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個大美女陪着自己賭,感覺赢面也比較大,給我打了一支超級強心針。
可是,我才爽了沒兩分鍾,雲雅柔竟然從腰間拿出一把利到,直接在我的手腳出,劃下了十幾刀,而且還像火車路一樣劃得不淺。
我大聲呵斥:“喂,妳在幹嘛?謀殺親夫嗎?”
尼瑪,她怎麽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她是舍得我痛,還是她就是個喜歡玩S|M的霸王妞?(哼哼哼)
我看着自己身上流着像血河一樣的鮮血,感覺挺惡心的。
雲雅柔先是狡黠一笑,然後臉色一沉:“這樣你的血會流得比較快。不過,誰是姐親夫,你再亂耍嘴皮子,姐咬死你!”
哼,雖然她說得沒錯,這樣是節省時間,但是她就不必理會我痛不痛,願不願意嗎?
不過,我就是身上越痛,嘴巴就越賤:“瞧妳那副臉頰漲紅的樣子,就好像迫不及待要當哥的新娘子一樣。”
“好”
此時,泊泊鮮血從我身上流到血池裏。
當我的血流到血池的時候,血池裏的溫度似乎比之前更高了。
因爲我看見血池裏的泡泡冒得更多,黑煙也冒得更多。
我猜想,或許我賭赢了。
因爲血池有了奇迹般的反應。
然後,老爸再次一身赤果,穿着四角褲,從血池裏站起來,然後朝我的方向走過來。
但是,我可能猜錯了。
我的血雖然都融在血池裏,但是老爸還是一臉懵逼,一臉魔氣,根本認不出我是誰的樣子。
靠,我的心好累啊。他還是認不出我。
但我又不能一掌打死自己的親生父親。
忽然,我有了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并且覺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很大。
我冷聲叮囑雲雅柔:“幫我一起綁住我爸。一定要綁住他,不能手軟。”
雲雅柔問我:“你又想到什麽鬼點子了?”
“妳什麽都别管,一定要綁住他。”
我扯下了長在血池旁的蔓藤。
那是一些長刺的蔓藤,韌性很強,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那種。
雲雅柔一臉不以爲意:“單憑這些蔓藤就可以捆住師父嗎?鐵鏈都不行好吧?”
我斬釘截鐵道:“相信哥一次。有什麽事,哥來負責。”
我自己可是對這次的行動,蜜汁(迷之)有信心。
雲雅柔還是半信半疑:“就怕你負責不起。”
我微微一笑。呵呵,單是普通的蔓藤,當然對付不了我老爸。
可是,施過法術的蔓藤就不同了。
我使出内勁,用洪荒之力使出了《八級大悲咒掌》,嘴裏念着經文。
被念過經的蔓藤,好像忽然被施與生命那樣活過來,竟然可以自由活動。可以擺動着樹枝。
雲雅柔大喜:“天啊,你竟然能将蔓藤變成蛇?”
哈哈哈,她沒我聰明,當然沒想到我會有這一着。
我賤萌一笑:“當然,哥是誰。這麽容易被妳猜到還得了?”
我和雲雅柔一人握着一頭靈蛇般的蔓藤,往老爸的身上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