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沉醉在她美好如清風的目光裏,忍不住調戲一番:“好啊,破案了給我親一下。”
她給我做了個鬼臉:“親你妹。”
我繼續調戲:“行,以後我帶我妹給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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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晚上,張秋水的心情都很不錯。
她絲毫無法記起,昨天自己跑去欄杆跳樓的情節。
我試探她:“妳記得昨天發生什麽事嗎?”
她擡起剪剪秋水般的眼睛:“我似乎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
想起她險些跳樓,我心有餘悸道:“剛才真的很恐怖。我多擔心再也看不見妳了。”
她抱着我的胳膊,柔弱地撒嬌:“那哥哥一定要保護好我,别讓我受傷。”
她這個舉動,激起我内心的英雄意識。
我輕輕撫摸她被濃密頭發遮蓋的頭顱:“我會的。”
值得欣慰的是,之前那些電燈門窗自動開關的靈異事情,卻比昨天改善了許多。
當然,吊扇上沒有再掉下任何形式的丁zi褲。
當晚,在病床上舔着棒棒糖的張秋水,忽然拉起我的手,柔聲說:“哥哥,陪我去看星星呗。”
她聲音溫情蜜語,身材柔膚軟體,個性柔情似水,真是個典型的軟妹子。
“好,妳該多出去走走,别悶在床上發黴。”我想到反正閑着還是閑着。
于是,她将我拉到昨日沒跳下的欄杆處,興奮用食指遙指天空:“看,今天的星星多美。”
我真沒想到半瘋的張秋水,竟然也有看星星的浪漫興緻。
我指着天上說對她抛書包:“那是北極星,那是天狼星,而最亮的那顆是獅子座的軒轅十四。”
她傻乎乎的臉上,一臉崇拜與向往:“哥哥妳好棒,懂得真多。”
我失笑:“哈哈哈,我一共就隻懂得這三顆星星而已啦。”
接着,我很怕她會向昨天一樣跳下欄杆,所以用身子擋在欄杆面前:“妳坐在這裏就好,别靠近欄杆,免得不小心掉下去。”
接着,她雙手抱着嬌柔的身體發抖:“哇,這裏好冷。”
于是,我脫下了自己的黑色羽絨外套,給她披上。
不過,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印花T恤的我,被寒風吹得吃吃發抖。
她問我:“哥哥不冷嗎?”
我哆嗦着冰冷的嘴唇:“冷着我沒關系,冷着妳可是不得了呢。”
“爲什麽?”
我微笑回答:“因爲妳是我的小老闆。”
她雙眼一亮,璀璨如明星地瞅着我:“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如果張秋水沒瘋的話,絕對說得上是一個目光如秋水,溫柔似秋水,純淨如秋水,百年難遇的可愛妹子。
隻可惜她瘋得還真讓人暈頭轉向。
我苦笑:“哥哥是窮吊絲,沒有女孩子看得上哥哥。”
她輕眨盈盈如秋水的眼睛,誠懇又單純“哥哥,如果我每天準時吃藥,治好自己的病,那我可以拿号碼排隊當你的女朋友嗎?”
呵呵,她嘴|巴真甜,說得我那麽搶手,還要拿号碼排隊呢。
我撫|摸她的頭:“傻孩子,哥哥配不上妳呢。”
她很認真地望着我:“不,哥哥很溫柔,很可愛,很英勇,而且很疼小水。所以,小水就隻喜歡哥哥。”
我有自知之明:“可是,哥哥長得不帥。”
她又不其然地在我的左邊臉頰,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才沒有呢。哥哥很耐看,是越看越帥的那種。”
我激勵她:“好啊,那妳努力好起來吧。”
我心想,如果她回複了意識,變回原來的白富美,她哪兒還會看上我。
呵呵,看來我這吊絲,就隻有被傻子瘋子看上的份兒,好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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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精神病院裏那些陰風陣陣,門窗自動開關,吊靈異事件,越來越少。
而張秋水的病情,也越來越得到控制。
她變得比以前清醒,眼睛比以前清亮,臉頰紅潤,精神奕奕,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會咬桌角的瘋子。
不過,她越來越黏我,也喜歡心血來潮的時候,不分場合地在我的臉上親一下,讓我有點尴尬。
有天,我很嚴肅地坐在她的床邊對她說:“小水,妳以後不許親我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水汪汪地:“爲什麽?你不喜歡我嗎?”
我嚴肅回答:“因爲我交了女朋友。”
她立刻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噢,她是誰?叫什麽名字?漂亮嗎?”
我含笑一一告知,笑容幸福:“她叫做雲雅柔,是個警花,很漂亮。雖然有點霸道,但還是很可愛。我昨天向她告白成功了。”
這些日子,因爲調查碟仙懸案的事情,我們互動得很好,所以就水到渠成地交往了。
張秋水很快就平複情緒:“嗯,我想起來了,我似乎見過她一次。好吧,哥哥的女朋友,就是我的嫂子。你有空帶嫂子來看我。”
當天晚上,精神病院的靈異事件,又再次出現了靈異現象。
門窗自動開關,病床椅子自動搖晃。
這天晚上,懸挂在吊扇上面的的,竟然是一條開檔蕾絲,充滿挑逗感的黑色情趣丁zi褲。
這回,從褲褲上滴下來的,竟然是濃稠惡臭的黑血!