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怎麽可以帶上穆銀銀這樣美麗可愛的累贅去跟我玩命呢?
可是,穆銀銀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任性得讓我想狠打她的小屁屁。
她推開我,搶了我的聯想筆記本,然後用我的筆記本訂了一張跟我同樣日期的機票,還花錢選了坐在我隔壁。
宋贊調侃她:“哇,小蘿莉妳真有錢。”
看來,她比道觀裏的師兄弟們都有錢啊。
銀銀嘟起薄嘴唇,跩跩嘟嚷:“哼,姑奶奶和楊凡大哥打工賺了不少錢,要買十張八張商務機票都不是問題。”
周宇用大斧頭攔着她:“别去了,妳或許會死無葬身之地。妳這麽美麗可愛,死了都可惜。”
銀銀無懼回答:“姑奶奶才不怕死呢。”
我也賣力勸誡她:“小蘿莉,妳就待在這裏跟師兄們打王者好吧。”
她朝我們做鬼臉:“哼哼,機票是姑奶奶買的,腿是姑奶奶的媽生的,姑奶奶想去哪兒,天王老子都擋不住。”
“妳——”我竟然無言以對。
說畢,她打了個呵欠,大搖大擺地去客房睡覺:“明天姑奶奶會跟秦大哥一起去機場,晚安各位!”
冷子軒望着她的背影感歎:“哎,這小蘿莉美麗可愛,可是個性真夠嗆。”
宋贊腹黑一笑:“沒事,我在她的杯子裏,加了安眠藥。保守估計,她最早明天中午才能起。”
他挺有心機和謀略,是軍師型的人物。
“兄弟,你厲害。哥的确不能給她壞了大事。”我對他豎起大拇指,表示敬佩。
他總是能在無聲無息中,将一些事情給處理好,讓我們這些師兄弟省心。
接着,我也去睡覺了。明天早上五點多,我就得準備去機場坐飛機去島國。
那晚,我被咬的手臂各種發膿發痛,心中對安培忘川簡直愛恨交加。
我在夢裏好想咬死她,咬死她——
最好像瘋狗那樣咬斷她的脖子。
可是,我夢見的,竟然是咬着她胸前的敏感部位,讓夢裏的自己都臉紅成西紅柿。
靠,我到底在想什麽辣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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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靈溪派》的道觀出事了。
我起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叫做洪龍的小師弟,竟然被一張《寶劍二》的塔羅牌,割破喉嚨而死。
他就死在道觀的大廳裏,擺成一個大字型。
他死的時候,眼睛被白布蒙着,雙手交叉胸前,死狀有點詭異。
這和《寶劍二》的塔羅牌很像。《寶劍二》的塔羅牌,描繪的是一個身穿淺灰色長袍的女人坐在石椅上,眼蒙白布,雙手持劍,在胸前交叉不動。
洪龍是一個沉默寡言,很少說話,但埋頭做事的小師弟。
他爲什麽會惹塔羅牌的殺機呢?我一時之實在無法秒懂。
“快起來,快起來——洪龍被塔羅牌殺了!”我馬上敲将道觀裏的兄弟們都叫醒。
“草,殺人塔羅竟然敢殺到我們道觀!”
冷子軒聽到最聽他話的洪龍被殺死,睡意全無地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