。
二師兄又賣着關子說道:“你别急,哥也很多年沒擺弄這玩意了,翻譯起來有點慢,後面這幾頁好像不是這個本子的主人寫的,是和那段贈詞一樣,是日記本自帶的一段傳說,好像就是他們這次行動的宗旨。”
所有人都沒想到,德國人竟然比我們這支專業的考古隊知道的還多,這裏竟然藏着一個驚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