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國家的人真特麽腹黑,滿滿的都是套路。
“你們要我做什麽?”我摸不着金剛頭腦,心裏萬分警惕。
安培佐木輕描淡寫:“放心,我們對你沒什麽惡意。我們隻是需要你打敗《血塔羅門》,順便将安培忘川帶走而已。”
什麽,要我打敗血塔羅門?
哦,我知道了,他們是不想得罪這個惡勢力,找我和靈溪派來借刀殺人吧。
“要我找出殺手沒關系。可是,爲什麽你怎麽說得将安培忘川帶走是一種解脫呢?”
讓我有點不爽的是,他們竟然說帶走安培忘川是一種順便,好像她是手信或零食一樣,可以随便被帶走一樣。
哎,她不過是因爲有一半的華夏血統,至于受到這樣的待遇嗎?
他滿臉真誠:“你誤會了。我跟堂姐自小感情很好。我是忠心希望她可以去到華夏國,過着自由無拘束的日子。”
“安培佐木,我想見見她,你幫我安排吧。”
我有點擔心安培忘川這個任性霸道的大小姐。
他一臉爲難:“大伯公已經下令在《血塔羅門》被剿滅之前,誰也不可以靠近忘川堂姐,否則格殺勿論。”
“你詭計多端,一定有辦法的。你堂姐一定很想見我,求求你——?”
他心軟地答應:“好吧,我安排下,如果成功再叫你。”
“好的。”
正當我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他叫住了我。
他一臉凝重,帥氣的臉很認真:“慢着,還有一件事要提前告訴你。”
“什麽?”
“安培家是島國一代陰陽師,捉過的冤鬼壞鬼無數。所以,這裏其實比猛鬼旅館還多那些肮髒東西。我之前将你丢在猛鬼旅館,隻是給你預習。”他緩緩道來。
“行我明白。”
我感應了一下,果然發現這裏雖然風景特麽優美,裝潢雅緻,但實際上四處冷風飕飕,飄滿了孤魂野鬼。
他輕拍我肩膀:“你自己小心。如果被吓死了,我們可不負責。”
“行。”
我是這樣想的,我就連地獄都去過幾次了,難道還怕這些島國的鬼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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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有些人身上有一種鬼害怕的煞氣,或光明光暈,會讓鬼魂退避三舍。
我在雲雅柔哪裏,學過怎樣打開身上的七輪彩色光暈。
其實,我開啓了身上的這些光,隻是不讓這些鬼來騷擾我而已。
我不是怕鬼,隻是不喜歡無端端在吃飯,睡覺,甚至上廁所的時候被這些鬼魂打擾。
我原以爲,我開啓了身上這些光以後,鬼魂們就會死一邊去。
誰料,我泡在浴缸裏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
瑪德,浴缸下竟然有一雙軟若無骨的手,在水底下摸我——
這雙雙冰冰涼涼地,完全沒有溫度,就跟死人的手沒有兩樣,十分詭異恐怖。
這雙手的體積蠻小,手指細細的,皮膚挺滑膩,就像是年輕女子的手。
可是,就算這手的主人是女子,也不該在水裏在我的腰間,大腿,臀部和敏感部位亂摸一把對吧?
“誰?滾!”我大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