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去的鬼,對塵世間已經沒什麽可以留戀,應了一句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可是,在這世上她最牽挂的,就是死後才生下的寶貝女兒萌萌。
她唯一想保護好的就是女兒的安全,和女兒的清白。
所以,她将小萌萌擁到懷裏,斬釘截鐵道:“許飛才,如果你敢碰萌萌一條頭發,我就算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也不會放過你!”
許飛才用手指挖鼻孔:“小慧乖。爺會将妳這話理解爲妳在吃醋。來,快睡來爺這裏呗。”
莫小慧含淚示意萌萌離開。
無論怎樣,她但不希望女兒看見自己狼狽低賤的樣子。
萌萌走遠以後,她戰戰兢兢爬上了許飛才那張充滿異味,沾滿虱子的臭床上。
許飛才猴急地撕下莫小慧的衣服,腿上的黑色絲襪。
他就是喜歡撕東西的聲音。當然,他最喜歡的,莫過于——撕逼。
哇咔咔,爺就是低級,爺就是辣雞,可是爺快活。有本事你來咬我的爛臉啊!
努力撕破了莫小慧身上所有的遮蔽物以後,許飛才變成了真正的魔鬼。
他在莫小慧的赤果果,雪白嬌小的身體上,又是摸又是親,表情猥亵,讓半邊爛臉梗恐怖。
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喜歡用牙齒咬。
他像一隻饑餓的禽獸,幾乎要将莫小慧身上的嫩肉咬下來,。
不過,莫小慧終究是一個倔強的女人。
她不會在一個低級的男人面前,流下半滴眼淚。
女人的淚很珍貴,堪比珍珠,不該随随便便爲人渣掉落半滴。
而喪心病狂的許飛才,此時點起了幾根祭拜用的龍鳳蠟燭,然後往莫小慧身上流血的地方滴蠟,十足一個變态看狂魔。
卧槽——這是在無恥地玩S!M嗎?我不住搖頭。
作爲一個正當正派的男人,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于是,我準備打開門下車,救出莫小慧母女。
誰料,令狐酥竟然穿着一身黑色,跳上了我的車子道:“秦風,别沖動。”
我吃驚地看着她:“啊,妳怎麽來了?”
她無聲無息地出現,跟貓一樣,又跟雲雅柔一樣,不知是怎麽辦到。
令狐酥滿臉不屑:“其實,姐也在調查這個龜孫子許飛才。”
好吧,既然她即使出面了,我隻得壓抑着體内的沖動,蛋定地施展念力,以感覺小紙人在太平間裏的一舉一動。
此時的莫小慧,已經被肆虐得體無完膚,痛苦不堪。
而許飛才脫下衣服,則露出一身孱弱幹癟的身體,和她耳鬓厮磨,以及各種激烈的摩擦。
那種猥亵的畫面,直逼島國電影的前戲。
然而,二人磨磨蹭蹭了很久,看得我都熱血沸騰,想代替他上陣,但他還是沒有進入主題。
接着,我秒懂了——
因爲我赫然發現這個許飛才是個真正的廢材,因爲他的下半身就跟小學生的尺寸差不多,而且不會“起立”。
呵呵,原來這個許飛才的下半身有障礙,所以他玩了那麽久,玩得那麽激情,還是無法在最後關頭當一個真正的男人。
啧啧啧,一個堪比太監的男人,竟然要強霸着一個豔麗女鬼幹這些。
這不等于便秘拉不出屎,卻偏要占着茅坑嗎?
讓我更傻眼的是,許飛才這個廢材,竟然将自己的無能,遷怒在莫小慧的身上:“哼,這都怪妳不夠騷——”
接着,他面目猙獰地舉起了桌子上的一隻玻璃碟子,大力往莫小慧的頭上敲:“臭婆娘,下次再主動點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