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幾十歲的人如此單膝跪着求饒,讓我看着也油生恻隐之心。
可是,安培忘川是個幹大事的大女人。
她用蛇身纏繞着五叔的腰部,斬釘截鐵道:“你現在懂得來求饒了?想當初大伯公求你們的時候,你們可有心軟過?”
也是,當初《血塔羅門》可是将安培家害得雞飛狗跳。
“你殘害自己的同胞,先将他們害得家破人亡,再将他們培訓成殺人不眨眼的殺人機器。你可有半點反省過?!!”
她每一句話,都說得铿锵有力,豪氣萬千。
我覺得我真幸運,可以擁有這麽美麗動人,魄力實在,又有個性的好女人。
“安培大小姐,别殺我!我給你錢,将我的殺手集團都送給你。我隻是希望可以留着一條狗命,苟延殘喘地活下去。”五叔被蛇聲勒得無法動彈,被勒住的脖子說話也辛苦不已。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還掙不脫。
“你害死我大伯公,和很多弟子們。這不是你用任何東西可以賠償得起。”安培忘川下定決心地抿嘴。
“那我嫁給你。我現在是一枝花的年齡,我長得不錯,身材好……”這五叔還能卑鄙無恥點嗎?
他的垂死掙紮,讓他換來神速的死亡。
“你去死吧——”
說畢,八歧蛇張開了幾張大嘴巴,咔嚓咔嚓地将五叔給生吞活剝。
五叔死了以後,《血塔羅門》的小殺手們紛紛落荒而逃。
安培家沒對他們趕盡殺絕,而是打開門讓他們離開。
一場蓄謀已久的鬥争,終于華麗結束。
安培家憑着團結,勇敢和機智大勝。
失去了五叔以後的《血塔羅門》,不知會怎樣。
反正,安培家會平安甯靜好久,不怕有什麽壞人内奸來擾亂這個古老的家族。
“壞人的肉,往往比好人的甜美。”
吞掉了五叔以後,安培忘川晃動幾下身體,終于變回了原本嬌滴滴,美得讓人驚豔的大美女。
“寶貝,辛苦你了。”我摟着她,鼻息傳來她身上的幽香。
“我不辛苦。不過我不管,反正你跟我結婚才準走。否則,我吞了你。”
她佯裝長大嘴巴,好像八歧蛇要吞人的樣子。
不過,現在在我眼前的可是大美人安培忘川,而非八歧蛇。
“行,吞我舌頭吧。”
我調皮地強吻她,讓她吞吐我嘴唇和舌頭。
“你壞蛋——”她一臉嬌嗔,卻又無可奈何。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摸她的頭。
安培佐木走過來,賤萌一笑:“秦風,我最近認識了幾個溫柔似水的日本姑娘,想約你一起去泡呢。”
“你是我堂弟嗎?我懷疑你是假堂弟。”安培忘川朝他大吼。
“啧啧啧,瞧妳緊張成這樣子。我先說明哦,如果你們婚禮不讓我做伴郎,我在你們婚禮上放毒蛇哦。”安培佐木賤賤地搞怪。
“安培少爺,天氣很熱,快來喝點冰檸檬茶解暑吧。”
前來說話的,是安培家最美麗的一個弟子,叫做木村雪乃。
她長得美麗大方,高挑動人,和名字一樣頂着一對誘惑的雪奶。
如果她不是安培佐木的女人,我也想去撩幾下。
“還是我會選女人,選的都是乖巧型。”他一口喝完一杯檸檬茶。
“你一邊去。如果你敢再惹我,我變八歧蛇吞掉木村雪奶。”安培忘川吓唬他。
“切,好男不與女鬥。我和雪乃去吃飯,然後去玩親親。”他牽着木村雪乃的小手,風騷離去。
“秦風,我好像還有一件事沒辦,但想不起是什麽?”安培忘川變身以後,疲乏和善忘。
“妳是不是指福山家康?”我一直都沒忘記,福山家康這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