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起來一時半刻,國公府還真找不到,這家夥爲什麽自己挑出來還約戰自己?
但他還是略微思忖就決定赴約,畢竟那個小子上次露面好像已經是宗師高手了,絕對的大運加身之人!
這卻是他死後,能在保徐家500年富貴之人,那是一定要從月關老魔頭手裏把人搶過來的!
這也差不多是最後的機會了,畢竟那小子都已經宗師境了,而且其大運加身,說不好啥時候就直接突破到大宗師了。
對于這種亂世之中應時而生的大運加身之人,老太爺從功成名就之後,回過頭來想到自己一路的“幸運”之後就一直在研究。
卻是也總結出了幾條規律,第一,這種大運加身之人輕易是殺不死的,能殺死這些幸運兒的,不是什麽高手或者大勢力,往往都是同樣疑似大運加身之人才有可能。
第二:這些人的成長,其軌迹與速度完全是有異于常人,甚至很多狀況是讓人很難以置信的!
就比如曆史上的第一位武帝,本來隻是鄉下一織席販履之輩,别說他有沒有武道資質了,原本他連這個層面都接觸不到的。
後邊軍閥混戰、天下大亂,這位武帝的家人,全被亂軍抓去充作軍糧了!
唯一仗着年輕力壯逃出來的武帝,爲了營救家人是苦思冥想一夜白頭。
最後得到消息,他的家人在被抓去的當天就被直接下鍋了,畢竟能以人爲食的軍隊,可見其糧荒到了什麽程度。
這位武帝一月之後再次現身,卻是就有了一身來源不明但不下于一流境界的強大實力!
攻擊了那個軍閥的“禽獸之軍”,雖然給對方造成了不少的殺傷,但終究還是因爲寡不敵衆差點兒被殺死。
但最終這位武帝命不該絕,還是在窮敵環繞之下逃走了。
半年之後,這位武帝再度襲擊這軍閥的禽獸之軍,卻已然是一場屠~殺了,隻因爲他豁然已經莫名其妙的到達了大宗師之境!
後邊就是這位武帝,帶領着彙聚而來的追随者蕩平天下的傳奇故事了。
别人或許會以爲這些東西都是以訛傳訛的傳說,畢竟那位武帝存在于七千年前!
但徐達可是有權查看宮禁秘藏的,這方世界雖然也隔幾百年就來一次王朝變更。
但終究有着大宗師,這種能活五百年的“長壽種”,雖然有很多東西都葬于戰火與時光,但大體上的曆史卻是保存的相對很完整。
至少萬年以内的主體曆史,在各大頂尖勢力之中還是都有所記錄的。
如果不是有特殊情況,也沒人會去毀壞這些記錄,反倒是每一代接手這些個記錄的新主人都會把它重新謄錄抄寫精心保存!
畢竟這些個東西保存得越久遠的記錄,卻也是展現一個龐大頂尖勢力的底蘊的最佳佐證之一。
而曆代的皇家,自然也大體遵循着這個規律。
改朝換代之時,什麽玩意兒都可以燒、可以殺,但是這些個重要的典藏,雙方都不會去破壞。
畢竟古人對于流芳青史這事兒還是比較看重的,哪一方如果敢焚書斷傳承,那就不單單是兩方敵對的事情,而是天下共同的罪人。
通過翻閱大量的宮廷秘史資料,徐老頭很容易就發現,每逢亂世之時那真是英傑輩出!
會有許多成長經曆莫名其妙,但十分有悖常理之人誕生!
他把這些個人包括自己稱之爲:應、時應運而生之人!
很顯然,因爲有系統從而成長軌迹明顯異常的吳天,也被這老頭子當做了應運而生之人。
從其每遇兇險就逢兇化吉,實力速度更是堪比那位武帝的狀況來看,老徐判斷:這小子不但是應運而生之人,多半更是一位能夠真正走到最後的大運加身之人!
所以即便不爲了徹底幹掉月關老魔頭,單單爲了找到那個小子這一趟他就不走不去都不行。
畢竟最近京城的關于西南歸屬的事情還沒徹底出結果,老頭子要長時間離開的話是不可能的。
而那星月聖教作爲前朝的頂尖勢力之一,又如何會沒有各種秘藏傳承?
那月關老兒,又如何會看不出那小子身上的異常?
但這就是個赤果果的陽謀,就是要用那個小子作爲誘餌,引誘自己去北邙山一戰。
有可能這一戰會有什麽陰謀,但也有可能是因爲那老頭子大限不遠,而其他仇家要麽是他惹不起的,要麽就是他瞧不上的,所以就打算挑自己這個差不多的,來爲三百多年前星月聖教的事情做個了結。
這不是沒可能,畢竟那月關老兒可年紀比徐達還大好幾十近百歲呢,即便大宗師有500年壽元,他也差不多到快極限了。
“老祖,您找我?”國公徐儲聽到老祖召喚,就趕緊扔下手裏的活計到了後院
“你持我的“禦龍符”,用最快速度往少林一行,替我邀請“苦禅神僧”,就說還是上次的事情,七月十五北芒一聚!”
“老祖,您這是又要離京嗎?”本該第一時間領命離去的安國公徐儲,愣了一下之後還是硬着頭皮問道。
不行啊,現在這時節正是各方較勁,争奪西南歸屬的重要節點,那七月十五也就在半個月後。
到時候京城的事情未必就能有個結果,這要是因爲老祖突然再次離京而丢了西南,這鍋自己可背不起。
前幾次他就差點被各方勢力聯合給擠出局,還是趕緊給老祖喊回來才穩住了局勢。
這次老祖要是再出去,那幫家夥多半肯定會趁機把西南的事情敲定,單靠自己以及那不拖後腿就算是好的甯國公府,那是萬萬抵擋不住京城諸勢力聯合的。
“你快去快回,京城的事兒我再讓一些利益出去,盡量在7月15之前敲定,等你回來就開始着手重新布局西南。”
活了幾百年的老頭子,“人老成精”在他的身上自然是體驗的淋漓盡緻,畢竟這老頭前半生打仗,後半生基本都在玩各種政治權謀。
他又如何會猜不到,重重孫子這一問的顧慮所在?
好在他叫人來之前都已經想好了,自己離京之前就要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
畢竟那小子對于徐家雖然相當重要,但西南的事兒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