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費心費力費錢找了很久,但始終都沒有找到她的屍體。
沒想到,我竟然在艾夜的房間裏,看見了她“精彩的演出”。
這真應了一句踏破天涯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此時,我對莫小慧鬼魂的出現,有很多想不通的一問。
比如,她本來不是短發嗎?現在怎麽可以長發及腰?
難道,鬼也會長頭發嗎?
還有,她的屍體太平間消失以後,怎麽會變成依附在碟仙上的鬼魂?
更重要的是,爲何她要纏着艾夜,不要命地幹那個,然後采陽補陰。
與此同時,那神情yd,嗨得翻白眼的莫小慧,在這麽香豔的場面之下,竟然也在眼睛半睜半閉的情況下,發現了那躲在書堆裏的小紙人。
小紙人似乎也對這樣的場面看得心情澎湃,内心激動,所以沒料到莫小慧會用拳頭猛力往小紙人的身上敲打。
砰砰砰——
小紙人用紙張制成,所以如果被拳頭打中,估計也可能會被一拳打壞。
還好,我剪出來的小紙人雖然醜了點,但動作輕巧敏捷,而且拳腳功夫也不錯。
他不要命地往前跑,頭也不回地,讓莫小慧好敲了幾次都敲不動。
最後,小紙人有驚無險,安然無事地回到我的書桌上。
我将小紙人放在掌心上,摸着他的頭:“兄弟,好樣地。辛苦你了。”
如果不是小紙人出馬,我也根本無法得知艾夜哪裏的真實情況,我更加找到莫小慧的下落。
小紙人呼呼喘氣,一副累死狗的模樣:“剛才很驚險,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于是,我将小紙人小小心翼翼地收在最喜歡的化學課本裏,好讓他在裏面休息,補充元氣。
半晌,那不知從哪兒跑出來的令狐酥,滿臉不解到:“咦,真沒想到那個在艾夜身上采陽補陰的,竟然會是莫小慧。”
我不住瞅着令狐酥,滿心狐疑:“啊,妳怎麽會知道莫小慧?”
令狐酥自稱一直在深山裏修煉和生活,所以怎麽可能會知道莫小慧這樣一個平凡的富二代?
這太不科學,也太不符合邏輯了。
她愣了下,氣定神閑地回答:“姐是在報章上看見碟仙命案的新聞,所以記下了莫小慧的名字。沒别的,她的名字容易記。”
她不住眨了幾下眼,像狡黠的貓。
心理學說,人在說謊的時候,會不住眨眼。這是一種心理反射。
于是,我湊近令狐酥,然後防不勝防地将熱乎乎的嘴唇,親她妩媚迷人的臉頰上。
頓然,她的身上傳來一陣神秘的香氣,一種不是任何香料所可以組成的味道。
還有,她臉上的肌膚,給我一種雙皮奶,又白又嫩又有口感的感覺。
我目不轉睛地盯緊她,大膽猜測:“我觀察了妳的言行舉止和小動作很久。發現妳和雲雅柔很像。令狐酥就是雲雅柔,雲雅柔就是令狐酥對吧?”
是的,我已經懷疑了很久,雲雅柔不曾離開過我,而隻是改用了狐狸精的身份和外形,再次接近我,并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