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把并不是一直杵下去,在乾元宮正中央從頂部到地面豎起一根“旗杆”!
根據計劃書裏的建議圖紙,晚點到了下方内部之後,會從屋頂瓦片兒預防量中間的泥層裏拐彎,在沿着牆壁内部直通乾元宮外面,被埋藏在地面之下,卻是一直通到了外邊一處的小花園的土地裏。
然後吳天現在要做的,并不是去研究這根避雷針的走向。
他隻是需要這個平常被用來打開檢修、更換避雷針的小窗口,直接把手中的另一包“瞌眠”給撒進乾元宮内部罷了。
要是平常的話,屋頂上有這種動靜,下面的那幾個一流高手早發現了。
但無奈現在外邊兒還是“大雨”滂沱,一流高手要是能從“轟隆隆”的“雨聲”當中,聽到吳天打開機關的那點兒動靜,那可真就成神仙了!
吳天并沒有第一時間把藥粉灑下,通過系統視野以及居高臨的位置,整個乾元宮内的狀況吳天盡收眼底,他從下方這些人的行動當中,發現了一個更穩妥的“投彈”機會。
“出去了,立馬給老子結龜殼圓陣,盾都給老子時刻舉着,發現任何狀況第一時間開口,都聽明白了沒!”
“明白!”
陳二狗的小隊,連同他在内一共八人着了全身甲,非但如此每人除了刀、劍之外,還拿了一柄圓盾,真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就這配置無天估摸着這個時代的話,也就隻有高手或者是床弩能夠解決這種鐵皮罐頭了。
隔着屋頂,吳天用系統視野牢牢鎖定着這幾個“鐵皮罐頭”,他并不擔心這幫家夥的裝備會隔絕雨水導緻“瞌眠”失效,或者說是見效慢。
剛開始降雨的話,還有這種可能但現在外界漫天的水霧當中,可都有被水放大了藥性的“瞌眠”在彌漫!
這幫家夥身上這套重甲,防禦别的攻擊肯定是堅不可摧。
但是要防備被水催發了藥效之後的“瞌眠”,别說就這一身重甲了,再給他們一人配個防毒面具都沒用!
幾人在應答陳二狗的吩咐之後,齊齊“嘩啦”一聲拉下了面罩。
整個面罩是一整張厚鐵皮壓制,除了嘴部有一道細縫呼吸之外,也就眼部有兩道柳葉形狀但比柳葉還要窄一些細縫用來投射視線。
同樣全副武裝的陳二狗,舉着臂盾揚着刀猛然拽開乾元宮大門,“哐、哐、哐”一馬當先的大步沖了出去。
身後是同樣“哐、哐、哐”一連串的腳步緊随,帶頭的陳二狗腳步不停,卻是直接沖入了稍小了些的雨幕,身後幾人也緊随而至。
到了那幫守備原本站崗的位置,陳二狗就看到那些人稀裏嘩啦倒了一地,好好的精銳同袍此刻全都沒了動靜,心頭一寒的同時,腰間摸出一面帶着小镖的紅色小旗子,擡手就要向殿内發去情況極度危急的信号。
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吳天,并沒有出手阻止他的打算,隻是都立下的小臉上一臉的壞笑,口中無聲的輕吐一聲:“倒”!
手上也沒閑着,剩餘的異議一包“瞌眠”,直接從面前那直通宮殿内部的檢查孔當中一下全倒了進去!
“哐堂!轟隆,哐堂!轟隆……”八個鐵罐頭接二連三的倒下,雨幕也難以徹底消弭他們倒地時,那一身重甲與地上的石闆撞擊出的巨大聲響!
殿内的緊守着龍床的四位一流高手,聽到這動靜心頭同時“咯噔”一下!
“外邊兒怎麽啦!”值夜的頭目更是直接向窗口安排的觀察哨,暴喝質問道!
其餘舉起了刀槍警戒在四周的守衛們,自然也聽到了門外那巨大的動靜。
四位一流高手,也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了門口。
“他們……”窗口連線恐懼之色的觀察哨,剛開口說了倆字兒,就“噗通”一聲直接倒地了。
“快查看他怎麽回……”
“噗通”
頭頂之上大殿黑暗的頂棚,無聲無息的大捧的淡黃色粉末飄灑而下,在這過程中,可不是直上直下,而是一邊紛紛揚揚地灑落,一邊向四周飛速迷漫。
等快落地的時候,顔色已經幾不可查,但是也幾乎擴散到了大半個乾元宮!
面對老徐準備的這種超級催眠藥,毫無寫的方面防備的四個一流高手,又全被門口的動靜以及窗口的突發狀況吸引了注意力。
結果就是如同普通小兵一樣,也是無聲無息的直接栽倒了!
四個高手栽倒的同時,周圍那些個揚刀戒備的家夥,也是“稀裏嘩啦”倒了一地。
一時間大殿之中刀槍落地聲“聽鈴哐啷”的,就如同有一直軍隊在裏面繳械投降了一般!
雖然除了最開始之外,到現在計劃進展的非常順利,但深知:反派死于話多道理的吳天,還是在他大殿頂上,又靜靜的蹲了十幾秒。
等到确定這些家夥都中招了之後,才一個閃身下了房頂,如同一隻輕盈的燕一般劃破了雨幕,從大開的殿門一閃而入,在看之時吳天的身影已經站到了龍床邊上。
床上躺着的這個身着明黃色睡衣的老頭,看着那即便是處于昏迷當中也是一臉威嚴的熟悉、陌生面孔,吳天直接伸出雙手,對着皇帝的臉就是一頓搓揉……
熟悉,那是因爲這張臉在原身記憶當中見過很多次,我深感卻是源于實際上吳天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皇帝。
“沒有易容?看來多半是真的了!”一陣猛力搓揉之後,吳天就沿着老頭臉上的發際線邊緣開始細細摸索,确實沒有發現任何接茬痕迹。
說實話,要是吳天以前見過親眼這位皇帝并且對其使用過系統視野,完全不用這麽麻煩,系統視野一掃隻一眼,他就能夠做出面部骨骼前後對比,來确定這人究竟是不是皇帝本人。
吳天可沒有給這老頭穿衣服的癖好,即便他是穿着睡衣的。
直接連被子卷起來,給皇帝老頭、頭上又纏了幾圈兒布,把這家夥頭上弄的和印度阿三一樣,确定即便是不小心讓這家夥露在外邊兒的腦袋撞到了牆上,也不會造成多大傷害之後,吳天扛起人就直接縱身出了乾元宮。
此時外邊兒的“雨幕”已經漸歇,吳天扛着皇帝卻是原路返回直往西南院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