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還是老管家,但是這城主以及這府内的大多數人都已經不是舊人了,其中就包括這新的城主。
“什麽?還有人敢不知死活的在太歲頭上動土?”又是一句讓老管家不知所謂的話,經過近一年的相處,這位老管家也大緻清楚這句話的大概含義了。
這裏邊兒的太歲是何物?就不是這位老管家能理解的了。
“哐堂!”肉山一般的大胖子豁然起身,比不算矮的老管家高了近一倍,那身體寬度,厚度直接是老管家的好幾倍!
這得虧是在城主府,要不然就這體型,估計每次出入都得把門拆了才成。
即便是如此,從大半年前的那次大變,這是胖子打上門來雀占鸠巢之後。府内院的各處的門都已經經過了重新擴建過了。
上次翻手之間,也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一把頂上帶矛尖的雙手巨斧,對着老頭子嗡隆的道:“前邊兒帶路,爺要去活劈了這不長眼的狗才!”
“啊~”
“轟隆!”管家連忙轉身帶路,隻是不等兩人走出那院,前院就傳來了凄厲的慘叫,還有轟隆隆的倒塌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起來!”這大胖子倆指頭就把門口的老管家拎起來扔到了一旁,自顧自的拎着巨大的雙刃戰斧從後院門口沖了出去。
這就是一連串如同大牲口行動之間的動靜一般遠去。
老管家被摔的半天喘不上氣來,心裏再次哀歎自己:隻怕遲早得死在這崗位上。
以前的老城主對他是多有仰仗禮遇有佳,但是自從一年前變了天,大半年前這死胖子到來海港城殺了老城主雀占鸠巢之後,自己本來是準備跑路的,但誰要想還是被這沒腦子的死胖子給盯上了。
他也對自己多有仰仗,城主府的日常俗務這位爺卻是懶得管的,這位爺的的日常就是砍人、強搶美女爲自己搜集後宮,如此之外就是吃好喝好了。
雖然與老城主一樣,都對這老管家多有依仗,但不同于老城主的禮遇有佳,這位完全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老管家的家人卻是被這位攥在手心裏,他想偷偷拍屁股走人都沒可能。
在這位的眼裏人命完全不算什麽,就不說這位爲了能夠鎮壓整個海港城,剛來的時候殺了多少人了。
單單大半年時間,在床笫之間被他糟蹋死的女人就已經十多個了!
對于老管家那更是談不上什麽尊老愛幼,反正老管家敢有半點兒失誤或者小心思,這位一旦察覺,立馬派人去将老管加納小孫子的腿打斷……
老管家這一輩子自然是見識過如此殘暴的人的,畢竟這海港城南來北往的。
他是真沒見識過,或者說連聽都沒聽過,有誰家的城主是如此殘暴之輩的!
别說當代了,就是曆史上也很少見這種動辄以殺人爲樂的城主。
“你是何人?”屠剛拎着大斧頭到了前院,就看到有一個略瘦的精幹中年,白衣飄飄的一路打了進來,遍地是護衛隊的屍體以及慘叫的傷員。
讓屠剛沒第一時間動手的是這人身上半點兒血迹也沒沾到,而且他也看不透對方的深淺。
屠剛這家夥腦子是多少有點不夠用,但他能曆經這許多輪回世界活到如今,自然有其獨到的本領。
一則就是那龐大的軀體,這玩意兒從主神這裏強化調校之後,是不但一生肉山,而且抗性也極高,無論是法術還是物理一或是毒性,基本上都能免疫個七七八八!
而且這家夥戰鬥起來,一旦打出真火就會激活另一種狂戰士血脈,會悍不畏死不會死的與對方進行換血,而且不是失去神智亂打亂沖的那種,而是有着絕對的戰鬥本能存在的那種!
這剛出來,自己這些喽啰小弟被人砍死了一大片,而且前院也被毀的不成樣子,被打了臉的圖剛瞬間眼睛紅了。
已經有要啓動那種狂戰血脈的意思了,隻是今天這意識卻是讓他感受到了莫名的本能危險,很明确是從對面直走進來這精瘦幹練的白衣中年身上來的危機感。
“你想死,想活?”這會兒怒氣沖天的無天,哪裏會和他多廢話?
随着話音脫口而出的,是擡手向下拍下的一掌!
“危險!”心頭10萬分的預警,防戰本能也的确再次使屠剛躲閃,可是沒啥用!
可那無形巴掌覆蓋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這邊兒肉山一般的屠剛、剛本能的踩碎了一塊石闆縱身而起,我下一刻他就默然之間,被一股沛然巨力直接拍在了地上!
這是真的沛然大力啊,整個無天不頭,屠剛被砸下去的同時整個院子的地闆石磚全部粉碎,連他那把從主神那一對換出來的開山戰斧,玩意兒可是能輕松劈開高強度钛合金的材質啊,卻是被這一拍之下直接四分五裂!!!
雖然有那一身物抗與魔抗還有毒抗極高的肉身做緩沖屠剛沒被拍死,這會兒卻也是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掙紮着卻是連起身都做不到。
那大臉之上罕見的一臉駭然,這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他那狂戰本能隻剩瘋狂的示警了,卻是沒有任何能夠應對目前狀況的戰鬥本能。
吳天這回是動真怒了,現下的海港城,與他一年多以前離開之時見到的海港城完全就是兩個時代!
以前的海港城作爲交通樞紐商業城市,那是相當繁榮穩定的。
可現在呢,街上行人匆匆,遇到到那一隊一隊懶散這到處遊蕩的兵痞,路人是盡可能的老遠就躲着。
最開始被吳天幹掉的那個所謂城主的小舅子,更是帶着一大幫狗腿,挨家挨戶的再破門搜女人。
說是爲了給所謂的城主搜刮,那是稍微有點兒姿色的都不放過,吳天路過的時候,那院子中充滿女人的心裂肺的慘叫……
還還想先打聽打聽這邊兒啥情況的,吳天當下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沖進去,把那幫牲口全給宰了!
後邊兒這邊兒一打起來,周邊那些個四處晃蕩白吃白拿,被路人畏之如虎的大波兵痞立馬彙聚了過來。
本來吳天也沒想着下太狠的手,畢竟外邊兒那幫家夥,好像至少沒在吳天當面幹出什麽該殺之事。
誰知道這幫牲口見奈何不得吳天,居然到處去抓無辜的路人以及兩邊的住戶做人質……
這是真不知道是兵是匪了!
既然有了取死之道,那吳天也沒有慣着他們,很利索的把這幫家夥全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