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匪兵手中的匕首正抵在少女的脖子上,分分鍾就可以要了她的的命,我現在真不敢貿然開槍!隻能先和他周旋下去!
就算我沒有什麽槍法可言,但仍要虛張聲勢的用槍瞄向那個匪兵,現在雖然隔着少女我不敢開槍,但由于現在的距離很近,隻要匪兵稍不注意露出較大身體面積,或不識時務敢沖過來,小爺還應該很容易就打死他的!
但我還要吓唬吓唬這個匪兵,殊死搏鬥的時候氣勢還是很重要的,我先問少女道:“是趙小姐嗎?你别怕,我是趙鎮長請來的,有我到了你就沒事了!”
現在的少女依舊在瑟瑟得發抖,都不知道她剛才是怎麽配合我的,一定是在死亡線上使出了最後的勇氣。
現在又躶體對着兩個陌生的男人,極度危險和極度羞愧,使她的意識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少女已經泣不成聲,勉強得回答我說:“是的,快救救我。”
匪兵也真是個不怕死的主,躲在趙小姐後面吼道:“啰嗦個鳥,以爲弄去了老子的槍,你們就赢了嗎?老子就算死也弄個陪葬的!叫這小妞一起下去給老子享受吧,到了那邊也不至于孤單寂寞,哈哈。”
雖然匪兵是亡命之徒,但他還是想活的,這是在談條件,都在争取主動的機會,他手裏有趙小姐這張王牌,就是他的底氣,雖然他不敢輕易殺了趙小姐,但我也不敢輕易開槍。
我腦子裏飛速的運轉着,反正我現在的處境是安全的,拖延時間我也不怕,外面都是我的人,拖得時間越久就對我越有利!
隻是現在我和匪兵中間夾着沒穿衣服的趙小姐,正一絲不挂的正面對着我,着實讓我很是尴尬,趙小姐就這麽**裸得被我死盯着,她現在的心理狀态就沒法提了,看她的情緒就知道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了。
但現在不是考慮趙小姐感受的時候,我面臨的首要任務是不光要拖住匪兵,還要給他造出壓力,就勁量裝出很冷靜的樣子,對匪兵說道:“我老實告訴你吧,你外邊的五個兄弟都已經被我解決了,現在就剩下你自己了,上天有好生之德,隻要你馬上放了趙小姐,我還能考慮饒你一命!”
匪兵聽後真就一愣,但仍舊嘴上不服輸的說道:“兔崽子!吹什麽牛逼,就你這小白臉的娃娃,也敢說一起弄死我五個兄弟的大話!”
我聽完一陣冷笑:“哈哈哈,你說不弄死他們我是怎麽進來的?”
可這次,匪兵并沒有接我的話茬,而是眼睛盯着我手中的盒子炮仔細的看了半天,之後就是一陣陰陽怪氣的狂笑。
然後說道:“哈哈哈哈!小娃娃,你也佩拿槍指着老子?老子被你裝腔作勢的用槍指了半天,原來是個不會玩槍的主,看老子怎麽收拾你的!”
說着,匪兵就從趙小姐的身後探出了頭來。
我一聽,他說的什麽玩意?竟然敢無視我手中的盒子炮,探出頭來示威!
從匪兵現在表情變得輕松了許多的樣子,并不像在唬我,嘴裏大罵道:“兔崽子,機頭都沒搬開,就敢拿槍指着我!我看你他媽是活膩了!”
什麽意思,他怎麽看出來我沒開過槍的?
就算我沒開過槍,幾米之内打死他也不應該成問題吧?還有看他剛才一直很重視這把盒子炮,裏面也不應該是沒子彈的吧?
被匪兵一頓奚落,氣的我立即大罵道:“什麽雞頭鴨頭的!能打死你就是好頭!”
罵完,我就對着匪兵那顆讨厭的腦袋扣動了扳機,可是槍卻并沒有響!
我又扣動了幾下,依然如此!
後來我才知道駁殼槍機頭就是擊錘和保險,小機頭是保險,大機頭是擊錘,如果駁殼槍沒有張開後面的機頭,是無法擊發的。
難怪這個匪兵不害怕,因爲不明就裏的我,現在是沒辦法開槍的。
匪兵看見我對盒子炮根本就不懂行,氣勢大漲!竟然又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俗話說輸人不輸陣!我立即從腰間抽出了五帝刃,咧了咧嘴冷笑道:“哼哼,小爺是沒玩過你這破玩意,可剛剛用了這個家夥讓你的五個兄弟喪了命!要不來試試?”
匪兵看到我手裏的五帝刃光刀刃就足有一尺多長,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匕首,算上刀把也就半尺多長,又謹慎的躲在了趙小姐的後面,又讓我得以拖延時間。
可我還是沒能繼續拖延下去,我望向他倆那邊,表情一下子就凝滞凝滞了!
匪兵身後的棺材裏緩緩地站起了一個東西,無聲無息的立在匪兵的身後,正等着血紅的眼睛注視着它眼前的兩個人。
這是棺材裏的死屍起屍了!
我頓時頭皮發麻,棺材裏的那家夥穿着清朝的官服,臉上不知道爲什麽帶着一副黃金面具,被石台上的馬提燈輝映得閃閃發光!
而面具上的兩個眼洞裏露出死魚一般通紅的眼睛,黃金面具隻罩住它鼻孔以上的位置,鼻子以下則暴露在外,嘴唇像老樹皮一樣緊繃着,水分半幹不幹,嘴角流淌着鮮血,一寸多長的獠牙呲在外面,甚是駭人!
而我看到的一切,匪兵和趙小姐卻渾然不知,匪兵瞅不明白我此時古怪的表情,就大罵道:“兔崽子,你要抽是怎麽地?别他媽和老子裝神弄鬼地!”
可我卻沒心情搭理匪兵的話頭,眼睛就像被他後面的景象吸住了一樣,不敢移開目光,我在想着:要想安全把趙小姐帶出這裏,現在又變得難上加難了!
匪兵看我表情越來越怪異,可能是怕我在使陰謀詭計,硬是沒有回頭,沖着我又開始大罵道:“别以爲這樣就能吓到老子,老子跟馬老大這些年也沒少挖墳掘墓了,别他媽跟老子整這些沒用的!”
可就在同時,後面那個‘面具僵屍’已經擡起了它的手臂,兩隻紫青色的手爪就伸向了匪兵,我清楚的看見那爪子上長着鋼針一樣的指甲,搭在了匪兵的肩上!
匪兵剛才根本就沒信他身後有東西,聳了一下肩,就下意識的用手去扒拉搭在他肩上的東西!
他就在剛碰到那隻爪子的時候,身體馬上就顫動了一下,表情也一下子就凝滞了,然後就用力的去抓肩上的爪子,想将其擺脫!
可那爪子的氣很大,匪兵怎麽也不能将其從肩上抖落,反而那隻爪子用力地在他肩上一捏,指甲輕易的扣緊了他的肉裏,疼的匪兵嗷嗷直叫,松開扼住趙小姐脖子的那隻手,拿着匕首就像後面猛力地亂刺了起來。
趙小姐見匪兵松手,就從石台上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我這邊,頭也不回的抓起石台下地上的一條裙子就往上身套。
石台那邊的匪兵和‘面具僵屍’已經扭打到了一起,可匪兵手中的匕首根本就對‘面具僵屍’産生不了什麽傷害,反被‘面具僵屍’輕易的就拎起老高,然後重重平的又摔在了石台上。
匪兵被摔得嗷嗷直叫,一隻腳又被‘面具僵屍’牢牢地抓住,用長滿獠牙的大嘴在腿肚子上一撕,一塊血淋淋的人肉就被扯了下來,然後貪婪的吸食那條大腿中滾滾溢出的血液。
匪兵也在極力地反抗這,用匕首在‘面具僵屍’身上狂亂的紮着,但每刀好像都刺不進‘面具僵屍’身體中去,并不影響‘面具僵屍’抽幹他的血液。
我見匪兵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了,趙小姐也套上了裙子,就抓起石台邊匪兵的上衣給趙小姐披上,背起她就奪門而逃!
我帶着趙小姐快速的回到翻轉石牆那裏,可倒黴的是石牆并沒有開啓,也沒有見到爺爺他們。
他們怎麽這麽慢?怎麽還沒有找到開啓機關,後面的匪兵用不了一小會就會被解決了,那接下來我和趙小姐就慘了!
現在我聽見剛逃出的墓室裏傳出了槍聲,是匪兵拿到盒子炮了,他倆誰赢了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麽好事,我們還是趕緊出去才能真正的安全。
随着又傳來匪兵的一聲慘叫,盒子炮就再也沒有響起來,匪兵手裏有槍也這麽容易就‘杆屁兒’了!
我心裏頓時一顫:僵屍這玩意也太厲害了,盒子炮的威力是挺大的,匪兵打了那麽多槍還是被‘面具僵屍’給弄死了!接下來就是我們了!
我們不能在這裏耽擱了,趙小姐現在已經勉強可以自己走路了,我就領着她沿着牆壁快速得摸索起來,看看這間墓室還有沒有其它出口或墓室,我們先躲起來再說。
我顧及趙小姐的情緒狀态了,就始終沒有劃着火柴,一是因爲怕‘面具僵屍’出來後就随着亮光發現我們的位置,二也是因爲怕趙小姐看見這裏站着這麽多死人,在吓得兩腳發軟可就操蛋了,總不能讓我一直背着她吧!
還好,趙小姐看不見這一大堆僵屍,還能跟在我後面自己走路,在沿着這件墓室長邊摸索了大半的時候,我聽見在我們背後,突然就傳來了一聲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