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辦?”我問道。
“誰知道,一個人身體上的病因,我們可以治。心理上的……”劉芒搖搖頭,跟我指了指崔林月說,“心病,還需心藥醫。”
“這對崔林月公平嗎?”我反問道。
劉芒搖搖頭,對我說道;“這個世界公平嗎?隻要她自己願意,總有一天會喚醒那個小子的。”
我點點頭看着劉芒說道;“你不是去找屍嬰了嗎?”
劉芒點點頭;“屍嬰的位置,就在學校不遠的地方。這個潘楊家,就是八方聚陰陣的另一個方向!”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飯後,我們給崔林月留下了一雙碗筷,偷偷的出了門。看着劉芒那一身黑色的衣服,我就覺得有些吓人。于是對他說道;“你能不能換件衣服?”
劉芒一邊走對我微微一笑說道;“那就換件白的?”
說話的時候,劉芒雙手拽了一下衣服的衣領。全身的黑色衣服,變成了一條白色的西裝。不過我看起來還是那麽别扭,哪有人穿衣服都穿一種顔色的。這個劉芒的審美觀一定有問題……
“算了,算了。我去給你買一身吧!”我說道,就在回家的路上我帶着他進入了一家小服裝店。
進入之後老闆娘對着劉芒開口說道;“呦,小夥子這是跟女朋友買衣服啊?”
“不是,是她給我買。”劉芒嘿嘿一笑。
老闆娘對我說道;“你男朋友不咋地啊,咋這麽扣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總不能告訴他劉芒沒有錢吧!又或者告訴她,劉芒不是人。
回到家裏後,我就将另外一間卧室收拾了出來對着劉芒說道;“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是我表弟。”
“不,我要說是你未婚夫!”劉芒搖頭說道。
不過劉芒穿上我給他買的衣服就完全變了樣,比以前帥氣了不少,隻能說,人還是需要一件好的衣服去襯托的。
我白了他一眼,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劉芒就坐在我的旁邊,不過他距離我還是比較遠的,他對電視裏面的節目很感興趣,就算是廣告也是看的精精有味的。
最後困的不行了就回屋子裏面睡覺了。
迷迷糊糊之中就好像聽到一個人在喊‘放我出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香噴噴的飯菜給香醒了,就看見劉芒還在看電視。我最近直播很少,賺的錢都知道能不能夠電費的,不過因爲上次筆仙的緣故粉絲确實是長了不少。
“咳咳,内個劉芒,昨天那個碟仙怎麽樣了?”我看到劉芒連頭也沒回的看電視就問他。
這時候他才發現我指了指我頭上的小葫蘆說道;“我把她放在葫蘆裏了。”
我去,怪不得昨天聽到有人再叫。我急忙把葫蘆摘下啦遞給劉芒說道;“還是你拿着吧,我害怕。”
“害怕?害怕你還沖進影噬裏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劉芒突然對着我吼道,吓得我往後縮了縮。
劉芒見我往後縮語氣就變得緩和了很多;“以後小心點,帶着小葫蘆吧!你可以讓裏面的碟仙幫你們,她其實也很可憐。”
我出門的時候劉芒要跟着我,我拒絕了,說我是去上學又不是去打架。
但是走進學校門的那一刻去就後悔了,我被一群人圍城了一團。就想起昨天學校追我的那一群身穿白色衣服的人。
我被人群圍了起來,自然不知道爲什麽,真後悔沒讓劉芒跟我來。我換成顫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一個身材微胖的婦女一把抓住我,給力我一個耳光就問道;“就是你?你就是楊心悅?”
臉上火辣辣的疼,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臉。我整個人都蒙了,挨打也得有個理由吧!我着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打了?而我也不敢說話,恐怕一說話就引來一頓暴打,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把她送到局子裏去吧!”有人提意見說道。
“不行,沒有證據。警察還會把她放了,她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馮贊死了,就讓她下去陪葬。”那個婦女對着我叫道。
馮贊?和我有半毛錢關系?不過想到這裏就感覺哪裏不對勁,馮贊死了?怎麽死的?
難道是碟仙殺的?
“我沒殺!”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直接從我大腦裏産生,那種感覺很奇特,你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聽到那個聲音,确能夠感覺到那是在對你說話。
不是你?那是誰?
碟仙就在我身上,而且能夠一眼透視人心。能看透我想的什麽自然也是正常,而且碟仙也不可能說謊啊,碟仙找的第一個人是我,然後是潘楊。根本沒時間去殺馮贊,話說回來,難道是劉芒?
劉芒不喜歡有人跟我表白就?劉芒不至于那麽變态吧!
“對,對,對,就讓這個小丫頭下去陪馮贊,讓馮贊黃泉路上也不寂寞。”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從人群中站出來說道。
“不行,不行!”說話的是一個道士模樣的人,那個道士沖着我看了看,有四處打量了一下。
胡子拉碴的大叔對着那個道士問道;“張大師,你确定我兒子的死是和丫頭有關?”
那個張大師給了胡子拉碴的大叔一個白眼說道;“你這是不相信我?馮贊他爹,我在咱們村看事,有多麽準我也就誇了。我解決了多少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馮贊的父親急忙說道;“我不是不相信大師,可是眼前這個小女孩人畜無害的,怎麽看也不像是你說的惡靈啊!”
張大師罵道;“你個損色,你們家惡靈都寫臉上嗎?我說她是,她就是!”
雖然有些疑惑,可是馮贊還是點點頭。看的出來這個張大師在他們之中是很有威望的,不過馮贊的死,确成爲了一個謎題。
婦女應該就是馮贊的母親了,這時候對着張大師問道;“大師,現在怎麽辦?”
“先把她帶走,晚上我就讓你們看看,她的真實面目!”張大師開口說道。
我被幾個人抓了起來,離開了學校。我被關在了意見離着學校不遠的破舊的倉庫裏,因爲眼睛被蒙着,但是可以感覺到過了多久,而且還做了一會兒車,最終就感覺我被綁在了椅子上面。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就感覺身邊一陣陰風陣陣的,我是越來越後悔沒讓劉芒跟來了。
最後蒙在我眼睛上面的黑布被撤了下來,一群人久圍着我坐在不遠處啊。
那個張大師手裏拿着一隻符咒,另一隻手拿着一隻鈴铛在哪裏念咒。地面上被畫上的紅色的印記,好像是一個陣法。
張大師手裏的符咒和毛巾一樣大小,應該說是一條黃色的毛巾。我去,這是不劉芒說的‘八方聚陰陣’。
那一群人就在哪裏圍着,瞅着我。就好像是一在舉行一種儀式。我才明白這群人都被這個張大師騙了!他根本不是誣陷我什麽?也不是爲了殺我,而是爲了着八方聚陰陣。
學校和我家就是一條筆直的路線,正是南北兩個方向。地面畫的陣法中間躺着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就是馮贊。馮贊的身上也有一塊那樣的毛巾……
而我和馮贊就是其中的一男一女!
張大師做好了一些儀式,就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小姑娘,謝謝你,等我的屍嬰練好以後,會給你燒紙錢補償你的。”
張大師已經不在了,隻留下我和那一群人……
這一刻我感受到了絕望,我自己爲什麽不帶劉芒來?
我閉上眼睛,确聽到一種犀利的叫聲,緊接着我就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讓我靈魂幾乎都到飛出身體,馮贊已經倒在了地上,剛才還是一切安好的地方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紅色的血液。
地上散落的雜草都被染成了血紅的顔色,剛才在我身邊的幾個大男人,癱軟的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的望着倒在地上馮贊的屍體,已經完全形成了一片紅色,血液已經慢慢的留到了我的腳底附近。
我心髒狂跳,幸好我的嗓子比較細,讓心髒不至于跳出來。
在馮贊的屍體上面,正有一個小孩趴在上面,張開血盆大口,一口一口用鋒利的牙齒撕咬着馮贊的胸部。
最恐怖的是,好像,馮贊居然還在動,還在掙紮。腿不斷的亂蹬,那種身體被撕咬,一點一點痛死的方式,全身是血,被要去胸部。紅色的血液染紅的地面和雜草,更加可恨的是,我還被綁着動不了。
也隻是片刻間的時間,幾個大男人慘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喂喂,救救我啊!幫我解開!”我急忙大聲呼救,但是沒有一人願意留下來,難道今天我就是和那隻屍嬰以一樣的下場。
這時候屍嬰已經完全将馮贊的胸部啃光,小肚肚鼓鼓的朝着我看了看,慢慢的朝着我爬了過來。
突然,它就開口朝着我胸部咬了過來!
我想掙紮,但是奈何,被幫我嚴嚴實實的。
但是屍嬰并沒有咬下去,隻是在我胸前聞了聞,然後轉身跳走了。我長出一口氣,屍嬰是似乎是在我身上尋找着什麽氣味,但是這次沒有攻擊我。我心中踏實了,但是一系列的疑問從内心湧上心頭。
也正是因爲收到了驚吓,我感覺繩子并沒有被綁的太近,就整個人地面倒去!椅子居然被摔碎了……
它,它爲什麽沒有吃我?難道是馮贊用了豐胸粉?不可能啊?他一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