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小子說說你們有什麽需求?老婆子盡量爲你們安排,但想像以前在你們家哪般條件,肯定是做不到的,畢竟紫月門是宗門,卻不是老太太的家族産業,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呵呵,老太太您先别忙,這次來找您的确是有事相求,不過不是要您幫忙報仇,而是想把我姐托付到您這裏一段時間,好讓小子在無牽挂籌謀報仇!”
“啪!你這小子說什麽胡話?老身怎麽可能放你出去送死,對方那麽厲害,讓你出去,老張家不是真要斷根了?”
“早看出你是個不安分,沒想到如此不分輕重!”老太太怒不可遏,對着吳天就一陣噴。
“奶奶,您消消氣,弟弟他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再說了,松哥兒他也很厲害的,隻要找到合适的門派,讓他成長……”
“你這小妮子懂什麽?這小子明顯就是想甩開你出去趁匹夫之勇,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說出來老身聽聽?”老太太隻當張豔是不會武功,不能很真切的理解他們姐弟與仇人實力之間的天淵之别!
勸阻被直接粗暴打斷,張豔也很無奈啊,隻能一臉無奈的望着弟弟,卻是想不出什麽說服老太太的話,畢竟弟弟的那層身份可是天機,那是死也不能往外說的。
如果弟弟沒有了那層很玄乎的身份,以及其帶來快速成長的潛力,張燕自己都不不會允許“張松”去冒險的。
“呵呵,這個還真有我自己的理由,但是我真沒法說出口,還請您老人家諒解。”
“什麽理由不……”老太太怒不可遏,覺得吳天冥頑不靈,正在繼續訓斥卻被吳天打斷。
“我隻能說:敵人很強,但我也不弱,别的不敢說,五年之内,我有着絕對把握能夠成就宗師!”
老太太一臉目瞪口呆,心說:這小子是不是被滅門之禍給打擊慘了?老婆子,我百年都無法成就宗師,你這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還有五年成就宗師,你知道宗師是什麽嗎?
“噗嗤,這孩子口氣真不小啊!”随着這強忍不住的笑聲,一道陌生但悅耳的聲音突然在花廳回蕩,場中三人除了老太太之外,就連吳天也是面色一變。
老太太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師妹,你這都當多少年掌門了,能不能不要在如此浪蕩?紫月門的掌門喜歡聽牆根兒,這要是傳出去,還不成了江湖上的笑柄?”
吳天,沒有開啓是系統視野,畢竟不到危機時刻,那玩意兒按時間收費的,而且還是遞增模式,不到萬不得已實在是用不起。
所以他還真沒發現,這花庭無聲無息不知何時多了一人,别說剛才了,就是現在對方出聲了,他依舊找不到對方所在,不由得讓吳天之前對宗師境界的小觑卻是徹底煙消雲散!
至于現在打開系統視野找人?還是算了吧,賬戶裏滿打滿算也就四百多的除惡點了,對方既然開口了,那就多半沒什麽惡意,沒必要去浪費‘除惡點’。
“呵呵,師姐你總是這麽嚴肅,我也就是适逢其會而已,偷聽牆根什麽的算不上的啦!”說話間,一道紫袍身影似緩實急從吳天頭頂落下,卻是人一旁茶幾上盆栽裏柔嫩的葉子都未驚動一片!
吳天這才驚覺,原來人無聲無息的已經摸到了自己頭頂,自己居然一點兒都沒察覺,宗師與一流高手之間的差距,或者說是實際應用當中的差距,卻是比紙面上那片面的叙述要大出許多!
“哼!反正你從小精靈古怪,這性子師傅都沒扭過來,我這師姐又能如何?”老太太雖然賭氣,但禮數還是沒失,起身颔首迎接,并把主位讓了出來。
“這也太年輕了吧!”吳天想着:既然是這老太太的師妹,那怎麽着也得七老八十了吧?結果一看面前這雍容的紫色宮裝夫人,樣貌卻是隻有三、四十歲的樣子。
其雖稱不上是美豔,但卻自有一股中年女人成熟端莊之中又帶着點兒小調皮的風韻。
沖着傻眼的吳天擠了擠,這女人就是施施然不客氣的上首主座落座,老太太則是坐到了右手邊兒的另一張椅子上。
“師姐說的哪裏話,這性子是天生的,小妹也很苦惱,但沒辦法啊!嘻嘻”
“這兒有小輩在呢,坐正了、好好說話,這做派,搞得你好像不是紫月門的掌門,反倒是魔教的掌門一樣!”老太太拐杖重重的杵了兩下地磚,卻是直接開口說教。
中年美婦卻是撇了撇嘴,把身形端正了些,才開口道:“師姐啊,不管你信不信,雨潤那妮子的破事兒之前我是真不知道。”
“你也知道咱們這宗門功法的特性,前些年我都一直在穩固境界,這些年又忙着試着沖擊大宗師,您又早就撇下俗物不管事兒了,管事的二師姐你也知道她那閑散性,本就不愛多管什麽麻煩事,但除了她其餘人也不能服衆,結果她卻是看重雨潤的潛力,對她行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有了今日之事。”
“怎麽,我把你們一個個拉扯大了,都七老八十了就不能歇一歇?你這是在怪我不幫你們繼續收拾爛攤子?”老太太斜眼撇了一眼有些無奈的掌門,卻是絲毫沒有顧忌的質問道。
“您這脾氣啊,我這不是親自過來給您解釋了嗎?哪兒有怪師姐您的意思?”
“解釋就不用了,以後你也多抽空好好的管教一下你那些弟子,天賦是好是壞别走了歪路爲紫月門帶來禍事就行!”
“對了,那兩丫頭怎麽處理的?”老太太,這語氣自然的和太上皇一樣。
“都打發了,不過她們實力不怎麽樣,武功就沒廢讓她們留着自保,算是了結這段香火情。”紫衣中年美婦也沒有絲毫被越俎代庖的不滿,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道。
“嗯,不錯!”老太太,這他喵的完全就是在表彰下屬吧?
“師姐,我知道您爲人的方正又重情重義,但是他們姐弟這攤渾水我們趟不起,把他們留下來照顧可以,但那陳立秋要是上山要人,我不會死保,我紫月門也保不住他們,還請師姐務必三思!”
紫衣中年美婦,看了下座的姐弟二人一眼,卻是側頭緊盯着老太太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