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銀,我知道是妳。”可是,我能感覺到,這個兇手應該就是穆銀銀。
能出手這麽精準,一張塔羅牌就能封喉的,應該就是銀銀吧。因爲,我親眼看過她和帝影對打時出牌的情況。
再說,我大概可以認出她的身影,和她的氣息。
那黑衣人沒有承認自己是銀銀,還一副準備腳底抹油的狀況,忙着脫逃。
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扯下她的臉上黑色面罩——
果然,被扯下的面罩,露出了銀銀那雙漂亮單純,萌萌哒的蘿莉臉。
真是的,一個陰險腹黑,可以藏得這麽深的殺手,怎麽可以有着這麽清純可愛的臉,像個無辜的中學生呢?
古人說的人不可貌相,果然沒有說錯。
而銀銀被我揭穿了身份以後,還特麽想像泥鳗那樣跑?
沒門,窗都沒,她溜不出我的掌心。
我将她抓到了附近的石椅,斬釘截鐵地教訓她:“銀銀,妳夠了,别再随便殺人。”
一條生命是多麽珍貴,那容她爲了樂趣和任務而随便摧毀。
“你要我說幾次,我是殺手,我不殺人,能幹嘛?”這不是第一次,她強詞奪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有時候,我這種有内涵的帥哥,跟無知又倔強的蘿莉的溝通真有點難度。
“來人,綁住她!”
我鼓掌幾下,招人出來幫忙、
接着,安培佐木,安培忘川,還有幾個安培家的手下,緩緩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手下們合力地将銀銀給綁起來,不讓她移動,尤其不讓她有可以出牌殺人的機會。
而那個躺在地上的二叔公,安培五郎,也拔下頸項上的塔羅牌,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是的,二叔公沒死。
安培家好不容易死了一個主宰的大伯公,就開始各種警惕,甚至各種布局,讓兇手自投羅網。
而自以爲是的《血塔羅門》和穆銀銀,都一起中計了。
銀銀狠狠地盯着我:“秦風,這什麽意思?你耍我嗎?”
“是的,小銀銀,今天這個圈套,是我們爲妳而設,妳認命吧。”我老實地告訴她真話。
安培忘川尖酸刻薄地酸她:“哼,妳這個豬頭豬腦也不想想,我二叔公吃飽沒事爲何要半夜跑來井邊給妳殺,還是個枯井呢。”
有時候,女孩子和女孩子的對話,真特麽毒,堪比黃蜂蜘蛛。還好我沒男的沒有這樣。
銀銀很不爽,睜大眼睛瞪着我:“秦風,我們友盡!!!”
這些小蘿莉真是的。一言不合就說什麽友盡,難怪她們到最後都沒什麽朋友,而孤獨一人。
我對她說:“妳乖乖到地牢裏面待着。我有證據要證明給妳看,讓妳知道妳跟了《血塔羅門》,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銀銀執迷不悔地挪動身子,雞凍地掙紮:“我沒錯,我沒有錯。你是才是個大壞蛋。”
安培佐木按着耳朵,表示受不住她的大吵大鬧。
他對手下說:“你們将她帶到最舒适的牢房裏,給她帶上好吃的東西,别爲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