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拳頭沒有一拳是用真元的,畢竟他從一開始也沒打算殺這老頭。
“閣…下…誤會…都是…誤會,還請…收手吧!”後邊到來的老頭奮力向往這邊飛,但飛一丢丢被卡一會兒、飛一丢丢被卡一會兒,百十米讀距離卻是半天了愣是沒能過得來。
“哼!”
這老頭現在說話都能蹦倆字了,說明吳天的技能快結尾了,效果已經在逐漸衰減。
吳天一身冷哼,把手中的老頭扔了過去,幾乎同時他這猴闆的‘劍二十八’也剛好過了技能時效。
“小子受死!”感受到身體再無遲滞,體内真元也運轉如常,白衣、白發老頭佟雨陽,擺脫師傅的攙扶就要沖過來,而且這回是雙眼殺機大赤、老臉都扭曲到猙獰,卻是比之剛才更狂暴了!
“住手!徒兒,你不想爲師再耗費生機動手攔你吧?”
不僅吳天沒料到這老頭居然還敢動手,而且貌似殺意更盛,就連後邊趕來的老頭都明顯沒預料到這茬。
不過到底姜還是老的辣,反應過來的他隻一句話,卻讓憤怒不已的佟雨陽僵住了身形。
“怎麽着?是不是人多了膽氣又壯了?再動手的話,本座可不會在留情!”
吳天自然是不知道,這佟雨陽是因爲師傅稿費生機趕來而殺機又生。
隻以爲這老家夥,是被自己打了不服氣呢,不過在吳天看來這有啥好氣的,老頭先挑的事,動手之後自己拿下了他卻并沒有殺他,隻揍他一頓還沒打臉,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這老頭要再不識好歹,上來要動手的話,那他也就隻有使用‘極道殺拳’痛下殺手了!
“閣下誤會了、誤會了,實
在是此次的東北域諸派大比于我刑天宗太過重要,而且時間非常緊,閣下的出現又很不巧,毀了我們準備的比武場地,這才讓小徒以爲閣下是被人指使來搗亂的,誤會…都是誤會”
後來的衰敗老頭,這回倒是有了防備,直接一把将因爲吳天的話語呼哧帶喘、橫眉怒眼的徒弟拽到身後,卻是趕緊自己上前簡明扼要的略微解釋一番。
“……哦,這麽回事兒啊,我就說不就一塊場地嗎?又沒有什麽人員傷亡,這老頭非咄咄逼人要與我動手,敢情還真是誤會了啊!”
吳天也是恍然,難怪自己展現出了武道天人層級的實力,這老頭還不依不饒不給面子,爲了一塊場地非要和他動手。
“哦,這樣的話,那倒的确是誤會,這樣吧,既然你們那場地非常關鍵,那再賠償什麽的,估計對于你們也無關緊要,所幸本座便幫你們把場地複原,咋們也就此了賬可好?”
吳天回憶了一下,給自己砸出大坑的那場地,貌似也沒啥東西啊,就中間一個幾百米的大石台,再往外圍可都是年久日長夯實了的土地地面罷了。
這個要恢複起來,對于旁人或許困難,對于自己應該不難,找一座石山直接切削一番,在運到那場中直接蓋在那大坑之上,再把周圍清理一番應該就可以了吧?
“不用、不用了,閣下能放小徒一馬,已實屬寬宏大量,我刑天宗在奢求什麽賠償、整修就太有失分寸了,閣下若是無事的話,不若在我刑天宗盤桓做客幾日,也好讓老夫一盡地主之宜。”
老頭先是毫無做作,拒絕了已經在腦海中規劃了整修方案的吳天,後又發出了做客邀請。
“别介,我這人不喜歡欠别人的,既然是本座弄壞的,那本座肯定要幫你們複原……”
“閣下,這倒不是我矯情,實在是即便以閣下手段想要修複場地,肯定也是來不及的,旁的不說就單單那塊巨石整切的演武台,那不是普通的山石,而是大宗師級别的武者輕易也無法破壞的衡山石敢當所制,這種比普通石頭堅硬數十倍的石頭,整個地界也就恒山以
及極西之地有才有。”
“而這兩處無論哪一處距離我東北域都不近,極西之地且不說,就算比較近的衡山,要弄那麽大的一整塊演武台過來,即便是以我等的境界實力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而我們這大比必須在三天之内完成,卻是無論如何也來不及的。”
老頭苦笑着打斷了吳天,并且給出了相當有理有據的解釋,推翻了吳天心頭剛構思氣的各種施工計劃。
吳謙确實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兒,石頭再硬幾十倍和普通石頭,不注意的話在吳天手底下的确沒啥差别。
現在想想當時那圍觀的至少都是一二流的高手,其中宗師大宗師甚至是五道天人都不在少數。
若是比武的就是這些高手的話,普通的石台恐怕還真扛不住。
“……,那這就沒有什麽備用的替代方案?”橫山與極西之地,原身也隻是偶爾聽過,這記憶裏完全沒有關于這方面的訊息,所以吳天也隻能以這老頭的話爲準,畢竟這種公開的信息老頭好像也沒必要騙自己。
既然這老頭同爲武道天人境界,去一趟衡山帶回一塊石台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那吳天也快不到哪兒去,至少是絕無可能三天之内跑一個來回的。
畢竟到了武道天人這個境界,飛行全靠真元噴射反重力,和什麽神功秘法已經無關了。
完全就是看真元的渾厚程度儲備量,還有所謂的飛行技巧。
到了大宗師境界,大部分武者已經能夠明悟大多數武道真意對于大多數的神功秘籍也是看一眼,就能明白其中其運作原理。
自己花些功夫創作一本所謂的頂尖神功秘法,也是完全可以實現。
所以到了武道天人境界的頂級武者,卻是隻能拼實打實的實力确實很少,再能通過那些花裏胡哨的技巧來戰勝對手。
所以吳天如今的速度比普通的武道天人高不了多少,現在既然以這老頭的話爲參照,沒可能短時間内獲得那種特殊石台,吳天自然就順口問了下有沒有啥備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