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讓他去吧,這小子雖然未必是您的對手,但也絕對有一流境界的實力,而且那位前輩既然肯在這小子身上花那麽大代價,又是催眠傳法又是拼着元氣大傷灌頂傳功的,顯然也不可能就讓這小子随便死掉的。”
“沒準兒這小子不便說的那緣由,壓根兒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是那位前輩,通過催眠給他種下的心理暗示,這是要讓這小子經曆一些波折,加速他的成長啊!”
說話間,紫月掌門還四下裏拱拱手,好像暗中發現不了的地方,真有那麽一位手段通玄大宗師存在似的!
“可是萬一”
“您就放心吧,這小子的實力絕對有着一流境界,除非宗師親自出手,要不然這江湖之中能殺他的還真不多,打不過他總跑得掉啊!”
老太太還是下意識的不放心,雖然她也覺得自己掌門師妹封系的很有道理。
“對,掌門師太說的對,我那輕功可快了!”
“嗖!唰~”說話間,吳天卻是也擡腿秀了一波輕功,不帶衆人反應,他也是從元遞到了花廳門外,然後又帶着一串殘影折返回了原地,這要讓普通人看到,還以爲自己眼花,吳天站原地沒動呢。
“輕靈賽燕、迅捷如矢,這不是《金燕功》嗎?”這一手又把掌門師太震驚了,這回倒不是吳天對于輕功的掌握,而是師太認出了這輕功的來曆。
“哦?原來這叫《金雁功》嗎?”吳天,繼續裝無知傻白甜。
“的确是漠北的金燕門的《金雁功》,十幾年前,中原武林大會,我卻是在金燕門人身上見識過這《金雁功》!”
師太先是确認了吳天的輕功就是《金雁功》,憋着一臉疑惑的對吳天告誡道:“那位前輩出于什麽目的,傳你這門輕身功法,但小子你還是盡量不要把這輕功顯露在人前的好,畢竟你不是金燕門人,偷學他派武功可是武林大忌!”
“漠北金燕門,估摸着至少有三位宗師高手存在,要是被他們發現,你小子學了他們的鎮派絕學,你小子可又多一大敵!”
“多謝師太告戒,小子一定多注意!”嘴上這麽說,吳天心裏想的卻是,等我加點加到宗師境界,怎麽着也得去趟漠北金燕門,把下半部《金雁功》也弄過來,畢竟這上半部都如此好用,那怎麽着也得給它學全了不是!
“唉~孩子,江湖兇險、魑魅橫行,你說你就不能等到實力提升到宗師,過個幾年你再出去報仇嗎?”老太太心裏也清楚,卻是留不住吳天了,隻是抱着最後一絲僥幸摸着吳天的頭嘟囔着。
吳天是尴尬的一批,想躲又不能……
“師姐,您也别太雙标啊,這江湖上誰家弟子不是三流境界就出去闖蕩曆練?那些小門小派更是教幾手莊稼把式就打發弟子出去混了。”
“這小子現在都一流境界了,而且人家身後還有高人照拂,您這瞎擔心個什麽勁兒?”紫月掌門翻着白眼,非常不端莊的搶白這亦師亦母的師姐。
不過她說的大多倒也是實情,除了後邊兒“說吳天身後有高人照拂”,這個她根據吳天胡謅自行腦補出的這個結論是假的,其他東西倒也算是江湖常識了!
“那能一樣嗎?老張家可就剩這一根獨苗了,他要出點事,老張家就絕戶了,我要怎麽去面對張前輩?”老太太手中拐杖一頓地,卻是拿師妹當了出氣筒。
打内心來說,她雖然也非常欣喜,“張松”的天賦以及運道,畢竟“百脈具通”的體質,那是隻存在于傳說當中的先天武道體,是真正的傳說。
反正幾千年的江湖傳聞當中,這“百脈具通”之體都隻是傳說,從未出現過也未在曆史長河留下什麽痕迹,逐漸的衆人也就把這種體質當成前人杜撰了!
反正傳說是有這麽一種天生适合練武的“天妒”體質,但誰都沒見過,曆史長河當中也有從未聽說過誰真的有這種體質。
“今天之前,老太太以及紫月掌門的認知當中,也認爲這“百脈俱通”就是個傳說罷了。
但用内力查探完吳天的内力,她們才偶然發現,這隻存在于傳說當中的體制,居然就在眼前這少年身上!
說實話,這事兒吳天自己都不清楚,當然了,原身也不可能是所謂的“百脈具通”體質,畢竟他老子張彪好歹也是二流高手,論實力絕對不是江湖頂尖,但他兒子要真是“百脈具通體”,他絕不會發現不了的!
實際上這玩意兒也是系統的傑作,在旁人看來很神奇甚至逆天的體質,隻是系統在吳天進階二流高手之時,幫他改善體質的同時,捎帶手的疏通了所有經脈罷了!
原身的記憶當中,自然沒有關于這中武林傳說體質的記憶,畢竟他本能的排斥舞刀弄槍,隻喜歡仗着家世成天帶着狐朋狗友四處涉事生非瞎雞兒浪!
這“百脈具通體”在武林當中也隻是傳說,卻是少有人提及,原身這纨绔二世祖自然不知道。
所以吳天也沒意識到:自己進階二流之時,系統的那番身體改造,還順帶了如此了不得的福利。
上輩子在地球時,他也沒練過武,更不懂什麽穴位,這輩子原身的記憶裏,又沒有關于這方面太多的知識,所以吳天自然不知道這種體質有多厲害。
他下意識的就以爲:人體這經脈本該都是通順的,人人都是這樣的。
方才聽到兩位老太太談及“百脈具通”這個詞,吳天才恍然意識到:自己這經脈好像有異于普通人。
第二天一早,紫月門外雲峰山道口,老太太帶着張豔給吳天送行,也沒太興師動衆,老太太身後也就一個背着個長條包袱的大弟子敏君。
吳天雖然換了一身整潔的勁裝,但他依舊背着那把小大刀,至于其餘的啥都沒帶,呃……除了他懷裏那幾百兩銀票!
不知道的乍一看之下,還以爲是背着包袱的敏君要出行了。
“松兒,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報仇咱可以慢慢來,你一定不能急躁,姐姐這兒你不用擔心,有奶奶照看呢,姐會一直在紫月門等你回來的!”
雖然知道自己這弟弟性情大變之後,心性也沉穩了不少,而且行事也有自己的章程,但這臨别之際張豔還是難免一臉擔憂的拉着吳天雙手殷殷叮囑。
“行,我記得了,姐姐你也自己小心,特别是要小心雨潤那個假小子,她要是以後還敢往你跟前湊,你就跟她說下次回來我揍的她至少半年下不來床!”
“你小子說什麽混話呢?雨潤那丫頭那條胳膊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動彈都難,還被掌門師妹禁足了半年,這都夠慘了,你小子還惦記着打人家。”老太太順手,就給了吳天一個沒多少力度的爆栗。
“你這小子也太随意了,好歹已經是一流高手了,就用這破鐵片子也不嫌丢張家的臉。”老太太一臉嫌棄的盯着吳天身後背着的小大刀,随既回頭對敏君道:“東西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