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房間外面有人在走動,瘋子聽到了腳步聲,,立馬爬起來看,沒有人,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或者産生幻覺了?瘋子皺着眉頭,往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沒看到人,瘋子回到房間睡覺,在閉上眼睛之前,眼前晃過一個人影。
瘋子沒有理會,繼續睡覺,哪裏知道什麽聲音都來了,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怎麽都睡不着,瘋子不爽了,這都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幹脆不睡了,躺在床上玩電腦,發現電腦也沒什麽好看的,瘋子無意間朝門口看了一眼,房門本來是關着的,此時居然打開了一條縫,像是有人在窺視着他。瘋子汗毛都豎起來了。從床上爬起來,開了門。還是什麽也沒有,瘋子打開樓梯的燈,走了下去,客廳晃過一個影子,似乎是個人,瘋子拿來一根木棍,追了上去,追到了大門口,隻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瘋子不甘心,繼續追到了花園裏,影子到了一棵大樹後面就不見了,瘋子以爲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瘋子蹑手蹑腳地走上前,剛才太急了,忘了開花園的燈了,看不清楚黑暗中的東西。
瘋子心跳加速,尤其是那眼睛還冒着綠光,瘋子手裏的棍子戳着地上,沒戳到障礙物,就往前走,好不容易走了幾步,後面勁風疊起,瘋子似乎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整個人往前跌去,摔倒在了地上。
瘋子手掌撐在地上,防止整個人都倒下去。似乎有什麽東西紮進了手裏。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難道自己手裏出血了嗎?瘋子連忙爬起來,手掌一疼,真的出血了。
瘋子站起身,摸索着被自己丢掉的棍子,撐在地上,往四周一撈,沒有障礙物,放心地走了幾步,又看到了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盯着他,瘋子跟眼睛對峙了幾秒鍾後,眼睛往後面移動了一些,瘋子正準備轉身回去睡覺。
耳邊傳來一陣尖利的貓叫聲,瘋子吓得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幸好旁邊是一棵大樹,瘋子扶住了大樹,可臉上一陣疼痛,一摸,一手的血,瘋子心裏閃過一絲驚恐,不管三七二十一,轉身就跑,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鼻青臉腫。
瘋子拿着鏡子照了照,臉上血迹斑斑,青一塊,紫一塊。
找來了傷藥,瘋子小心翼翼地處理着傷口,把血迹洗掉,觸目驚心的是幾道清晰的傷痕,似乎是貓抓的,剛才聽到的是貓叫聲,真的是貓的抓痕嗎?瘋子相信是的。那明天就得去打針了。處理好傷口,洗漱完畢,上床睡覺。
在半睡半醒之間,瘋子看到了如煙,如煙就站在他的床邊,看着他不說話。瘋子以爲自己在做夢,一直問如煙爲什麽在朱雀山不回來。醒來的時候,瘋子睜開眼,看到了一個身影,剛好離開他的房間,瘋子一陣激動:“如煙!”
推開房門,沒有人啊,把在整個房間尋了個遍,一個人也沒有,難道真的是自己産生幻覺了,瘋子敲了敲自己的額頭。臉上一陣疼痛提醒着瘋子要去醫院打針,回到房間,換好衣服,歎了口氣,這回再也沒有人給自己做早餐了,突然想起了蔡大師。瘋子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感覺身邊的人都離開自己了,難道自己是個災星嗎?
踱到街角吃了餐飯,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瘋子被困在店裏,望着雨簾發呆,老闆娘問:“帥哥,你家住哪裏啊?”
瘋子沒有回答,愣愣地盯着雨中發呆,老闆娘連問了幾聲,都沒聽到瘋子回答,搖了搖頭,手掌在瘋子面前晃了晃,瘋子醒悟過來,幽幽地看了老闆娘一眼:“怎麽啦?我是不是忘記給錢了?”
老闆娘是個年輕女子,對瘋子嫣然一笑:“沒有,你給錢了,我看到你坐在這裏太久了,就想問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
瘋子感激一笑:“沒有什麽困難,就是我分不清幻覺與現實了,我覺得我快瘋了。”瘋子繼續盯着窗外發呆,窗外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幾乎都打着傘,瘋子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沖出門,老闆娘在後面喊:“雨這麽大,你要去哪裏?”
瘋子狀似沒有聽見地往前跑,傾盆大雨澆在瘋子身上,瘋子卻沒有任何感覺,撥開人群,直直往前沖去,街上的人都覺得這個人是瘋了嗎?都給瘋子讓出一條道。幸好這條路是個步行街,不然瘋子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
前面的影子有些模糊,雨水澆在臉上,瘋子眼睛微微發疼。揉了揉眼睛,繼續往前跑,看到前方一個白影閃進了一個酒店裏。瘋子緊跟上去,走進酒店,才發覺,自己身上濕哒哒一片,這酒店的格局非常漂亮的。瘋子冷靜下來了,前面的白影消失了,難道自己又産生幻覺了?瘋子甩了甩頭,服務員走上來:“先生,請問你是要住店嗎?”
瘋子搖了搖頭:“沒有,我想問問你,剛才是不是有個白衣女子進了你們家酒店?”
服務員搖了搖頭,像看瘋子一樣地看了瘋子一眼:“沒有!”
“真的沒有?”瘋子再确認一遍。服務員再次搖了搖頭,表示真的沒有。
瘋子剛要走出酒店,就看到了幾個衣冠楚楚的男子走進了酒店,一個小白臉指着瘋子對服務員說:“給那位先生找一套幹淨的衣服換換,我要跟那位先生談些事情。”
瘋子瞪了小白臉一眼:“誰要跟你談事情?”小白臉不在意地笑了笑:“真的不想談?”
瘋子轉身正欲走出門,小白臉在後面高聲喊了句:“你真的不想知道如煙的消息嗎?”
瘋子頓住了腳步,回頭:“你知道如煙的什麽消息?”小白臉走上樓:“我就說過,你不可能錯過知道如煙任何一個消息的機會,看來,我猜中了,如煙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一定非比尋常!”
“然後呢?”瘋子微微一笑,漸漸冷靜下來,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很可能并不知道如煙的消息,隻是打着如煙的幌子,留住自己,瘋子跟着走上了樓,看看這小白臉到底想要打什麽鬼主意。
瘋子跟着小白臉走進了一個豪華的房間,服務員拿着一套衣服遞給瘋子,瘋子接過來,走到衛生間換好衣服,走出來,坐在小白臉的對面,也不問,隻是翹着二郎腿坐在小白臉的對面。挑着眉看着小白臉。
小白臉打了個手勢,原來跟在小白臉身後的幾個走了過來,站在小白臉身邊,個個膀大腰圓的,瘋子眉頭一挑:“這是你的保镖?”
小白臉點了點頭:“你們中國人太粗魯,我不得不提防着點。”服務員給他們上了茶,瘋子端起茶杯,在鼻子前聞了聞:“哦,那你是哪國人?”
“我啊。”小白臉舒服地靠着椅背:“韓國人,我們自然不會像你們這麽粗魯。”
“是嗎?”瘋子漫不經心地搖了搖杯子裏的茶葉:“棒子國的人,宇宙都是你們的。”
“你!”小白臉氣得臉色都發白了,握緊拳頭,身邊幾個膀大腰圓的人都往前跨了一步,小白臉打了個手勢:“不要跟粗魯的中國人計較!”
“也是,韓國以前不就是中國的附屬國嗎?”瘋子放下茶杯,瞟了小白臉一眼:“說吧,把你的目的說出來。”
小白臉清了清嗓子:“我來做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金哲宇,來中國已經二十幾年了。”
“哦,你韓國好,爲什麽不回你的韓國去?”瘋子冷冷地回了一句。金哲宇笑了笑:“中國人的錢好賺嘛,爲什麽不賺,我家人交給我一個任務,來找我們家族丢失的東西,據說你們找到了,就是朱雀之眼,你把朱雀之眼交出來,我就把如煙的事情告訴你!”
“哼。”瘋子輕哼了聲,“你壓根就不知道如煙在哪裏,想要做交易,就把你們的誠意拿出來!”
“那朱雀之眼在不在你這裏?如果在的話,當然可以做交易啊,但我相信,肯定不在你這裏!”金哲宇也冷笑了聲。
瘋子攤開雙手:“本來就不在我這裏啊,你既然知道,還找我來幹嘛?”瘋子懶洋洋地靠着椅背。金哲宇看都不看瘋子一眼:“我隻要你說出朱雀之眼被誰拿走了就行,隻要你說出來,我就告訴你如煙的消息。”
“哦,是嗎?”瘋子不相信,金哲宇說:“相信你已經收到了一封信,叫你去昆侖山。”
“嗯。”瘋子一點也不驚訝,金哲宇居然連這個都知道,隻是不能表現出自己的驚訝,淡淡地回了金哲宇一句:“你知道信的事情,我一點也不驚訝,我想,也許你是寄給我的吧。”
“呵呵,這還真的不是我。”金哲宇的普通話說得很标準,畢竟已經在中國待了二十幾年,瘋子打量着金哲宇的樣子,二十幾年,那意思就是說金哲宇小時候就在中國生活了?不禁問了出口:“你今年多大了?”
金哲宇呵呵一笑,對身後的保镖說着瘋子聽不懂的話後,轉向瘋子:“我就知道你會問我多少歲了,我四十多歲了,小夥子,不要驚訝,你們中國人顯老,我們韓國人可不顯老。”雖然金哲宇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公然诋毀中國人,隻要是個中國人,都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