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練琴房裏,竟然端坐着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婦。
她大概30出頭的年齡,盤起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眉眼如畫,眉宇間似乎釀着一浻葡萄美酒,讓人未喝先醉。
她穿着款式簡單的黑色連身裙,布質貼身,讓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風韻迷人,成熟大方,千嬌百媚的氣質。
嗯,是那種熟得剛剛好的水蜜桃,少一點嫌澀,多一點嫌爛。
而從她嬌美朱唇吹奏出來的蕭聲,如情人的輕聲細語,餘音袅袅,繞線三日。
還有,還有,她吹箫的小模樣,雅緻動人,讓我想起“玉人何處教吹箫”這詞,暗地又不住一陣邪惡的想入非非……
那麽會吹箫,活兒一定不得了(我真的太污了,求打賞除污劑)。
問題是,她的身上還散發着一股隐藏得很深的妖氣。
我忽然明白,古代的書生爲何明明知道對方是妖精,卻還是命也不要地跟妖精在一起。
因爲,妖精實在是太過勾魂動魄,讓人欲罷不能。
此刻的我,心軟又心動,根本下不了用《大悲咒掌》或收妖石去對付她。
我給自己借口,或許,她像白蛇白素貞一樣,是溫柔美好,癡情深情的妖精呢。
而見女人實在太少的我,第一次看見這麽美麗的少婦妖精,竟然還笨拙得踢到門檻,真服了我自己。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玉笛,目光如水,靈動脫俗地望着我。
她就淡淡地望了那麽一眼,我忽然油生一種在大海上暈浪的感覺,将什麽都忘得七七八八。
“你是誰?”她問我,語音那種溫柔妩媚,撥動我的心炫。
我正經得很,半句調皮話都說不出來:“我叫做秦風,是唐小七的保镖。”
“噢。”
聽到我是小七的朋友,她明顯地放下戒備。
輪到我反問她了:“妳又是誰?半夜三更在這兒幹什麽?”
我對她,也是種種說不出的好奇。
這時候,穿着卡通睡衣,毛毛鞋的唐小七,打着呵欠,來到了練琴房。
她用食指狠狠指着少婦,咬牙切齒道:“秦風,她就是我那個不要臉的後媽,聶楚凝。”
哇靠,聶楚凝……我喜歡這個名字。
還有——這個名字的主人。
我不住呵斥唐小七:“小七,妳怎麽這樣沒禮貌?”
我發現了,唐小七對後媽的态度很惡劣,很鄙視,總之就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
唐小七張牙舞爪地說着:“這個妖豔賤貨勾引我爸,害我媽早死,還害死我爸。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
所謂妖豔賤貨,就是女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壞女人。
而男人卻恨不得吃唇,喝其**的妖媚女人。
聶楚凝對“妖豔賤貨”四字挺感冒。
她臉紅耳赤,深深地凝視了唐小七一眼,目光錯綜複雜。
然後,她拿起自己的玉蕭,悄悄離開練功房。
從頭到尾,她不辯論,不還擊,也不解釋,百般忍辱負重。
處于自然反應,我屁颠屁颠地在後頭追她。
唐小七看了以後,怒火中燒:“秦風,我命令你不許去追她!否則我不理你。”
我不管,還是追了上去。
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是一個應聲蟲,别人說什麽,我就做什麽。
我也有自己的立場,自己的尺度。
很快地,我就追到了唐家的二樓。
聶楚凝冷冷地瞅着我,目光如炬:“幹嘛?”
我微微一笑:“我看出來了,妳不是人。”
她玩味地瞅我一眼,真特麽誘惑::“噢,是嗎?”
我支支吾吾:“嗯,妳不是人,而是美人……”
她嘤咛一笑,很美,很動人,讓我再一次暈浪。
她仔細打量我,柔聲說:“你是小七用二十萬聘請的保镖嗎?”
看來這件事,已經傳開了整個唐家。
我點頭:“是。”
她語重心長地叮囑我:“小兄弟,好好保護小七。作爲一個L市新一代的首富,太多人想要她死,然後霸占她的财産。”
不得不說,她的眼神散發着母性的光輝和溫柔。這是一種無法掩飾的感情。
我看出來了,她雖然是後母,可是已經将小七當作親生女兒。
我爲她不值:“好可惜,小七竟然誤會妳。”
她輕聳香肩:“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誤會。”
看着她遠去的身影,我運用了一下《大悲咒掌》,以看出了她的真身。
日,聶楚凝真的不是人。
她是玉蕭精,是一種吸收了呵氣,人氣和日月精華而幻化而成的妖精。
所以,她的蕭聲吹出來的時候,根本不像人類在吹。
霎那之間,我真的無法判斷她是忠是奸,是好是壞。
而她對小七,到底是真心真意的後母,還是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腹黑惡毒女人?
抑或,她隻是純粹的妖豔賤貨?
我萬沒想到,聶楚凝竟然輕聲曼語道:“小兄弟,如果你可以讓小七掰直,我再獎勵你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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