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梵心手裏的塔羅,隻會幫人,而不會害人。
說到底,我還是完全搞不明白:“靠,塔羅牌真的可以殺人嗎?”
這太吊了吧?像撲克牌一樣的塔羅牌都可以殺人嗎?而且,殺的還是安培家的人。
安培忘川耐着性子解釋;“如果可以将塔羅牌耍得出神入化,基本上可以天下無敵。”
我對她使了下摸頭殺:“那妳也得小心。我這裏的事情搞定了,就會帶着師兄弟們去島國找妳。”
“嗯,你一定要來。”
她刹然抓起我的手臂,在上面大力咬了一口,将滿口整整齊齊的牙齒印都留在哪裏。
她長着銳利的虎牙,将我咬痛了:“哎喲喲,痛死我啦,妳要謀殺親夫嗎?”
無論怎麽說,她都是我的女人。她殺我就等同殺親夫。
她不慌不忙地從懷裏拿出一罐白色的藥粉。
我一愣,這島國女人性子真烈,這裏給男人咬了一口,哪裏又爲其療傷。
馬丹,這叫做一擔砂糖一擔屎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将人給傷了,再塞一點好處。
誰料,我還是看錯了安培忘川這個特别有個性的美女。
“哇哇哇——”
我被咬她咬過的皮膚比之前更痛,還是痛入骨髓那種,讓我痛得亂蹦亂跳。
這塊傷口還因爲塗了白色粉末而冒泡。
我瞪目問她:“喂,妳給我放毒藥嗎?”
安培忘川神秘一笑:“這是安培家族最好的療傷藥。不過,這種藥必須敷兩次。如果敷上兩次,無論什麽傷都可以治好。可是如果隻敷上一次,皮膚就會潰爛。”
啊——
我按住傷口,痛得不要不要地:“大小姐,妳的意思是,如果我隻敷了一次,手臂就開爛掉對吧?那這跟蠱毒有什麽分别?”
她得意洋洋地朝我做鬼臉:“分别可大了。蠱毒無法治病,但這種藥粉可以。”
“好吧,我知道了。妳好好上路吧,記得拿好護照。”
我明白,她這樣做,是怕我失約,不去找她。
她瞅了我一下,乍然在我臉上親了下,然後上了一輛豪華出租車。
她打開了車窗,回頭超過7次,每次都顯得萬分依依不舍。
額,你說我被這樣喜怒無常的大小姐喜歡,到底是禍是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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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回去《靈溪派》道觀的時候,看見師兄弟們正在做最後的煉氣。
我也坐下來跟大家一起練。
煉氣可以讓我們提升靈氣,耐力和凝聚力。氣練得好,就是武功好。
到了晚上的濕乎乎,道觀忽然變得十分熱鬧。
莫忘心,度彼岸,張君等等都來了。
大家都想爲打倒目前的壞鬼王,而盡一份綿力。
“秦風,你還在看什麽?我們走了。”
冷子軒推了推我。
我有點茫然若失:“再等等吧——”
其實,我在等雲雅柔。
她到這個時間都還沒出現。
難道她不來嗎?
每次戰鬥的時候,少了她和我一起并肩作戰,我覺得内心空蕩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