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過着原身那種從小被叫做怪物的自閉原身,是個人都能遠遠的丢石頭砸他,吃的也盡是喂豬喂狗的剩菜剩飯的日子。
所以當那位10多年時間沒見過幾次面的老爹,再一次氣勢洶洶拿着鞭子來要抽他的時候。
吳天自然沒有像原生那般怯懦、恐懼。擡手一掌就将身後原身住了十多年的狗窩般小房子拍了個粉碎。
原身那便宜老爹,哪裏見過這副陣勢,當場就吓得丢掉鞭子,跌坐在地尿了一褲裆。
吳天肯定要爲原身報仇,但琢磨了好幾天他才想明白,原身究竟是怎麽死的。
确切的說,原生不是死于任何人的謀害,而是因爲自己的自閉,從而導緻的饑餓而亡……
大概就是以原身的血脈,食量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即便這個世界最強大的煉體武者也不可能比得了。
可這麽多年下來,陳家人雖然給原身的剩菜剩飯一頓不少,但終究隻是按正常人的份量給的。
小時候還好,勉強能扛得住餓就餓點,反正他也出不了那院子也不用活動,相對來說能量的消耗就少。
可是自從10多歲成年之後,他的饑餓感越來越扛不住,可是在陳家他連一個能與他說話的人都沒有,自然無法溝通。
最終原身這家夥,就是因爲自身特殊血脈要外加自閉把自己給餓死了……
這事兒能找誰報仇?
找陳家人,陳家人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面對一個一出生就能把接生婆一腳踹飛的存在,那肯定沒法當正常孩子養。
責怪人家那便宜老爹不該續弦?
這個也完全沒道理啊!
面對一個力量奇大又控制不好,而且貌似智商也不太在線的兒子,人家要延續香火,肯定要重找個媳婦兒生個正常兒子啊!
至于這後娘苛待什麽的倒是沒有,并不是因爲陳家現在當家姨娘是個心善的,而是這個便宜,兒子是個力大無窮且頭腦不清醒的怪物。
與這種存在爲難一不小心被弄死都沒地兒說理,反正老爺也對這大兒子很失望,索性就不用搭理他,完全沒有威脅嘛。
把他鎖在那小院也是老爺同意了的,每次那小子發狂,老爺提鞭子過去抽一頓,他不都老實了?
所以之所以不苛待原身,完全就是因爲原身在陳家構不成半點威脅,沒必要冒着生命危險多找那麽多不自在。
至于那個弟弟小時候倒是跟仆人一起來扔過石頭,把他這位大哥當猴子砸過,不過那都是年紀幼小不懂事的時候,稍微懂點事之後,那小子就成天仗着陳家的實力在外邊花天酒地,和狐朋狗友不是酒樓就是賭場的完全不着家,哪有心思再回家“咂大猩猩”玩兒?
所以搞來搞去這凍餓而死,貌似還得完全歸咎于原身自己的深度自閉。
最終吳天想了想,對于原身來說,陳家人雖然可惡,但在吳天看來卻還沒到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程度,原身的死也和這些人沒有什麽直接關聯。
所以最終吳天,大發慈悲的饒恕了陳家人,當然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吳天決定給原神改個姓,原本入贅的女婿的孩子自然該是跟着人家女方的姓。
可誰讓劉家人死絕了呢?原身那便宜老爹雖然遵守了與劉家的承諾,但在老兩口爺死後就直接把劉家改成了成家,而且無論是大兒子還是二兒子,都沒有姓劉的意思。
所以吳天直接把他那一褲子黃湯的老爹拎着,丢出了原本的劉家後來的陳家大院。
那幾個原身便宜老爹後來娶的姨娘,還有幾個那便宜弟弟、妹妹自然也一起丢了出去。
當然了,吳天也并不是真就讓這些人去自生自滅,而是以他被囚禁後院那個年限,去縣衙查了财産大緻的底子。
這個時間段做了分割,之前的劉家産業他盡數要了回來,至于之後那位便宜老爹發展出來的,雖然是借了劉家的基礎,但也不可能抹殺了那便宜老爹十多年的辛苦。
無
吳天也懶得算太清楚,直接以原身被圈養那一年爲界限,接手了原本整個劉家的産業。
縣衙自然很配合了,畢竟吳天去與縣太爺喝了杯茶,順帶将現太爺那堅硬的硯台,随手之間搓成了一地的石粉。
至于便宜老爹以及那些個所謂的氫氣,亂七八糟的不服氣的,基本都被他給揍服了。
下黑手的,吳天玩的更狠,誰下黑手直接連根拔起。
當然了,這方世界他也懶得輕易殺人,帶到了直接送縣衙,有那位經過吳天關照的縣令在,那位好幾年沒怎麽上過堂審過案的縣太爺,可别提多公正無私了!
吳天把人趕出去,自己接手了産業,自然不能讓這些産業砸在自己手裏,但古代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産業他又玩不轉,索性就直接轉型。
自己提供了一些簡單物事方子以及設計圖,也沒什麽有技術含量的,不外乎就是肥皂、豆腐、還有精鹽以及自行車罷了。
這些東西,吳天雖然不看重,但也不可能讓誰輕易占了自己的便宜去。
自然是一道道工序分開東城造螺釘,西城造輪毂,北城搞坐墊、南城總拼裝。
當然了,這隻是個說法,吳天就是将一些工序全部分開,讓這些個工人在方便熟悉的工序裏一直持續一道,除了吳天之外,基本上沒誰能夠知道整個流程。
當然了,院中的這位管家多多少少還是能摸到一些頭緒,畢竟吳天等事情走上正軌之後,就把一大攤子基本都交給這位管家了。
這位管家是原生記憶之中,唯一一個對他有憐惜、有善意的存在,也是原本劉家的老人。
因爲原生小時候護過原身幾次,最後被那如今的陳家夫人,也就是原來的陳家二姨娘原身那便宜弟弟的生母,直接給遠遠的打發了。
至于打斷知府公子腿這事兒,自然是有吉州城的人,看到陳家的傻兒子把爹娘扔出家門之後,家業不但沒有衰敗,讓那些準備低點接盤的人失望了。
而且還多出了許多新型莫名其妙但卻非常賺錢的産業,這些人自然是眼紅不已。
幾次明裏排擠或者暗中動手都未建功,倒是他們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的。
搞到官面上,原本與他們客客氣氣的縣令,也變了一副鐵面無私不收賄賂的青天模樣,那是真正的秉公執法。
縣令也是無奈啊,那位實力高強到不可思議,而且每年還允諾了他一些額外收入。
這個收入還是不收不行的,收了就秉公執法,不收就腦袋不保了,縣令能怎麽選?
衆人無奈,明裏暗裏手段不行,官面上也壓不下來。
那就隻有暗罵縣令腦子壞了的同時,往上邊兒在托關系找人了,畢竟陳家那日進鬥金的狀況,任誰都垂涎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