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偶像美女的香唇吐出來的竟然不是丁香舌頭,而是烏溜兇悍,等着要咬我的蚯蚓!
這特麽恐怖的畫面,将我浪漫香豔的細胞,多瞬間秒殺。
爲了避開這些蚯蚓,我不得不将心目中的偶像給推開。
不過,在哪兒之前,我已經将抱在懷裏的她,平穩地放在地上。
誰料,我這個英雄救美的畫面,竟然謀殺了無數媒體記者的菲林。
此起彼落的鎂光燈,幾乎要閃瞎了我的眼睛。
他們不但拍了我在半空接過蕭蕾的照片,還有我深情放下她的照片。
這時候,有個頭發黑長直,充滿書香氣質的女記者,竟然開着直播問蕭蕾:“蕭蕾大美女,爲何妳的嘴巴裏,有這麽多蚯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女記者的胸上挂着的名牌,寫着“陳紫韻”三字。
接着,另一個挂着眼睛黑框眼鏡,眼神睿智,像鄰家大哥哥的男記者抓緊不放:“蕭蕾大明星,外頭有傳言,說妳中蠱了,有這回事嗎?”
這個年輕的男記者,有個特别的名字,叫做“度彼岸”,讓我聯想到在一個風輕雲淡的天空下,踩着蓮花渡過彼岸的感覺。
然而,他這個問題可是将我的偶像蕭蕾給問得啞口無言。
她漲紅着絕美的巴掌臉,表情很尴尬,但是又不敢開口。
我猜想,她可能怕一開口,嘴裏面會有更多的蚯蚓會跑出來。
還有,她趕快掩着嘴巴,假裝幹咳,對現在這場面覺得難以應付。
我看見自己的偶像這樣被怼,我心裏很不舒服,也很心痛。
因此,我坦坦蕩蕩地走出來說:“這些蚯蚓是我的!”
叫做度彼岸的記者說:“狗屁,你怎麽有這麽多的蚯蚓?”
我馬上出示我的學生卡:“我是化學系的大學生,正在研究怎樣用蚯蚓來做出皮膚再生的護膚品。”
女記者紫韻道:“荒謬,蚯蚓也可以做護膚品嗎?你以爲姑奶奶是小學生?”
我在護膚品公司實習過,所以對這些小有研究:“井底之蛙們,你們聽過蝸牛液嗎?蝸牛液都可以做成高檔護膚品,那爲什麽蚯蚓不行?”
說畢,我拉着走:“我是蕭蕾的助理,大家請讓開。”
度彼岸很精明:“助理?怎麽沒看過你——你别胡亂冒充。”
還好,金牌經理人王小賤也在這裏陪手下的演員拍戲。。
他幫我圓場,所以對記者們說:“對,他是我新聘請的助理,請大家讓一讓。”
于是,我終于可以帶着偶像蕭蕾,走出了這個尴尬的場景。
“妳怎樣了?”我将她拉到無人的後巷,才敢慰問她。
我做夢都沒想過,我可以抓住偶像的手。
我忽然感覺自己被握過的手,好像散着鑽石光芒一樣。
我剛問完,她忽然蹲到溝渠邊,将一些黑漆漆的蚯蚓,從喉嚨裏吐出來。
“我沒事。”她吐得眼淚都出來,還一面擺手說沒事。
美女就是美女,蹲着的時候,因爲腿型美,所以看起來還是很美。
如果是醜人這樣蹲着,卻像蹲坑。
我憐憫地給她遞紙巾:“妳知道嗎?大明星丁敏也是被這些蚯蚓蠱給害死。”
她睜大水滴形的眼睛瞪着我:“你認識丁敏嗎?”
我更好奇她們中蠱的原因:“哎,妳們怎麽了?得罪了什麽人?爲什麽會被下蚯蚓蠱?”
一般來說,會動手下蠱的,都是有什麽深仇大恨。
她開始訴說:“哎,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做娛樂圈這行,有時候莫名其妙被當成仇人。我隻知道有天起來,覺得喉嚨很癢,以爲有痰,誰知道就吐出一條蚯蚓。”
“接着,我吐出蚯蚓的數目越來越多。我去看專科醫生,吃過很多抗生素,可是都沒用。”
我在想,如果蠱毒有效,世上就不需要巫醫的存在。
因此我認真問她:“蕭蕾,妳相信我嗎?我可以幫妳破解體内的蠱毒?”
我剛得到《五毒經》,很想試試這本秘籍,是不是像狐狸精令狐酥所說的那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