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是老徐覺得相比起幫助皇帝穩定菁純的局勢,以及清算剪除那些暗中的勢力來,找三公子這事兒完全是暫時可以不必去讨論的。
結果就是等到翼王回京又耽擱了一天,第二天他才求去見的雲淵老祖,而這時吳天已經離京了四天了!
等到他們再想找,卻已經是半點兒線索也沒了,畢竟吳天擺脫離老徐派來暗中監控他的大宗師那天,駐紮在京畿腹地的四支大軍還在城内呢。
整個京城雖然有着好幾萬大軍控制,但是到處抓人、抄家、火并的,卻也是亂糟糟的。
所以從京城的。方方面面想要找到一個人的蹤迹,卻是沒有以往那麽簡單了。
再說出了京之後吳天走的,也是基本是馬匹走不了的直線,一路到距離京城最近的西南出境,吳天卻是一次人煙密集的聚集地都沒去,除了實在過不去的地勢繞一下之外,一路基本就是一條直線,短短五、六天時間就已經出了西南邊界到了域外!
這壓根就沒碰到什麽人,畢竟吳天走的路徑大多地界普通人也去不了。
而當雲淵老祖下令要找“雲烨”之時,已經是吳天離京快五天的時候了,那時的吳天已經到了西南邊境,第2天他就已經到了域外。
所以雖然九鼎朝,明裏暗裏發動了幾乎所有勢力去尋找“雲烨”,但是幾天過去了,卻是除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假消息,黑白兩道居然是幾乎一無所獲!
當然了,這些狀況,已經置身于外的吳天是不知道的。
他到了域外第2天,就遇到了麻煩,原因就是有人看上了他那把寶刀。
那把寶刀因爲不是什麽象征性的東西,他是翼王府老二上戰場用的,所以外觀并不華麗,所以外觀并不華麗刀鞘上也沒有裝飾什麽寶石亂七八糟的。
吳天也就沒有太在意,他就這麽紮了條帶子背在背上,沒做什麽僞裝遮掩,他不認爲這把外觀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刀,會有太多的識貨之人能認出來并且産生歹意。
結果打臉來到很快,這才到域外兩天時間,進入的第一座小鎮,居然就有武林門派中的弟子認出了他那是把寶刀!
對方倒也沒有嚣張到明搶,隻是開價十兩銀子的強買強賣,比明搶更加讓吳天惡心!
這道刀要是一把普通的刀的話,吳天還有必要帶着嗎?
浙江湖上最不缺的就是刀劍,動起手來随便搶一把不就能當兵器使?
何苦千裏迢迢背着這挺沉的玩意兒到處溜達?
吳天可是用慣了天鑄寶刀的啊,當下能力一直背着這把刀,足以說明:他從老二手裏順來沒這把寶刀,雖然無法與上個世界天鑄寶刀相比,但也絕對是趁手、夠用的!
這玩意兒,可是皇帝從皇家寶庫裏給翼王拿的,能存入皇家寶庫的玩意兒他能是破爛嗎?
那價值稍低一點的寶貝都存不進去,遑論破銅爛鐵了。
這價值連城的寶刀,對方既然看出了其價值産生了貪念,這十兩銀子也就能買一把稍微好點的百煉鋼刀,無天不相信對方,不清楚兩者之間價值的差距。
再說了吳天都拒絕說不賣了,對方卻是堵住他,不賣就休想離開那座小鎮。
最終這一場沖突是避免不了,等宰了幾個冥頑不化的挑事之人,又追到了對方老巢之後,昨天才知道那是一個名爲“百煉門”的江湖門派。
那個鎮子以及周邊百裏,是他們的地盤。
之所以會坐落于邊境線附近,完全就是因爲域外的資源開采困難,這幫家夥把門派放在了邊境線附近,爲的就是能從九鼎朝境内走私現成礦産,煉制成兵器之後,又在域外高價出售。
過了百煉門之人,吳天也大緻了解到了域外的狀況。
基本上來說,域外就是一個純粹的武林。
大大小小的武林門派,各自占各自的地盤,各自經營各自的勢力。
這大小門派之間,也的确存在依靠地理位置區域來劃分的挂靠關系,大家夥這都逃到域外1000多年了,實力不足又不願意投靠大門派的門派,早都已經覆滅在了時光長河當中。
不過相對于九鼎朝境内的上下控制,域外這幫家夥子要松散的多。
大緻就是小門派到自家的上線的片區霸主門派處挂個名,然後定期上繳多少資源,以後出去報名的話就能頂着大門派的名頭,實在有邁不過去的坎兒也能像所屬的大門派求援,然了,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形成挂靠關系就有了根腳,一般狀況也就不會有相對強一點的勢力,敢肆無忌憚的惡意吞并。
除了定期上供之外,門派内的事物基本上還都是自決的,自由度還是很高的,至少與九鼎朝内的規矩相比自由很多。
而那個百煉門的最終上線,是域外霸主之一的天工坊,百煉門除了自家的。武器鑄造販賣營生之外,最大的任務就是要給天工坊每年提供不少品質優良的鐵錠!
事實上大多數小門小派卻是已經紮根了,想要重回中原故地的卻都是那些頂尖大勢力。
小勢力即便換個地方,那也是受人盤剝的小勢力,所以對于底層的宗派來說,回不回去倒沒什麽緊要的。
那百煉門最強的,也就兩個一流高手,之所以有弟子能當街認出吳天的長刀不凡,也是因爲他們門派就是專業幹這個的。
招惹了百煉門,吳天倒是沒什麽擔心,畢竟那兩個一流高手,沒費多少功夫就被他打趴下了。
但是沒在那座小鎮附近久留了,畢竟人家是有根腳的啊,挂靠上一級的門派當中,據說那是有宗師高手的!
估摸着自己恢複宗師境界至少還得近兩個月,吳天當然不可能留在那裏,等到别人去搬救兵幹他。
漫無目的的瞎溜達,反正除了九鼎朝方向,他哪兒都能去。
結果溜達到了這座蟠龍鎮,剛找到間飯店想好好打一頓牙祭,沒想到好像黴運附身一般,莫名其妙又遇到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