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在農村,穿着一身不太時髦的衣服。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女,要是把她放到學校裏面去,肯定至少也是校花級别的人物。那身材,那臉蛋,看的陳翔陳翔直流哈喇子。
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麽,這個美女也看着陳翔。就這樣樣我們對視了良久!
“我們是不是見過!”美女手裏端着一碗馄炖朝着陳翔走過來,用那接近天籁的聲音對着陳翔說道。
美女看着陳翔,陳翔看着她。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
表哥看着我們兩個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不留下點聯系方式?”
于是表哥就在給錢的時候遞給了那個美女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的是他老弟陳翔的手機号碼。對于這件事,陳翔倒是挺感謝表哥的。
吃完飯以後陳翔對着飯館裏的老闆說道;“老闆,陳翔可以買你一件衣服嗎?”
這時候美女卻看了陳翔一眼笑着對陳翔說道:“買我的吧!”
說着就遞給了陳翔一件外套,陳翔隻好給了她一百塊錢。陳翔将那件衣服放在卡車的輪胎像前面,還特别叮囑那個美女千萬不要在去撿那件衣服。去買一件新的,美女才很不情願的點點頭。
陳翔和表哥上了車,就讓表哥對着衣服壓過去。表哥無奈搖搖頭,隻好聽陳翔的對着衣服壓過去,之後陳翔又下車對那個美女說千萬不要撿那件衣服,才安心的上車跟着表哥離開。
陳翔從倒車鏡裏面看到了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個美女沒聽陳翔的,撿起了那件衣服。
之後車子變得一帆風順,表哥還不斷的誇陳翔這招還真靈。後來表哥說什麽陳翔也沒怎麽注意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漸漸的已經出來七天了。陳翔和表哥也玩了幾天,不過陳翔沒有怎麽出門,一隻在旅館或者車上跟韓小舒鬼混。
也不知道是陳翔身體吃不消了,還是怎麽回事,感冒越來越重。表哥也沒有耽擱帶着陳翔往回走。
今天正好是第七天,車子又回到了韓小舒老家。韓小舒說回去,過些日子再來找陳翔。到時候電話聯系,陳翔就笑了笑答應了!
韓小舒走了以後,陳翔和表哥來到了朝着哪家飯館走去。
一個老頭坐在路邊說道;“走吧!走吧!哪件飯館不開了。”
“爲什麽啊?一個星期前我們剛吃過。哪家的面還不錯,更何況?裏面還有一個美女。”表哥不以爲然的說道。
老頭搖搖頭一臉惋惜的說道;“哎呀,别說那個女的了。這韓家已經搬走了,韓家女兒在七天前就死了,死的老慘了。死的時候像是出了車禍一樣。這幾天不知道來了多少警察和當官都的都查不出原因。”
陳翔兩眼發黑,雙腿發軟對着那個老頭說道;“大爺,話不能亂說。”
“你們沒聽說啊?聽說女的死的時候還笑着,傳着一件白色外頭。手裏還拿着一張百元鈔票。”老大爺驚恐的說道,“那張鈔票上都是那個女孩的血。”
陳翔頭痛欲裂,感覺表哥扶住了陳翔。他們的嘴唇還在動,陳翔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陳翔被表哥摻着上了車。回家的時候車子居然壞了,表格讓陳翔坐火車先回家。其餘的事情,表哥直接處理。而他們的車子就在我們所在那個小鎮上壞掉了,而其餘的兩個人根本就和陳翔不認識。
我和劉芒對視了一眼,我覺得那個女鬼可能還會來找陳翔。而且或許那個女鬼已經上了這一輛火車,正躲在某個角落裏面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
不過陳翔這種心情,我還是不懂。爲什麽他還會講給我們聽呢?
劉芒問道;“怎麽說,你是在逃命喽!”
陳翔對着我們點點頭。而我偷偷的看來坐在陳翔旁邊的另外兩個人一眼,他們一臉的不信。是一男一女,應該是一對情侶。
這時候女的顯然有些害怕,那個男人還對着那個女人說道;“沒事,有我保護你呢!不過我還真沒見過鬼,他說的要說真的,就出來讓我看看啊。”
這時候天色暗了下來,車廂裏面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因爲每一站都會有那麽幾個人上車,想想也對。畢竟車子上面的人都是要趕着回家過年的。
這時候,陳翔站起來要去廁所,從他的口袋裏面掉出了一百塊錢。
“唉,你錢掉了!”我寂寞喊道,在這個火車上什麽人都有。要說錢掉了,就再也找找不到了。我伸手去接掉下來的錢,那一張是紅色的。不是普通的那種紅色,而是血紅色的。就像是染上了獻血一樣……
陳翔回過頭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錢。愣愣的站在了哪裏一動不動的,似乎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而我确看不出來是怎麽回事,因爲那一張紅色的,在我眼裏隻是普通的錢币。
這張一百的有些不同的地方是,錢的上面似乎占滿了血迹。而陳翔的身上确沒有受傷。
陳翔驚訝的對着我說道;“你從哪裏撿到的?”
“不是我撿到的,是從你的口袋裏面掉出來的。”我對着陳翔說道。
陳翔愣了愣,然後拿起錢朝着廁所裏面走去。
劉芒看了看陳翔,又看了看我說道;“沒事的,沒準是陳翔他自己在講故事給我們聽呢?你看陳翔身上都沒有招惹鬼的鬼氣,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可能,你看陳翔那個樣子像是在講故事嗎?”我白了劉芒一眼說道。
劉芒搖搖頭說道;“不像,像是在講事故!”
“講事故?我……”我沒什麽話反駁了,不過那個陳翔确實是有問題的。因果循環,不知道那個女鬼做的是對還是錯,看樣子是劉芒是不準備幫忙了。
夜裏的火車上隻能聽到火車摩擦鐵路的聲音,咣當咣當的。速度很快,因爲臨近過年,到了晚上火車上的空氣也變得冰冷了起來。我迷迷糊糊的的靠在劉芒的肩膀上要睡着了,劉芒找了一件比較厚一點的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沖着他笑了笑,靠在了他肩膀上準備睡覺。
對面的那一男一女,和我們一樣也準備睡覺。兩個人靠在了一起,整個車廂裏面在這個時候也就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火車和鐵軌摩擦的聲音。
也不知道火車在朝着那個方向跑,總之在我這個角度,能夠看到天空之中那殘月的影子。明天就是臘八節,或許我還能趕回去喝完臘八粥。不過現在我覺得眼前的這個月亮有哪裏不同,因爲天空之中月亮雖然很美,但是确少一塊。而且這種月亮似乎和我認知的有些不同。
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同,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也隻是一瞬間,我感覺到了月光的冰涼。清醒了過來,那種冰涼的感覺沖擊着我的全身,我身後去推了一下劉芒。劉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我一眼,說道;“幹嘛?”
我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天空之上的月亮。劉芒從那邊爬過來看了一眼窗戶外面的月亮,又看了看我說道;“怎麽了?”
“方向不對。”我對着劉芒說道。
劉芒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朝着火車的另一面的窗戶走去。也隻是片刻,就走了回來。對着我說道;“不對,着個月亮應該是在那邊才對。怎麽會這樣?”
“難道火車在往回開?”我愣了愣。
“不是,還有一點,你看月亮!”劉芒指着窗外的月亮說道,“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
我點點頭,繼續盯着那個奇怪的月亮。我明白了,那個月亮的方向不對。而殘卻的方向也是不對的,現在明明是上半月。天上居然挂着一個下玄月的月亮。中國古代,的月,就是根據月亮的輪回所定下的。所以稱之爲月。月有陰晴圓缺,上半月是上玄月,然後是滿月。下半月則是下玄月。千年傳承,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然而今天确改變了。
我确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買這種感覺是絕對準确的,我突然想起那個陳翔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劉芒,陳翔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怎麽道現在還沒回來?”我對這裏劉芒問道。劉芒一臉迷茫的看着我,好像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最終劉芒還是說道;“會不會是其他地方,找了一個人少的座位。睡覺呢?”
我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我們去找找吧!”
“不用吧!”劉芒一臉不願意的說道。最終還是被我拉起來朝着廁所那邊走去,火車的廁所很小,就在每個車廂的前端活着尾端。兩邊各一個,在正對着門口的位置是一個鏡子,一邊的時候會有人在這裏洗把臉什麽的。不過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應該不會有什麽人出來。
我和劉芒各自打開了火車兩旁的兩個廁所的門口,但是裏面什麽也沒有。
正當我們想要進入下一節車廂尋找的時候,我确發現。正對着我的那個鏡子裏面,我的倒影,正在對着我笑。就好像在嘲笑一樣。而且可以非常确定,我自己明明沒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