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那天是怎麽回到家,也不知道是怎麽睡過去的。總之,在我醒來的時候,就感覺一個人在用濕潤的布,放在我的頭上。我一把抓住了那塊布,看了一眼旁邊端着一盆水正要往外面走的高笑笑。
高笑笑見我們醒來,就對我說道:“師父,你醒啦,我給你去叫師娘!”
“别,不用了!”我起身,自己居然穿着衣服睡的覺。起床後,稍微洗漱了一下就朝着樓下跑去,我沒有看到小影,也沒有看到那把鐮刀。是不是小影變回來了。我得去問一下。
這時候屋子裏面來了一個女孩,看着女孩要比我打上幾歲。正在和劉芒談論着什麽。
我沒有打擾他們,就在旁邊聽聽他們在談論什麽。仔細一聽才發現,又是探靈事務所有生意了,好像這個女孩被一群髒東西纏着。髒東西?還一群?
劉芒見我來了就對我說道;“這姑娘,家裏除了事情。已經鬧了好多天了,請過幾個道士都管不用。所以今天早上就跑到我們這裏來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姑娘,女孩還繼續着哭着,一邊哭一邊說着這幾天的經曆。女孩的身上滿臉憔悴……
這件事情還要從一個月之前說起。女孩來自不遠處的郊區,被父母安排相親,市裏相中了一個小夥子,小夥子長得很帥,家裏也很有錢。就是家裏人有些迷信,非要逼着兩個人去看日子。這種習俗曆來在農村都有,在很多大城市也有,就是八字合婚之類的東西。首先是看兩個人和不适合,第二,是看兩個人什麽時候結婚才才最好,選一個良辰吉日。
他們找的是住在城東頭的一個大仙,人稱王大仙。王大仙看命很準,在整個蓮花市都有名,你要說爲什麽劉家不去算命?明明就是學的蔔算?因爲劉家學的是命數。而且,家大業大也不缺算命那點錢,而且算命這種東西,命犯五弊三缺。說的好了,有人給錢。說的不好了,不盡人不給錢。萬一說破天機,那是會受到天劫降罪的,所以一般大家算命都是有數的,每年隻會算幾次!
這個王大仙不同,被人們穿的神乎其神的。就連我們也約有耳聞。女孩名叫宋海燕,宋海燕早就聽說過那邊算命的很準。正好對方父母也要求去算命,反正自己是不太相信這種鬼神的事情,算算命也好,最好心裏踏實一點。
但是去了之後,哪裏的人很多,宋海燕和她的老公還要排号,一直拍到了下午。終于輪到他們兩個的時候,那個王大仙叫他們兩個把深沉八字寫上。宋海燕自然也就寫了出來,王大仙閉着眼睛算了一下,突然就睜開了眼睛望着宋海燕。說道;“孩子,你身上有先跟,日後必定要出馬。不如就留下來跟我學習看向算卦之術,置于合親之事。你們兩個不合适!”
這事情來的很突然,宋海燕一臉懵逼的看着那個王大仙,怎麽可以突然就說這種話呢?真實無語了,然後就對着王大仙說道;“王大仙,我看你年紀打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知道。你這麽說話可不行。人們常說,甯拆一座廟,不會一樁婚。你這是什麽意思?”
再看宋海燕的未婚夫,臉色蒼白,調頭就走了。根本沒有跟宋海燕說一句道歉的話,這樣的男人聽起來就讓人火大,我真想找到那個宋海燕的未婚夫一頓胖揍,然後又看了看劉芒,用我火熱的目光瞪着他,他要是那麽對我,我一刀剁了他。
劉芒看着我尴尬的笑了笑悄悄的對我說道;“咱們不一樣,我算過了。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别不信,劉源的爺爺那可是主要修煉蔔算之術的人。”
“切!”我說道,然後有對着宋海燕說道,“接下來呢?”
宋海燕想了想點頭繼續說道;“我也沒有停在哪裏,男朋友,沒了就沒了吧!不過從那以後家裏就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總舉得有個東西跟着我。晚上做夢的時候還能夠夢見一群人在圍着我轉,有時候是人,有時候根本就能夠看錢周圍圍着的東西不是人。還有一個老頭在夢裏非要讓我拜他爲師,說什麽本地出馬仙救他最厲害了。”
“啥是出馬?”我聽着很熟悉,多少也了解一點,就問劉芒。
劉芒解釋道;“出馬仙,就是一些地仙。得到了天地的直譯,去幫助人積攢功德。他們不能直接幫助人,就在人間抓了一些有仙緣,和仙根的作爲弟子,去完成一點功德。”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道;“這出馬仙也算太壞嗎?”
劉芒搖搖頭說道;“出馬仙在弟子出馬之前,先回折磨弟子,讓弟子的心智變好。算是對弟子的磨練,所以東北有一句話,就是弟子出馬之前。必須受到折磨,一般的弟子甚至會瘋三年。”
才知道了爲什麽以前見過的那些大仙大神會是那個狀态的,我看了一眼小女孩,覺得有些可憐。我就轉過頭對劉芒說道;“你有什麽辦法避免嗎?”
劉芒看了看宋海燕說道;“當然有,她根本就沒有仙緣!這是有人強制一個普通人出馬,是不合規矩的。如果她有仙緣的話,咱們就算是多管閑事!”
“強制出馬?”我有點迷糊了,開始詢問道。
“強制出馬,就是抓一些沒有仙緣,根本不想出馬的人來出馬!”劉芒說道,“一些仙家,太想要有個堂口,活着本身就算是這個姑娘親戚。強制抓一個人出馬,這種事情也蔔算少,而且即便是我們身邊也有那樣的人,不過一般都是一些等級不夠的低級野仙,和正仙不同。他們因爲着急積攢功德,無奈的時候就會抓一個沒有仙緣的人弟子。”
劉芒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你之前就沒有什麽征兆?算命之前的事情。”
宋海燕,愣了愣。然後開始思考,臉上開始紅潤,最後對我說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算不算,我從我小時候以來,就很普通。可是我怎麽也想不民百前幾天的那件事情。事情來的非常突然,準确的說,那是一個夢。一個月錢,我還在大學裏面上課,那天晚上我在被窩睡覺,就感覺有人掀開我的被子上了我的床。迷迷糊糊中就看到了一個慘白的臉,那是一個兇悍的男人。用一雙冰涼的手檢查我的身體。”
“我當時驚呆了,想要掙紮,卻怎麽都動不了!”宋海燕驚恐的說道,“我就聽到一那個男生的聲音說道;‘喲,還是個處呢?現在社會,能夠守身如玉的女人可不多了,等今天晚上等着哥,哥一定會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讓你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緊接着,那個男人的身影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一直到最後消失不見了。我觸電般的從床上坐起來,左右張望着,我才發現我已經是滿身大汗了。”
宋海燕繼續講述;“那時候,我還以爲我做的是個夢。當時的同學還取笑我做春夢,我哪裏是做春夢,明明就是噩夢。”
宋海燕的瞳孔開始放大,好像恐怖的回想着後來發生的事情。我趕緊叫高笑笑給她倒了一杯水,當老闆就是好,倒水都不用自己動手。高笑笑還給我也倒了一杯。
宋海燕結果水杯繼續将講述;“我本以爲,夢就再也不會相似了。我卻再也不敢睡覺了,我的人雖然醒了,但是噩夢卻還在繼續,當宿舍裏面的人都睡着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出現了。他不知道怎麽就鑽進了我的被子,壓在我的身上。并且對我說,不要怕,我注定是他的人。而且會給我一段不一樣的人生。我生氣的先打他,卻怎麽都動不動了。”
我停了之後有些不自然,這不跟劉芒當時一樣?不過當時我是可以動的,我滿臉驚奇的想要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之後他就每天都會出現在我的夢裏,我沒有辦法就把事情告訴我媽,我停了之後。不盡沒有幫我想辦法,反而是逼我去相親,一聽相親我就來氣,不過心裏也默默相信了老媽的說法,應該給我找個男人,或許那樣,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宋海燕說道,“奇怪的是,相親之後,那個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接下來就是去算命的事情。合八字不合之後,我家裏越來越亂了。甚至晚上還能看到一群蛇,黃鼠狼,老鼠,身上帶着紅布,在我家裏轉來轉去。”
家裏的動物出現是經常的是,而且身上都帶着一塊紅布。甚至周圍的人都不敢來我們家裏了。因此,老媽去寺院裏面求了以觀音像,但是卻絲毫不管用,那些動物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出現在我家的客廳裏面!那些東西卻越來越張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