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敢這麽說,倒并不是他不怕群戰,那是因爲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這老大的内力在飛速衰減,自己體内的内力差不多能消耗個1/10,而且随着内力自行運轉還在緩步的緩緩回升。
但是對面這家夥的防禦雖然無懈可擊,但對于内力的消耗再明顯不過,胡天敢打賭對面這個姓楊的老大,現在體内的内力值絕對不會超過其内力總量的五分之三!
也就是與吳天總共戰鬥了大約不到一刻鍾,對面這家夥的内力已經消耗了差不多一半!
這種狀況之下,吳天有什麽好怕?
既然這個當老大的内力層次都如此之低,那着老三想來頂多也就和老大所練的内功同一層次,畢竟兩個人内力的外現顔色是差不多的,多半出自同一種屬性的内力。
也就是隻要對着這兩人的圍攻,能堅持扛住一刻鍾,那最多消耗三成内力的吳天,要面對的就隻是兩個沒了内力的空架子一流高手!
沒了内力的一流高手,雖然多半二流高手依舊不敵,但面對同階高手的話,至少會失去七成戰力!
到時候他們别說打了,面對吳天他們逃都逃不掉!
“我們兄弟的實力,又不足以幫你磨練如何提升實力,你再堅持下去又有何意義?莫非真的還要趕盡殺絕不成?”
老大這倒是實話,要是内力消耗之前,他還有把我和老三一起上弄死這咄咄逼人的小子。
但現在内力就剩堪堪一半,對面那小子内力綿長不說輕功也靈活的緊,楊老大知道,即便自己與三弟合力,多半都奈何不了對面這小子了。
畢竟人家的那輕功打不過可以跑。自己兄弟二人确是追不上的,本身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對啊!就是要趕盡殺絕啊……呃,不對,應該是除惡務淨才是,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一起上,今天你們打赢我,一切都是你們說了算,要是你們輸了,那就把命留下來吧!”
話音未落,吳天又滿臉興奮地拎着刀沖上去了,你不時尚且還是一把刀的模樣,等到了那老大面前,又是金光熾烈看不清刀本來外形,如同金色電棒一般的玩意兒!
看到那絲毫未減的亮度,以及随着對方高速躍動,空氣中蕩漾着的強大魅力波動,老大心底就是一沉:也太欺負人了,自己這邊兒隻是防守,就已然消耗了近半的内力,但這他娘的,對方内力貌似壓根兒就沒消耗多少啊!
“老三,一起上,小心些,先拿下這小子再說。”虎皮胖子老大的咪咪眼中劃過些許不解、疑惑,他是真的不明白:對方這種前途無量的天驕,爲什麽與他們這種提起來都會被唾棄的武林敗類糾纏不休?
到現在他都還不相信,吳天是真的要把他們兄弟趕盡殺絕。
畢竟這對面的小子那刀法屬實很一般,輕功與内力強恨又能如何?
這隻能保證他立于不敗之地,但還那套刀法來回施展好幾遍,還不是盡數被自己給擋下來了?雖然這種硬碰硬的硬拼消耗了自己近一半的内力,但擋下來沒傷到自己一根寒毛卻也是事實。
在這身着虎皮胖子的老大看來,自己就能與這小子打成平手誰也奈何不得誰,短時間内是這樣的。
如果再讓自己三弟出手,兩人合力之下,這小子僅憑那套刀法卻也難以攻破二人防禦。
而反過來,自己三弟那勢大力沉的斧頭,那可是多半瓶力量發揮的,雖然有一定的内力增幅,但對于内地的消耗卻沒有那麽大。
時自己防守牽制住這小子,讓三弟從旁攻擊,那這小子哪裏還有什麽嬴面?
所以在他的認知當中,終究是自己這邊兒暫時是強勢一方,之所以不敢痛下殺手全力放手施爲,完全隻是忌憚對方身後龐大的勢力秋後算賬罷了。
“好,我明白了大哥!”一旁的老三一怔之後随既便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大哥這不是喊自己合力圍殺這小子,而是合力找機會擒下這小子。
老三新沖沖的拎着斧頭就直奔五天後被劈砍,當然了這回他得略微偏一些,避開了脊柱與心髒位置,這是确保萬一誤傷到對方也不會緻命同時也能保證不會廢了對方。
感受到身後狂奔的腳步,以及那人位置已經狂湧而來的勁風,吳天立馬呼叫系統消耗了一千除惡點,開啓了系統視野。
但他的主攻目标依舊沒變,依舊是狂猛的進攻那老大,畢竟個人的魅力不多了,要解決起來更容易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至于身後的老三,又系統視野輔助盯着,那老三卻是幾乎沒可能看的中吳天的,要不這《金雁功》也就是浪得虛名了。
之前幾次之所以能砍中,那是因爲吳天不知道輕重,低估那一對看着不大,但實際分量确實不輕的斧頭。
而且當時幹掉了老二,那吳天自然也要幹掉老三和老大的。
要幹掉人家,自然要與對方交手,畢竟是同階高手,又沒可能出手間就秒殺對方。
當然了,對方若沒有防備,直接被《極道殺拳》命中,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但現在則是不同,吳天的主攻對象換成了老大,在他屁股後邊兒圍攻的若是個輕盈靈動的選手,吳天還要小心一些。但這使用斧頭重器本身就很遲緩的老三,吳天卻是完全又把握用經驗工在不斷攻擊老大,消耗他内力的同時也大緻全躲避老三的攻擊。
一個小時一千除惡點可不白花的,有了系統視野,還有出神入化的《金雁功》在身,若還是被那相對遲緩的老三的斧頭砍中的話,那吳天也可以直接抹脖子自殺了!
“唰、唰、唰,铛、铛、铛唰、唰,铛铛铛……”連續好幾斧頭下去,老三突然發現他瞄準對方非要害處的作爲,完全就是多餘。
要的,這小子滑溜的如你一秋乙班,仿佛後腦勺長了眼睛,自己在後邊兒狂劈亂砍這麽多下,這小子還在前邊兒與自己大哥打的火熱,後邊兒卻是躲得行雲流水,自己别說劈死這小子了,卻是連衣角都沒能劈的着。
“你小子有種别躲,就隻會這多躲來躲去嗎?”老三這回不敢叫小雜碎了,畢竟他背後也有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