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有很多妖魔鬼怪要收拾,實在沒時間陪帝影打王者。
“沒事,那老子自己研究去。”他偏執說。
“慢着,你學這個,還不如給銀銀找出解藥實際。”
萬一《血塔羅門》被安培家所攻破,銀銀都不知有沒有機會可以及時得到解藥。
“那老子一邊研究解藥,一邊研究王者吧。”他鐵了心怎樣都要玩的樣子,讓我拉也拉不住。
好吧,他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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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安培忘川約我去石橋見面。
她舉着小紅傘,穿着水綠色的蝴蝶紋和服,嫋嫋娜娜地站在哪裏,朝我微笑和招手,看起來賢淑溫婉得像一池綠水。
“秦風——”她婉約地叫住我的名字
“忘川,妳約我來野餐嗎?”我含笑問她,還摸摸她的頭。
今天風和日麗,風光明媚,是野餐的好時光。
“你要看好小川。她有危險!”說畢,眼前的島國女子乍然消失。
啊——
我剛回過神,才發現又是安培忘川的媽媽來找我說話。
她說的話,還留下了冰涼陰森的氣息。
這大白天的又見鬼,吓死寶寶啦!
然後,有一樣冰涼的東西戳我背後——
我跳了一下,大聲問:“誰——”
瑪德,又見鬼了嗎?
“是我。”這時,一把高冷又嬌嫩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别過頭,發現是穿着黃色小洋裝,神情高冷又帶點嚣張的安培忘川。
媽丫,她們兩母女外表長得相似,顔值身材都那麽高,唯獨個性卻天差地遠。
“我剛剛看見妳媽了。”我轉告她。
“哎,怎麽你能見到他,我卻不能呢?”她愁苦地抿嘴。
我明白她的心情,但不知爲何她會看不見媽媽。
然後她問我:“我媽說了什麽?”
我不想告訴她,說她可能有危險,隻是輕輕帶過:“沒什麽,就讓我對妳好,照顧妳這樣。”
她聽了以後,洋洋得意地,好像得到什麽皇太後的聖旨一般:“那很好,你聽我媽話,給我欺負呗!”
“好啊,那我們就互相欺負。”我搔她笑穴,用小打小鬧的方法“欺負”她。
她大笑了好久,笑完了腰,笑了好幾……
笑夠了以後,她忽然很正經地抱住我:“秦風,其實安培家這次,并沒有打赢《血塔羅門》的把握。很可能我們會全軍覆沒,也有可能會兩敗俱傷。”
“不會啦,有信心就會赢。”我隻能安慰。
她掏出一張塔羅牌。
我想起來了。這是梵心給她的戀人塔羅,上面還畫了東西。
“給你。”她将塔羅牌硬塞給我。
“爲什麽要給我?”我不解,不過還是接了。
《戀人》塔羅牌應該隻跟感情有關,不能打架殺人吧?應該是這樣,我猜……
“我給你,你就拿呗。你不要的話,我給别人啦。”她努嘴,語氣帶點撒野。
“好啦,我拿。”我收下。
“收好噢。”她深情款款地盯着我。
我後來才知道,塔羅的《戀人》牌果然不是用來打架或害人的。
不過,這張牌可以讓另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心意。
并讓贈送者歸西以後,對方還會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