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幾個健步攆上那剛剛被他弄死了一遍的‘沒皮怪物’,用繩子奮力往它頭上一套,就給其扯了個四仰朝天。
大胡子将‘沒皮怪物’扯倒,就後一腳踏在了它的胸口,把匣子炮頂在了那東西的腦門上,‘啪啪啪’就是幾聲槍響。
這時,我和天心也跑了過去,看着‘沒皮怪物’頭上的幾個大洞,心想大胡子爲什麽非要費勁巴拉地按到了才開槍呢?
那邊大胡子已經看出了我們的疑惑,一手指圍在四周牆邊的石蠟人俑,對我們講解道:“你們看這些人俑,那裏面的全是這種畜生,隻要把包裹着它們的石蠟弄掉一點,就他媽的會從裏面鑽出來一個這東西來,剛才我不小心弄破一個人俑,裏面出來的家夥就開始扒别的人俑身上的石蠟,太他媽煩人了!這狗東西逮哪咬哪。”
說完大胡子就把那件破铠甲脫下,扔到了地上,這玩意确實太沉了,是誰都不願意多穿一會。
可剛剛說完,大胡子又改用吹噓的口吻說道:“其實就算它們都出來,胡哥也不怕,不就是因爲沒子彈了嘛,才和它們肉搏了起來,無奈寡不敵衆呀,才用得上你們幫忙。”
雖然剛剛和大胡子接觸不久,但已了解它愛吹牛的性格,這一圈少說也有幾百個石蠟人俑,就算你有槍頂個屁用,有炮都不一定行。
這時,大胡子卻一把抓住天心的背包,驚訝的問道:“這是老子的裝備包,怎麽跑到你這了?快說!”
大胡子的這一舉動,把我和天心弄得一愣,天心毫不讓步的将裝備包往回一扯,嚴厲的說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說清楚!這個裝備包可不是在你說你到過的地方拿到的!”
天心的問話很巧妙,沒有說明我們是怎麽得到這個裝備包的,這是在考驗大胡子之前說的話,按他之前說的是,在沒進過山體中空之前,是在密道裏的時候被德國探險隊給甩了的。
可這個裝備包卻出現在了‘蘑菇塔’地下的動力機關通道裏,的确有必要問清楚這個,這關乎到大胡子說沒說實話,關系到我們以後怎麽處理和大胡子關系的問題。
沒想到大胡子這個人還算實誠,說道:“我這包之前被那個德國佬騙去背了,我當時還納悶他怎麽這麽好心,原來是想了騙取我們的吃的甩了我們,你說你怎麽拿到的,那群的德國佬現在在哪!我要去弄死他們!”
我一聽,他倆應該都沒錯,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這個裝備包,的确是我們從一個德國人身上撿到的,但是他早已經死了,你找不找也沒用了。”
大胡子一聽我們見到的是德國人的屍體,也就罷休了。
那邊天心又發問了:“大胡子,你要問的問完了,我們也回答完了,你是不是得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麽進到這裏的?”
這問題很重要,也關乎到我們怎麽出去。
大胡子聽完,卻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們還問我?不就是跟着你們隊裏那個屬猴的進來的嗎,我當時正在打不開那道‘青銅大門’,就圍着‘蘑菇塔’轉,忽然聽見‘青銅大門’這邊有動靜。跑過來一看你們的那個人已經把‘青銅大門’給打開了,正在往裏走,我就也跟着他進來了,一看就他一個人,還以爲你們分頭行動了呢,。”
“誰心思他一進來就從牆壁爬了上去,哥也不會爬高,就被他扔在了這裏,估計都快一天一夜了。哥就想轍打算搬幾個人傭摞高好爬上去,不小心弄破了一個,誰想到從裏面鑽出了這麽惡心的東西來。”
天心聽完問道:“什麽屬猴的?你說的是啞哥嗎?”
對着回答道:“對對對,就是那個會爬高,說話還很啞的那個,這人也太不講究了,進來就把我給扔這了。”
我一聽,這啞哥的确有問題,我們一幫人在‘蘑菇塔’外面半天也沒找到進來的辦法,他是怎麽進來的?
可我們現在也沒心情爬上去找啞哥弄個清楚,爲今之計就是趕緊出了這‘蘑菇塔’去和大部隊會合,就又在仔細觀察其這裏來,找到辦法在内部打開‘青銅大門’。
現在可以看到中央‘石英石通天柱’的全貌了,說它是通天柱真的一點都不爲過,它一直通到了‘蘑菇塔’的頂部,‘石英石通天柱’晶瑩剔透,表面非常的光滑平整,也不知是天然形成還是人工打磨的。
這一整根的‘石英石通天柱’好像是從‘蘑菇塔’上面把光線給引了下來。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熒光燈管一樣,把這個巨大的‘蘑菇塔’内部照的燈火通明。
‘蘑菇塔’最下面是剛才看到的一圈石蠟人俑,上面六七米高則是一圈圈的凸起螺旋向上,就像一條巨大的石頭蟒蛇,在‘蘑菇塔’内部一圈圈的盤起,直到‘蘑菇塔’的頂端。
石蠟人俑與石頭盤旋蟒蛇之間的六七米石壁,是由大塊大塊的石磚砌成,隻有淺淺的磚縫縱橫交錯,也不知道啞哥是怎麽爬上去的,反而大胡子是費力好久的勁也沒爬上去。
石頭蟒蛇螺旋體上開有很多車**小的圓形窗口,裏面好像是空的,大胡子說啞哥爬上去就鑽進那裏了,到現在也沒有再見到人影。
大胡子把我們領到‘青銅大門’的左側,問我們說:“胡哥我在這裏耗了這麽久也沒閑着,發現一個古怪的東西,好像是在開這個‘青銅大門’的機關,隻可惜哥不會鼓搗這種稀罕的玩意,你們看看會擺弄不?”
大胡子把牆邊一塊不起眼的小石磚用手使勁一按,那塊石磚就朝牆裏陷了進去。
随着一陣‘吱嘎嘎’的機關聲響起,就從石牆裏伸出了一個齊胸高的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