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個天寒地凍,空虛孤寂的夜晚,我都是YY着她才得以安睡。
而眼前的紙紮人蒼井箜,雖然不是蒼井箜本人,可是她的外貌,身材,氣質,或是舉手投足,都跟真正的蒼井箜無甚分别。
爲此,我的卻是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讓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靠,她就随随便便地向我抛了一個媚眼,就讓我差點站不穩,往墳地裏跌倒了。
紙紮人蒼井箜甩了甩長發,風情萬種說:“怎麽,我是不是好看得讓你目不轉睛?”
不得不說,她的聲音嬌滴滴地,帶點娃娃音,尾音還特别妩媚婉轉,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此外,她說着的純正的北京腔中文,字正腔圓,每一個字都很有韻味。
我不住無意識地點頭,贊同她好看得讓人目不轉睛。
如果她還不好看,不迷人,那誰都不迷人了。
她勾惑一笑:“那你馬上帶我回去吧。哎,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每次看到我都是就魂飛魄散,魂不附體。”
是啊,蒼井箜紙紮人得多忙。男人看見她,心都快飛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并不打算将妳帶回去。”
“噢,爲什麽?是不是你不夠膽,怕自己受不住誘惑?”
她湊近我,在我臉上呼氣,讓我的臉龐都紅成西紅柿。。
還有,她貼着我的的身體暖暖的,呼氣熱熱的,帶點棉花的柔軟。
我老實回答:“我不喜歡麻煩。妳找别人去吧。”
她長着這樣的臉,這樣的身材,就算是紙紮人,也大把人搶着要收留。
更何況,她還長得像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蒼井箜。
誰料,我的拒絕卻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這個跟蒼井箜長得一模一樣的紙紮人,竟然熟練地按壓着我的手,霸氣地将我推到大樹哪裏,接着在墳場跟我上演一出華麗麗的樹咚。
哇,樹咚!
一場由女神所主導的樹咚,這可得多緊張刺激,就像在鬼屋玩着雲霄飛車一般,讓人心跳加速。
然後,她不客氣地用豐麗的嘴唇,像鯉魚那樣吸允我的嘴唇。
她嘴裏的吸力,她嘴裏的芬芳,讓我根本忘記了自己是被強吻的獵物,而拼命地迎合和讨好。
反之,我正在美妙享受着這種帝王式的服務,有點流連忘返,泥足深陷的趕腳
哇——
相比起同樣許冬翠的輕吻,紙紮人蒼井箜實在太強大了。
她的身體香噴噴地,散發一種獨特的,讓人爲之向往的女人味,讓我貪婪地吸入她的味道。
然後她像靈蛇一樣的丁香舌頭,靈活撩動我的上唇,然後下唇,然後還吸着我的舌頭打圈。
我從來不曾受過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酥酥麻麻。
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和幸福感,迅速傳遍我的每一個神經,麽一個細胞。
哎,我真沒用。
我隻要一看見她那張熟悉的臉龐,就不住想起她在熒幕上各種撩人,纏綿,讓人噴血的畫面。
然後她身體力行地用迷人的唇舌跟我深入交纏,讓我的下半身都不自由住地發生了激烈的反應。
TMD,這裏是陰森的墳場,我竟然就這麽無恥地出現反應。
那如果地點是在我家,在我的床,那我這童子身還能把持住嗎?
我忽然有種想法,就算此刻要我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毫無怨言。
“小空空,别——”
誰知,在我掉入忘我境界的時候,紅豆用盡她全身的力氣推開紙人蒼井箜,并順便也推開我,徹底打碎了我和女神纏綿的美夢。
紙紮人蒼井箜輕笑,笑得豔光四射:“怎麽了,紅豆?妳對我們樹咚這事吃味嗎?”
紅豆用力地地拉開她的手臂,緊張兮兮說:“小柔姐姐說,我們紙紮人不能和公子接吻。否則,我們會消盡他身上的陽氣。”
紙紮人蒼井箜妩媚一笑,美得不要不要地:“沒事的。我又不是每天吸他的陽氣,就吸這麽一次半次,絕對不會出事。”
接着,她也不管紅豆是否在場,也不理會紅豆的心情,就繼續用美麗的軀體挨近我,用胸前的,磨蹭我的胸部
她的神情性感妩媚,跟熒幕前的她沒兩樣,讓我再一陣分不出東南西北的目眩神迷。
于是,我單純的身體瞬間被撩出一團火,一團從沒不曾有過的熱火。
她揪着我的衣服,模樣嬌俏:“壞蛋你快說,帶不帶我回去?如果你不帶我回去,我現在就吸幹你的陽氣。”
“好啊,我就帶妳回去,看虧本的是誰。”
最後,不知是我經不住她的激将法,還是頂不住她身體的誘惑。
我——竟然乖乖地妥協了。
這下輪到紅豆一臉郁悶,并警惕地望着紙紮人蒼井箜:“公子,妳要三思。”
她應該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朋友,是個強攻型的美女,而且還這麽具備殺傷力。。
紙紮人蒼井箜馬上摟住我的胳膊,傲嬌說:“人家不管,你一思,二思,三思,都隻能想人家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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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嘎嘎嘎——
啦啦啦——
我真不知該用怎樣的語氣,來表達我可以和蒼井箜住在一起的受寵若驚,和爽翻麻利。
和蒼井箜同居,那是多少宅男的夢想。
你不妨閉眼想想……
如果有天那個在在腦海YY的蒼井箜,忽然從電視走出來,
那你會不會流鼻血而死?
不得不說,和蒼井箜同居的日子,真的有數不完的福利。
我這才知道,古典清麗的紅豆,是多麽地含蓄内斂。
而熱情如火,奔放如風的紙紮人蒼井箜,卻一點都不客氣。
她經常都穿着低V的緊身衣服,裏面沒穿胸罩,以及穿着小熱褲,在我的小房間裏晃悠。
因爲她的存在,讓紅豆的處境更尴尬了。
她就像一個監督者那樣,無時無刻地監視紙紮人蒼井箜是否對我。
當然,自從她住進我房間以後,我每天都睡在客廳。
某個的夜晚,我又躺在沙發上輾轉難眠。
不得不想起,從前這個時候,我都窩在被窩裏,欣賞蒼井箜的演出。
沒想到這下美夢成真,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紙紮人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竟然什麽都做不到。
然後,我忽然覺得有一雙軟若無力的手,像遊蛇一樣撫摸着我的胸部,我的馬甲線,我的大腿——
那雙手熱燙燙地,像溫度恰好的熱饅頭。
這雙手必定是個老司機,可以立刻感知我身上的刺激神經在哪兒,敏感區域在哪兒。
很明顯地,這雙手并不屬于紅豆。
我睜開眼睛,果然看見笑吟吟的蒼井箜。
她眯着眼,性|感妩媚“怎麽,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點頭,無法欺騙全身熱燙的自己。
呵呵,我全身都起了激烈的反應,還敢說不舒服嗎?
她以迷離又妖娆的聲音問道:“那你還想更舒服嗎?”
慢豬劇場:
記者:慢豬童鞋,妳在寫蒼井箜之前,是不是看了她很多作品?
慢豬:本豬以河圖少年“下半身”的幸福發誓,到今早爲止有搜查她的資料,但沒點進過任何她的作品。
河圖少年:靠,用我下半身發誓?我X妳全家。
慢豬:小河圖圖,你都快沒下半身了,怎X?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