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說錯了——聶楚凝是妖精,是磨人的小妖精才對。
此時,我的嘴唇已經被她撩得黏黏膩膩,濕濕哒哒,又甜甜蜜蜜。
她的嘴唇很柔軟,很飽滿,而且充滿彈性,讓我頓然沉醉在這兩片濕潤的玫瑰花瓣中。
出自自然反應,我輕輕摟住她的腰肢,摩挲着她流線型的後背。
接着,她還做了更暧昧的動作,就是将我的中指,放到她的嘴巴裏,吸吮着,吞吐着,将我的中指當成她的玉蕭。
我的手指被她撩得癢癢地,内心的欲望水庫,已經被她這些誘惑的動作給打開,變得如洪水猛獸。
我還在欲望和理智中掙紮,不知該不該進行下一個不皺。
下半身蠢蠢欲動,同時和理智交戰。
咳咳咳——
一陣清冷的咳嗽聲,徹底打斷了聶楚凝的熱情舉動。
拉開水晶簾推門而入的,是唐小七身邊那個精明能幹的俏秘書,唐紫芯。
她穿着三件式海藍色的職業套裝,插着素腰,瞪着鳳眼怒問:“你們在幹什麽?毛手毛腳嗎?”
唐紫芯是唐家的遠親,雖然不苟言笑,但卻是唐小七的得力助手兼心腹。
聶楚凝漲紅着臉回答:“我在教秦風吹箫——”
不過,她很快發現自己說錯話,所以臉龐頓然尴尬得像傍晚的夕陽,斑斓妍麗。
呵呵,“吹箫”二字,實在太引人遐想,讓人不得不想歪。
唐紫芯義正言辭對她說:“聶楚凝——我警告妳這個綠茶婊,别一邊到處跟人說妳将小七當作自己的女兒,一邊卻想搶她的男人。妳不配!”
聶楚凝驚呆了:“什麽——小七喜歡秦風嗎?”
其實,我也有點不可置信。
呼呼呼,請原諒哥的遲鈍。
唐小七那小家夥,老是爸爸前,爸爸後地,而且愛發小姐脾氣,我真的看不出她那點喜歡我。
聶楚凝整頓好頭發,認真地宣布:“那好吧。我失态了。以後,我不會再對秦風有什麽瞎想。”
然後,她當着唐紫芯的面,将一根竹蕭和幾本琴譜交給我:“秦風,請你将這些燒給你的朋友河圖。以後如果沒有什麽必要,我們以還是少點聯絡。”
哇塞,女人真是比變色龍還善變的生物——
剛才她一副主動積極,熱情如火,想将我一口吃掉的妖精模樣。
豈料一個轉身,她又冷若冰霜,還說以後沒事别聯系,真是特麽冰火兩重天!
唐紫芯雙手交叉胸前,湧起一陣波濤洶湧,驚濤駭浪:“不行——”
聶楚凝不悅道:“這又不行,那又不行,那妳要我怎樣?”
唐紫心言簡意赅:“唐夫人生前跟妳說過唐先生的情人名單和私生子名單對吧。所以,勞煩妳榜嗎查出陷害小七的兇手。前提是,妳不得打半點秦風的壞主意。”
聶楚凝極力點頭:“好。我記得自己曾經在唐夫人臨終之前,答應要守護好她的女兒。”
唐紫芯有一把刀子嘴:“呵呵,雖然妳是個綠茶婊兼妖豔賤貨。可是我敬重妳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好女人。”
聶楚凝不悅地提高聲調:“呸,我不是綠茶婊,也不是妖豔賤貨——”
這是第一次,我看見她和别人紅臉。畢竟,女人都忌諱綠茶婊和妖豔賤貨二詞。
我趕快出來圓場:“兩位好姐姐,妳們都别吵了,我去倒茶給妳們喝。”
混在脂粉堆以後,我終于知道紅樓夢裏的賈寶玉,和《甄嬛傳》裏的皇帝,有着怎樣的困擾和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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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駕着出租車離開唐家。
半路上,有個30幾歲,微胖,衣冠楚楚,紅光滿面,穿着袈裟,一臉慈藹的和尚,攔截我的出租車。
他的脖子上和手腕上,戴着檀香佛鏈。
出自司機的職業本能,我讓他上車。
載送客人,給客人方便,是我們出租司機的職責。
誰料,我卻載了一個超級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