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給自家改名“王劍山莊”,對内的稱呼則是“劍王府”!
有人說是當今大眼太祖起事之時,王劍谷在背後提供了大量的兵器,也有人說,當年王劍谷卻是直接派出了許多弟子到軍中,幫着大衍軍隊指導打造兵器!
反正這前朝王府别院,最終卻是落到了王劍谷手中。
說是别院,實際上按面積來說,卻是不比建在城内的王府小!
改名之後的劍王府或者說是王劍山莊,不僅沒有受到官府與江湖的刁難,而且還因其。能夠提供鍛造成批的精良兵器,而受到各方勢力的青睐。
前幾百年王劍山莊還算規矩,但随着在這王府别院紮根幾百年,當今的大衍王朝又是勢微,各地亂象紛呈。
這王劍山莊自然也就不那麽守規矩了,不但把周遭方圓幾百裏納入自家的勢力範圍納稅收租,但是直接暗中通過各種手段,把本地的官府勢力徹底架空了!
現在整個徽州城附近,除了城内以及駐軍的營地之外,其餘地盤卻是完全接收不到大衍皇朝的政令,地盤、人口都被各種或明或暗的勢力刮分了。
而這其中的主要帶頭羊,就是這盤踞在徽州城外蕩溪谷的王劍山莊。
當然了,這幫家夥也沒有明着跳出來造反,畢竟現在天時混沌,一切還不好說。
他們隻是通過賄賂官員以及暗殺等手段相結合,暗中間接的把這片地界從大衍皇朝剝離出來。
從百年前開始,徽州這片地界,實際上就是有大大小小的勢力說了算而非是大衍皇朝了。
而這其中執牛耳者自然就是,江湖人脈最廣的王劍山莊!
作爲本地的土皇帝,那自然是對轄區内的百姓予取予求,反正他們也不用爲了百姓生計而謀劃。
大衍皇朝山河日下,眼看着也步入了輪回周期,不知道哪天天變之後,這種土皇帝的日子就沒有了,所以那自然是能欺壓、搜刮一天是一天。
偌大的蕩溪谷,卻早已不複當初王府之時的安靜威嚴,而是成了一個大集市。
這自然不是王劍山莊給生民謀生記什麽的,之所以會允許這個集市逐漸形成,完全就是爲了方便山莊内越來越多的人口~交易采買。
而能在這邊站住腳的,除了與王建山中有着千絲萬縷關系之人,就是外地的各大商号的分支。
王劍山莊再怎麽橫行霸道,至少明面上它算是白道勢力,就連魔教通長時候想要獲得什麽條件允許的話都是交易的,沒道理,他王劍山莊一個正道勢力,反倒是各種橋去豪奪吧?
當然了,這些規矩也隻是在别人看得到的地方守一守,像小陳村那種直接打着征收的名義明搶的事情,王劍山莊這些年也沒少幹。
隻是他們搞的地方都是相對荒僻之所,基本不會有江湖人過去,這才從未傳出動靜罷了。
但就這方世界的狀況,大多數人可不是在城市,這種古代的城市确實容納不了多少人生活的。
所以即便王劍山莊搞的都是荒野偏僻之所,但一圈跑下來也絕對是盆滿缽滿。
劉大是蕩溪谷集市一間茶點鋪子的掌櫃,此刻他正在店裏打盹,畢竟大清早的也沒多少客人來吃茶點,是不會有人在這個時間點來找他聯絡莊内,買一些個莊内生産中産生的“殘次”兵器。
所以劉大就放心的讓小二忙裏忙外,自己則是在躺椅上打盹補個回籠覺。
“掌櫃的,掌櫃的!”小二焦急的聲音越來越大,給剛打個盹兒的劉大下的一個激靈!
“小三兒,你這是叫魂呢?小王八蛋不想幹了是不是?”起床氣爆發的劉大,抓起一旁茶幾上的茶杯,就想沖急忙跑進來的侄子扔過去。
“大爹啊!您快去看看吧,有人到莊子鬧事!”小二一臉焦急,氣喘籲籲。
“什麽莊子?咱家?”聽到有人鬧事,劉大爺立馬精神了,卻是把茶杯又放了下去,到底是自家侄子沒砸過去。
“是山莊啊,有個小子綁了人到山莊門口鬧事!”
“還有人敢到山莊鬧事?這事兒關我啥事兒,莊内的各位老爺自會處理,有你小子啥事兒火急火燎的?”
“不是,被綁的人裏邊有六叔啊!”
“什麽?老六被綁了?走關門咱過去看看,不行就趕緊找老二,讓他求老爺救人!”這劉大看似隻是集市外的一個茶棚掌櫃,他的另一個身份卻是這王劍山莊大管家的親哥哥!
這也是爲何他能疏通關系,從莊内拿出一些質量不差,但按殘次品價格處理的兵器的緣由。
老六算是家裏的老小,老爺子、老太太寵得厲害,雖然屁本事還成天淨惹事兒,但老爺子老太太還是強行讓老二給老六在莊内安排了差事。
這要是老六出了事兒,那家裏還不直接翻了天?
而此時的王劍山莊大門口,熙熙攘攘圍了好幾百人。
外圍都是看熱鬧的攤販與百姓,裏邊一圈卻是幾十個,身着藍衣黑褲的王劍山莊弟子持兵器圍了個圈。
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則是一個騎馬的少年,外加一個頭裹白巾的青年與一個同樣頭綁白帶哭的眼睛都腫了的絕美少女。
後邊是兩個戰戰兢兢的漢子,擡着一具莊稼漢模樣的屍體。
而在這一行人前邊,卻是一個被五花大綁,富态管家模樣的中年,隻不過此人現在渾身上下的錦緞綢衣都成了爛布條,露出的白肉上也是一道道鞭痕,額頭上一個紅腫大包,模樣很凄慘,
“大膽狂徒,還不把六爺給放了,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聞訊帶隊而來的王劍山莊弟子,看到大管家的弟弟被弄成了這副模樣,卻是絲毫不敢怠慢。
大管家可是跟随大爺多年,深得大老爺信任的,這要讓大管家的親弟弟六爺在自己地盤出了事兒,那自己怕是吃不了得兜着走!
“看來,你們莊主是不打算出來了?”馬上的吳天抽出刀,遞給一旁一臉憤恨卻又難免夾雜着幾分畏懼頭裹白巾的青年:“來春生,既然沒人出來講理,那你就直接殺了他爲你爹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