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哪天我醉倒在紅豆溫柔鄉以後,或許會落個七孔流血,死在石榴裙下也說不定。
而紅豆卻在吸取了我的靈氣以後,愈加顯得臉色紅潤,精神奕奕,有着不曾有過的嬌俏美麗,像春天盛放的花朵。
這讓我竊喜,滋養一個女人,是男人的責任。
看着我猶豫不決,紅豆拉着我的袖子,可憐兮兮地瞅着我:“公子,今天是紅豆留在世上的最後一夜了。”
我被她這樣瞅着,一顆鐵石心腸快秒變成溫熱的豆腐渣。
是啊,今日以後,我都不知還能不能再見到她。
我不能辜負一個紅豆的心意。更何況,她還是我第一個女人。
于是,我将她拉進被子裏,準備大被蓋頭,胡天胡地一番——
誰料,那個閨蜜蒼衣還真的将她所知道的所有對付男人的絕技,都一一指導紅豆,讓她表現得和影視裏的蒼老師無異,讓我猛流鼻血,險些招架不住。
還好,我體内的靈珠,讓我很快恢複元氣。
我猛然想起一首風流古詩,是這寫的: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幹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裏面的旖旎意境,你們自己體會去吧。
或,自己問中文老師。反正,我的中文老師不但不教我,還鄙視我(壞笑哦)。
一夜風流以後,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邊再次空蕩蕩地。
我不住在想,紅豆是不是又跑去酒吧當倒酒妹賺錢給我做早餐呢?
我剛起床穿衣,就接到雲雅柔打來的電話:“秦風,馬上來《未央路》接我,冥夜說紅豆已經被抓到鬼王殿了。”
啊,我想起來了,紅豆答過應要跟鬼王踐行。
不行,我得看趕快追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誰知這個“踐行”,會不會變成“賤刑”!
~~
我将出租車開到《未央路》,接雲雅柔上車。
她還是穿着讓人血脈噴張的警察制服,一副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架勢,讓我一陣失神,差點撞到前面的柱子。
“小心開車,非禮勿視。”她瞪我一眼,将短裙拉好,免得我想入非非。
我尴尬賠笑:“我隻是太擔心紅豆。”
一路上,雲雅柔運籌帷幄怎樣救出紅豆:“姐想了好久,覺得今天時間緊急,我們如果走過去地獄門口,可能會趕不及救人。”
我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那我該怎辦?”
紅豆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總不能讓她送羊入虎口,被不懷好意的鬼王給吃掉。
作爲一個男人,我隻戴高帽,不戴綠帽。
雲雅柔擡起像貓又像花的臉問我:“秦風,你敢不敢将你的出租車,開到冥間?”
我眼睛一亮,半信半疑地反問:“啊,我這破車可以開去冥間嗎?”
雲雅柔沉思半晌:“你這車撞過黑貓,死過人,加上你本身靈氣不弱,應該可以輕易穿過冥間的那個結節。”
我望了望淩冰雪在車包上流下的鮮血,此時顯得比血更嫣紅,而且怎麽都洗不掉那種。
原來,我的出租車因爲種種因素,而變得陰氣深重。
“好,那妳坐穩!”我開了幾年的出租車,已經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老司機,絕不翻車。
果然,在雲雅柔的指引下,我的出租車成功開到了人間和地獄的邊界。
這裏空氣悶熱,烏煙瘴氣,路途颠簸,地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子。
當走到結節處,我大力踏油,嘴裏念着《大悲咒》裏的經文——
倏地——我的車真的利落地撞過了結節,像過山車漂亮地沖過高處一樣,緊張又刺激。
然後,我的出租車緩緩降落在冥界的界線内。
嘎嘎嘎,我的出租車,竟然真的可以跨越陰陽界,成爲一輛名副其實的陰陽車。
我撫摸方向盤,贊美着自己的車子:“破車啊破車,你今天實在帥呆了!”
雲雅柔推了推我的手肘,提醒我:“看好路吧,陰陽司機。”
我笑不攏嘴,好像在路邊撿到金子一樣:“不錯,我喜歡陰陽司機這個稱号。”
她以貓兒眼凝望我,靈氣逼人:“陰陽司機又怎樣了?”
我微笑回答:“嘿嘿,我感覺陰陽司機就是很厲害的樣子。”
你們不懂,所謂老司機,就是污得優雅,搔得含蓄。
你懂的,嘎嘎嘎——
~~
接着,我的車子開到地獄的大街上。
這裏鬼來鬼往,洛澤不絕,可是卻沒看到半兩汽車或計程車。
我不住在想,我們在人間燒給冥間的各種紙紮寶馬,法拉利,瑪莎拉蒂,都跑去了哪兒呢?
而人來人往的鬼魂們,難得看見一輛出租車,個個都比手畫腳,指指點點,興奮無比。
他們都伸出鬼手要攔車,可我拒載。
我來這裏,背負了拯救紅豆,和打敗鬼王的沉重任務。
有個肥大的鬼魂攔住我的車:“司機小兄弟,送我一程吧。”
我打開窗口回答:“不好意思,我有十萬火急的事,下回吧。”
肥大的鬼魂說:“哎,冥界所有的車子,都被鬼王充公了。我們就隻有撘十一号的份兒(兩隻腳步行的意思)。”
我不住在想,原來這個鬼王這麽霸道,不但要霸占所有的紙紮美女,也要霸占所有的紙紮車子。
另一個瘦弱的老鬼說:“這個鬼王讓我們太痛苦了。不知這個鬼王幾時下台。”
原來,大家在鬼王法治的管理下,個個心生怨怼,滿腔幽怨。
有個少婦女鬼道:“希望有個人,可以打敗鬼王,還我們一個美好的冥界。”
這時候,有個氣喘如牛的身影,敲破我的車窗,然後從車窗跳進我車子的後座。
我一看,後座竟然躺着我的哥們河圖。
他一臉狼狽,神情焦急,還被玻璃割傷了手腳。
我問他:“河圖,你在搞什麽鬼?”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秦風我的哥,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
我不住問道:“河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細心的雲雅柔則問:“蒼衣呢?你們不是形影不離的糖豆子嗎?”
李河圖雙手握着頭,表情痛苦不堪:“不好了,蒼衣也被鬼王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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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給哥們《河圖少年》推書來了,《桃運小醫仙》,寫得激情四射,風趣好看,不容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