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錯吉一聽要走,就趕緊在從‘九州天下’局裏面取出所有的‘青銅柱子’,眼見就要揣進自己的兜裏。
大胡子看見崗錯吉手忙腳亂的,在機關子裏一個個的往出摳那些‘青銅柱子’,過去好像要幫忙,卻被崗錯吉誤會給拒絕了,一下子把大胡子給推到了一邊,生怕被他搶去了一樣,嘟着小嘴說道:“你又不會打彈弓,這些不給你玩!”
推走了大胡子,崗錯吉就拿出一個小粗布袋子,小心翼翼的把‘青銅柱子’裝了起來揣進了懷裏,被她當成寶貝給沒收了,難道她真要把這玩意當成她打彈弓的彈子不成?
我們都看向了齊教授,崗錯吉的這個舉動全被他給看了個正着,大家都爲現在的崗錯吉捏了一把汗,因爲憑齊教授的性格這些‘青銅彈珠’是必須全部上繳的。
而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齊教授歎了口氣後,卻作了一個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決定。
齊教授走到崗錯吉跟前,對大家說道:“我看這些‘青銅彈珠’暫時先讓崗錯吉保管比放别人那穩妥一些,喜愛才會精心。”
說完,齊教授又摸了摸崗錯吉的的頭,對她說道:“但是崗錯吉,這個現在隻是由你暫時保管,可不是就歸你了哦,還有齊爺爺知道崗錯吉一定不會弄丢了這銅彈子的是吧?”
崗錯吉聽完,沖齊教授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嗯!齊爺爺你放心,丢了崗錯吉會心疼死的,我還好好看着的!”
我一聽就明白了,在剛進魔煞林的時候,是崗錯吉神彈子發威拼死保護,齊教授才沒有被白狼王給吃了的,齊教授欠着崗錯吉一個天大的人情呢。
現在的齊教授怎麽好硬把骨質彈弓給要回來,這是緩兵之計,一定是在想等崗錯吉玩夠了,再想法給要回來。
還有齊教授說的也在理,看崗錯吉對待‘青銅彈珠’如獲珍寶的樣子,哪有不盡心保管的道理?
研究完了這些‘青銅彈珠’的保管權後,考古隊人員決定沿着這道台階走了上去。
因爲現在大隊伍回合了,人數多了,我還新得到了一個火力較猛的沖鋒槍,完麽才讓的那把老洋炮就交給男學生張大剛背着。
現在就除了年紀大的齊教授以外,所有的男隊員都有槍械了,再加上大胡子手握雙槍當保镖,這讓我們的膽子都大了許多。
但是天心還是民主的問了大胡子:“大胡子先生。我們現在決定上‘蘑菇塔’頂去了,你不是考古隊的人員,有決定自己去留的權利,你接下來打算何去何從呢?”
大胡子的回答果不出天心的所料,隻見他嚷嚷着嗓門回答:“我說漂亮大姐,你可别寒碜我了,現在我看出來這裏了的道道了,可不是一個人可以輕松活着走出去的。還有就是,我的吃的都在你那了,你又不給我,沒了食物,我就算出了這裏,也走不了多遠還是照樣餓死,這次跟定你們了,甩都甩不掉。”
天心一聽笑了笑,大方的把那隻裝備包還給了大胡子,對他說道:“剛才是我不确定這隻裝備包到底是不是你的才沒給你,現在确認了,我也無權扣留人家的東西,現在就還給你,隻是希望你下次離隊請事先給大家打個招呼,别想上次那樣無組織無紀律的就好。”
大胡子一聽也爽快的回答道:“得嘞,聽你們的就是,我‘之前’說話算話。”
這大胡子又說出了一句病句,老是‘之前之前’的,現在又說什麽‘之前’算話不算話的?不知道這個人說話本來就是語無倫次的,還是這裏面有着什麽含義!
可這時,又沒容我多想,大部隊就開始向石階上開拔了。
走進這條巨大的盤旋蟒蛇内部一看,原來裏面真的是中空的,就像是一條直‘通蘑菇’塔頂的盤旋梯,非常的平緩,寬高都有好幾米,可容一輛馬車在裏面寬敞地通行。
按‘蘑菇塔’内部的直徑算起來,這蟒蛇型的盤旋梯盤繞一周,長度估計足有兩百多米,可這一圈的盤旋之後,高度也就垂直上去了三四十多米,這樣就使得上升的坡度很小,走起來并不會感到十分吃力。
原來石頭蟒蛇身上開有的空洞,是給這條盤旋梯裏面采光的,也可以通過這些觀察外邊的情況,是一個個瞭望口。
我走着走着就發現了難度,這裏雖然坡度不高,但這盤旋梯足有十多圈,長度那可就太長了去了,想要走到塔頂,我們也要走上至少三公裏的坡路!
我們一路盤旋而上,不辭辛苦地去探索我們心中這‘蘑菇塔’的頂級秘密,由于是上坡,随着路程也走越遠,走起來就逐漸感到疲憊了,大家就都累的不怎麽說話。
隻有崗錯吉和那隻獒犬紮西在山區生活慣了,走這坡路就像如履平地一般容易,一路上她倆不知疲倦似的,跑前跑後不停的玩耍。
這一路漫長的上坡,對我們這些沒怎麽走過山路的人來說,确實非常消耗體力,由于我們本來是一人一個裝備包,可我和天心在德國人屍體上又一人撿來了一個裝備包,天心還好,她撿的裝備包大胡子的,已經還給了大胡子,長脖子幾次要幫她背包,都被天心倔強的拒絕了。
我可就苦了,一人背兩個裝備包也太沉了,扔還不舍得扔,裏面有幾個沉甸甸的沖鋒槍彈夾和一個登山鎬,在這險象環生的地方有這些會多一份安全保障。
自己一起背兩個裝備包可真把我累壞了,其他人都有各自的裝備包,我又不想流露出自己已經累成了熊樣,哪裏好意思說出自己的痛楚,來讓别人替我分擔,我就自己咬着牙硬挺。心裏隻想着早點爬上‘蘑菇塔’的頂上,看看我們經過這麽多波折危險才能走到的神秘地方,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它究竟要隐藏保護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